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殷小沫情绪这么激动,凤炎鸣竟然笑了出来,可是这个笑容却满含讥讽与冰冷,“你问我凭什么?”
“啪……”又是一张照片甩在殷小沫的身上。
是她刚刚半路下车去药店买避孕药的照片。
这些所有所有的一幕,都被凤炎鸣拍了下来……
她是不是应该庆幸,昨天和北堂司在一起的事没被人盯上……
“殷小沫,说说,这件事到底应不应该关我的事?我有没有权利管?”凤炎鸣阴冷的声音像是要刺穿自己的身体一样。
看到殷小沫没有理会自己,凤炎鸣的眼神更加冰冷,她慢慢的走到殷小沫的面前,眼里的阴霾几乎要吞噬她。
“说。”一只手直接掐住殷小沫的下巴,冷声道。
“疼……”殷小沫有些害怕的向后退去,但是下巴却被死死的掐住,疼的好像快被捏碎一样。
她从来没有见过凤炎鸣这么生气,就算是第一次,自己砸伤他那回,没见到他这么生气。
“说。”凤炎鸣的脸色阴沉的厉害,修长的手狠狠的掐住她的下巴,没有半点怜惜。
“你是我身边什么人?凭什么这么对我?”
“哐当—”
殷小沫刚刚说完话,就被凤炎鸣狠狠的一推,身体直接倒在地上,摔倒的一瞬间碰到了一旁的茶几,茶几的一角撞在嘴唇上,嘴角多了一抹血腥的湿意。
疼痛,蔓延开来。
殷小沫没有想到,凤炎鸣竟然对自己动手。
看着倒在地上的殷小沫,凤炎鸣眼中闪过一抹心疼,想到殷小沫的话瞬间略去……
他上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双手用力的揪住她的衣领,迫使她抬头注视自己。
“殷小沫,你再说一遍。”凤炎鸣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
他以为她被绑架了,动用了忍影及所有关系网,在快要追上的时候,她竟然凭空消失了,一夜都没有消息,他正要搜查帝都以外的地方,她倒是回来了。
她竟然坐着出租车去了别人家里,一呆竟然是一天,回到这里之前,她还能去买避孕药。
她把这里当成什么了?她把他当成什么了?!
他像个傻子一样满世界的找人,不惜被家族的人惩戒的时候,她竟然轻轻松松的去别人家呆了一天?那之前的夜晚呢?她以为他不知道吗?
如果不是之前知道她被绑架太过慌乱,他会查不到吗?
孤男寡女,在一起一个晚上的时间,想做什么都做了!
想到这儿,凤炎鸣更是怒不可遏。
她这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他的女人,竟然被别人带跑了,当他是死人?
殷小沫被他提着衣领,紧的她几乎窒息,手指抹过嘴角,一抹鲜血染在指尖……夺目惊心。
她又被他打了……
心底的愤怒瞬间被激发出来。
殷小沫同样冷冷的瞪着他,鄙夷的说,“凤炎鸣,你除了会打女人,你还有什么本事?”
“什么本事?”凤炎鸣拽着她的衣领使她靠近自己,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间挤出来,“殷小沫,别逼我毁了你!”
这个声音像是来自地狱一样。
“毁了我?你想怎么毁了我?”殷小沫一脸挑衅。
现在的她身无分文,出了一个工作,她什么都没有!好吧,她不干了行不行!她就孑然一身的一个人,她倒想看看,他打算怎么毁了自己?
盯着他阴沉的脸,殷小沫无谓的说,“你是说新闻吗?还是这个房子?还是我身上的一切衣物?好吧,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怎么来的,怎么离开总可以了吧~!”
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一样,凤炎鸣在次冷笑起来,松开对她的禁锢,一把又将她推回到地上,“殷小沫,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这个房子。”
一句话断了她所有的想法。
“福嫂,把她给我关起来!”凤炎鸣冷冷的发落,然后从地上站起来。
他真的不想毁了她,毁了她的时候,其实也把自己毁了。
不要逼他,千万不要逼他……
“是,少主。”
福嫂同情的看着瘫在地上的殷小沫,上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扶起来,“走吧,殷小姐。”
“不要,我不要——”殷小沫站起身,一把甩开福嫂,冲着凤炎鸣大喊!
