刘长国兴奋的把梅雪放到大床上,梅雪浑身软绵绵的昏睡着,刘长国用鼻子在她身上嗅着,像狗一样,他不着急,迷药下的分量是正常的两倍,梅雪一时半会不会醒过来,他要慢慢享受这迷醉的一夜。
他有个习惯,每次做这事的时候,必须先洗澡。今夜他更要好好洗个澡,于是他把自己衣服脱了个精光,钻进了淋浴间。
门外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声音很重很响,刘长国哼着小曲:“他妈的,这些个笨蛋,谁这么不识趣来打搅我。”他以为是自己手下那些人:“就算天王老子来敲门,老子今天也不开门。”他继续哼唱着小曲在喷头下兴奋的冲洗丑陋的身体。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已经惊动了会所,保安上来了阻止敲门:“这位先生,请不要打搅客人休息。”
“快叫人把门打开!”肖毅急红了眼,声音嘶哑着吼道,说完继续用脚使劲踹门,门框四周开始晃动。
张总几个都点点头,催促着:“快点把门打开,里面有个姑娘被人害了,再晚出事了,你们都要负责任的!”
这时,客房管理人员过来了,二话不说用门卡刷开了门,肖毅冲了进去,这是个总统套房,有客厅有卧室,梅雪衣衫完整的躺在大床上昏迷不醒,肖毅一下子俯身抱住了她,梅雪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反应,肖毅一下子就看出来梅雪这分明是被人下了药的。
他眼神阴郁而愤怒的开始寻找那个流氓,淋浴间虽然是不透明的玻璃房,但也能清晰的看到一个人的轮廓。
“哗啦”一声,肖毅只一脚便把玻璃门踢碎,钢化的玻璃啊,他积聚了所有的愤怒和力气。
刘长国正闭着眼兴奋的哼着小曲,门上有个一人高的镜子,他亢奋得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坚挺着的物件,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下一个时刻的他朝思暮想的美事上,他完全没听到房间里进来了人。
碎玻璃直接都扑在刘长国的前身,一刹那间他便被扎得迅速萎缩,一时间他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以为是玻璃发生了爆炸,他呆了一呆,满身的疼痛令他低头看到自己身上已经遍布的碎玻璃渣夹杂着一绺绺的血冒出来,还没喊出声,紧接着裆部就被重重的一只脚踢中,他嚎叫着捂住裆部在满地玻璃碴混合的水里翻滚着,全身蜷缩遍布碎玻璃渣,就像一个刺猬一样,令人恐怖。
众人看得倒吸一口冷气,对这样的使用下三滥手段的流氓,众人根本就没有同情心,都冷冷的看着这个丑陋猥琐的躯体因为疼痛而不停的嚎叫着。
肖毅还没解气,想再补上几脚,张总拽住了他,对肖毅摇摇头:“差不多了,估计这个混蛋那物件也就废了,别打死了。赶紧看看梅雪去。”
梅雪还在昏睡着,肖毅心疼的抱着她,喊着几个朋友:“去拿凉水来,越凉越好。”
有人用水杯接了凉水,肖毅把一杯凉水直接都泼在梅雪脸上,被凉水刺激,梅雪有了反应,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又泼了一杯,梅雪悠悠的睁开眼,头痛欲裂,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她觉得自己是在梦中,于是立刻又闭上眼,同时喃喃着:“我一定是在做梦吧。”她怕自己一睁眼梦就醒了。
“梅雪,梅雪。”
他听见肖毅低低的在唤她,她睁开了眼睛:“肖毅,是你吗?”她看见了那张俊朗刚毅的面孔,看到了那双深邃的眼睛,同时她感觉到自己满脸都是水,肖毅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水,同时有眼泪蓄积到他双眼里,他更紧的抱住了她:“梅雪,梅雪,没事了没事了。”
梅雪头痛欲裂,她只记得自己和同事在喝酒唱歌,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挣扎着离开肖毅的怀抱坐起来,她看见满屋子的人都在关切的看着她,竟然是原先公司的张总和他几个同事,她有点糊涂了。
她听见了有人在哭嚎,询问的看向肖毅,肖毅向她咧了咧嘴:“一个流氓,我已经收拾了。”
梅雪在这些人里没看到今晚一起吃饭唱歌的同事,也没找到刘长国。
“肖毅,发生了什么事?”
“你被人下了迷药迷晕了。就是你的那些同事们干的。”肖毅咬牙切齿的告诉梅雪真相。
梅雪忽然就想起唱完歌后,喝了那一杯酒就开始迷糊了,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忍着头痛循着哭嚎声看到了那个在地上蜷缩的丑陋的身体,那双平时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此时没有镜片的遮挡正卑微而仇恨的盯着梅雪、盯着面前这帮人。
梅雪瞬间明白了过来,原以为自己已经提防了这个流氓,没想到今晚那些同事都是帮凶,全部都是给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场骗局。
她扭头看见客厅茶几上有一套玻璃杯,于是不假思索的举起这一套茶杯,对着那正盯着自己的面孔狠狠地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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