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挖心?
这消息是在是太让人惊悚了,有什么仇什么怨才会把一个人的心给挖出来呢?
“你怎么知道的?”连玥是在是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好奇,连忙问。
“怎么不知道,今天一天整个村都传遍了。”小陶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些。
连玥想着想着也是,就这么一个小村子,家家户户都靠的那么近,一有点什么风吹草动根本瞒不过人,更何况是人被挖心如此让人震惊的事情呢?
“到底怎么回事啊?”
“哎呀,刚开始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的时候,我爸妈刚走到老王头家附近,就看见一大堆人围在他们家门口,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他俩好奇的就过去看了一眼,就那么一眼,差点把我爸妈吓得魂飞魄散,在旁边直接干呕了起来。”
小陶停顿了一下,似乎也觉得有点不适。
“死的是谁啊?”
“老王头的媳妇,是一个老婆子,她死的时候死状特别可怕,我爸妈跟我说的时候,我都快要被吓死了,也不知道谁跟他们家有深仇大恨。”小陶说着说着叹了一口气。
“怎么死的?”连玥倒是有些着急的问。
“哎,你不知道,早上的时候,隔壁家的去找她拿点东西,喊了半天都没有人回应,那人站在门口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就翻过他们家的围墙,一看地上躺着一个人,差点没把那人吓死,那人喊了起来,接着很多人都过去看了,看了之后很多人也吐了。”小陶一回忆起那个场面,生理上都觉得不舒服,她爸妈说过之后,她也忍不住跑去看了,那一幕对她的冲击是在是太大了,她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死状居然如此凄惨。
“她浑身上下的的衣服都被挠烂了,肚子被挖了一个大洞,肚皮翻卷着,那肠子流了一地,白色的肠子混杂着血水,她的胸口位置黑黝黝的一片,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老王头媳妇的心肝被挖走了。”
“你确定是被挖心了么?不是看花眼了?”连玥忍不住质疑,小陶说的这些,她没亲眼见过,所以也没有办法领会到其中的惨烈。
听连玥这么一说,小陶也不确定了,她并没有仔细的看清楚,她摸了摸脑袋,说:“可能是看错了了吧,不过被挖了心肝也是她罪有应得。”小陶愤愤的说。
连玥看了她一眼,期待着她的下文。
“你不知道,这老王头一家有多狠心,就因为儿媳妇生了一个女婴,他就连夜送到后山,让她自生自灭,那天晚上,那个孩子凄惨的叫了一晚上,直到早上才气绝身亡,我那天晚上听了一晚上,都觉得慎得慌,他们真下的去手。就因为她是个女婴,不能传宗接代,就被自己的亲人亲手送上了黄泉路,真是畜生!”
“这件事情是真的么?”连玥很严肃的问。
“当然是真的,千真万确!”小陶保证说:“全村的人都知道。”
“你们就没有一个人去阻止么?”连岁诧异的问。
“谁会阻止啊?”小陶丧气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农村的人,他们愚昧、迷信,你去阻止了他们,他们就会说你想断了他们家的香火,就算不是这样,也很少有人会出来制止,对于这种事情,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小陶苦笑了一声,显然无能为力。
连玥在知道了小女婴被如此对待之后,内心愤怒却又无可奈何,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人,根本不能改变什么。
只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还没来得及感受这个世界的美好,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这个世界的黑暗,在看不见的黑暗中凋零。
连玥觉得自己的心情很沉重,她想像不到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如果是她被这么对待的话,她会不会产生怨恨呢?
她想,她会的。
她恨不得冲到他们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质问他们,他们的良心就不会痛么?还是说,他们根本就没有心?
她会挖开他们的心脏,看看他们的心究竟是不是黑的。
一只爪子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腿,温热的爪子一碰到连玥,她就立马清醒过来了。
她一对上晏均礼关切的眼神,心里就暖了起来。
刚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心里充满了滔天的怒意,总想毁灭什么,幸好小黑拍了自己一下,自己刚才真的是魔怔了。
连玥摸了一把小黑,和小陶说了几句之后就准备走了。
临走的时候,她拿出了叫爷爷写的平安符,交给了小陶。
小陶眨眨眼看着连玥:“连玥,这是什么?”
“平安符啊。”
“你现在也开始封建迷信了么?”小陶一脸震惊的看着连玥,丝毫没有想到自己好友年纪轻轻的就迷信了。
“你不要想歪了,这很有用的,好好保管。”连玥无奈的说了一句,小陶并不知道他们家是会玄术,也就是俗话说的抓鬼,这倒不好对小陶说。
“这要怎么用?是烧灰兑水喝么?”小陶拿着符纸,对着光线的地方照了照,并没有发现特别之处。
“烧你个头!”连玥忍无可忍,在平时,这符可是重金难求的,毕竟是她爷爷亲手制作的,可不是她这种三脚猫的功夫比得上,驱邪保平安可是相当的管用的。
“略略,知道了,”小陶对着连玥做了一个鬼脸:“带在身上的呗。”
“好好带着啊,没准哪天还会有桃花运呢!”连玥调笑道。
“拉倒吧,凭实力单身的,这张小小的符咒肯定不能破。”说着,还拿起符咒嘚瑟的吹了一口气。
连玥:……作为单身狗,你有什么可骄傲的?
连玥和小陶的家人打了招呼之后,就准备回家的。
刚开出去没多远,就听到了一阵哭天喊地的声音,连玥的眉头动了一下,她还是抵不过自己好奇心,她撸了一把晏均礼尊贵的狗头,说:“小黑,我们去看看吧。”
晏均礼拍了她一爪,示意他赶紧的。
他越来越好奇了,他已经从三个人的嘴里听到了有关小女婴的事情,花生地边的妇女,连岁以及小陶都各执一词,但是真相到底是什么,是不是真的如他们所说,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老王头的家很好找,即使连玥并没有去过也并不妨碍她找到。
连玥的小绵羊停在了一边,晏均礼也跟着跳下车,他跟着连玥走到人多的地方。
农村发生命案的轰动程度都是呈几倍增长的,因为死的是自己村子里面的人,大家彼此都很熟悉,冷不防就死,难免让人唏嘘不已。
连玥看着被警戒线围着的瓦房,进进出出的警察,大声哭泣的家属,以及站在旁边不停张望的村民,心里倒是说不上什么感受,更多的就是观望的态度,毕竟死者和自己无亲无故,也生不出悲伤的感受。
“你看见了么,王老婆子那心真的是被挖走了。”一人低声的说着。
“我也看见了,王老婆子平时作恶这么多,连自己的亲孙女都不放过,你们说会不会是她孙女回来报仇了?”另一个人说。
“嗨,你们瞎说什么呢?”另一个长得有些憨厚的男人说:“小孩都死了,你们干嘛还提起这件事?”
“死了又怎么样?就是死了才回来报仇的!”刚刚的人很不服气的说:“你们不知道哪个孩子死的有多惨,啧啧,我一个大男人看了,都忍不住落泪。”
“不是丢在后山上冷死的么?”一人很不解的问。
刚刚说话的人嗤笑了一声,“你们知道什么,那小孩是被生生折磨死的。你们还记得么?那个孩子叫了一晚上,叫的心都发毛了,我一晚上睡不好。”
“可不是么?那晚上本来是要跟我老婆亲热的,听了一晚上的凄厉的哭声,吓得我都软了,哪里还有心思,我记得可清楚了。”刚刚那个憨厚的男人说。
大伙听他那么一说,就哄笑几声,男人不好意思的涨红了脸。
“我寻思这不对劲啊,这刚出生的婴儿哪有那么多的力气,从晚上哭到第二天早上,而且还越哭越大声,于是中午的时候我去了后山。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男人停了下来,表情也有些不太对劲了。
“看到了什么?”
“那孩子被绑在一颗槐树上面,胸口处还插着一根木棍,全身上下都是血,都凝结成血块了,可恐怖了,那孩子眼睛瞪得老大,一直看着一个方向,我仔细一看,那孩子一直盯着老王家的方向,你说这邪门不?”
“后来孩子呢?”
“我那时候被吓到了,连忙跑了,等过了一天之后,我再去看得时候,孩子已经不见了。”
大家听了之后,一阵沉默,后来反应过来之后,就纷纷骂道:
“这老王家太不是人了!”
“作孽啊!”
“简直是畜生!”
连玥没想到女婴的死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真的是印证到了那句话。
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心。
连玥看着王家,一个女人抓着一个男人的手,不停的哭诉着什么。
她慢慢的走了过去,却听到她崩溃的说:
“是不是她回来了?是不是?”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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