“你这是在逼我吗?”凤炎鸣冷声质问。
一旁的福嫂连忙走过来拉住殷小沫,“我们马上上楼。”说完,就赶紧拽了拽殷小沫的胳膊。
疯子。
殷小沫瞪着凤炎鸣的决然的背影无声的说着,然后和福嫂一瘸一拐的往楼上走。
“少主。”
一干保镖双膝跪在地上。
凤炎鸣像是没有看到一样,直接越过他们走出去,“自己领罚去。”
“是,少主。”
……
殷小沫站在楼梯口看着,对于凤炎鸣的做法很不认同,这些保镖又没有错,为什么要惩罚他们?
可是刚想出声,却看到福嫂的劝告眼神,顿时,就收回自己即将说出的话语。
福嫂将殷小沫扶进卧室里,“唉,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殷小沫你也是的,你没事了怎么不打个电话说一声,看把少主急的……”
打电话?
打电话她只能比现在更惨,而且还会牵连北堂集团。
凤炎鸣这个多变的大变态,王八蛋,没下限的禽~兽!
“他把着急?他现在把我当一条狗在养,现在狗不听话了,所以他才生气。”殷小沫没好气的说。
严格的说,她连宠物都算不上,现在还哪有主人打自己的宠物!
“殷小姐……你别这么说,少主可是很紧张你的,他从昨晚到现在一口饭都没有吃过,联系了黑白两道的人再找你,脸南宫少爷都被派出去找你了。”福嫂在旁边说着好话。
两个孩子之前还好好的,虽然偶尔会斗嘴,但是却没有发生过这样暴戾的事情。
“紧张?”殷小沫自嘲的笑了笑,指了指自己嘴角的血迹,“他紧张,会把我弄成这样?”
“少主也是……不小心的。”福嫂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
凤炎鸣那个大变态!
“不小心?那让我把他打成这样试试?”不小心?她看他就是故意的。
“殷小姐千万别怪少主,他是太紧张你了,才会这么激动。”
“福嫂,他不正常。”殷小沫冷冷的打断福嫂的话,“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会这么做。”
“殷小姐……”
“福嫂,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
鼻子忽然酸涩起来,殷小沫坐在床边慢慢的屈起双膝,双手环抱住双腿,形成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
昨天她还对凤炎鸣有难么一丝愧疚,可是现在,她对他只剩下厌恶……
昨天的一切美好好像还在眼前,很温暖……
此时想起来,原来已经很远了。
如果自己有疼爱的父母,那她现在就没必要寄人篱下的生活。
望着房间里的冷冰冰的家具摆设,殷小沫倔强的将唇抿出一抹惨白,拼命的眨着眼泪,不让委屈的泪水流下来。
有多少年了?自从和北堂司在一起,自己就从来没被人这么欺负过……
她不哭,她不要为了这种人渣流眼泪。
“殷小姐,来,上点儿药。”
福嫂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医药箱,坐在殷小沫的身边。
这是凤炎鸣弄伤自己最厉害的一回。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疯起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殷小姐,我不是替少主说好话,少主真的很关心你,你是少主唯一承认的女朋友。”听见福嫂以女朋友的称呼叫自己,殷小沫嗤了一声。
“殷小姐,齐管家被当时那辆车的人,在背后打伤了头,后来少主赶到时,还是狠狠重罚了齐管家,少主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齐管家从小就跟在少主身边,从来没有受罚过,从这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出,少主有多看重你!”
听到福嫂提起齐上,殷小沫才发现,从刚刚到现在还真是没看见齐上的人影,基本是他总是在凤炎鸣的身边。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殷小沫犹豫的问。
福嫂感觉自己的话启些作用,顿时说的更加殷勤,“齐管家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说起齐上,福嫂真是一脸的心疼。
“可怜的孩子,从小就跟在少主身边,第一次被打的这么狠,估计是一时半会好不了。”
变态~连自己的人都下得去手~殷小沫此刻已经完全误会福嫂的话了,现在的凤炎鸣在她心中简直就是一个恶魔!
福嫂以为殷小沫对少主已经不再仇视了,就不再说话了。
殷小沫抱着自己的双膝做的一动不动,任由福嫂替自己上药,药物的刺激让她狠狠一哆嗦。
“嘶—”殷小沫疼的反射性的躲了一下。
“砰”
门被踹开。
凤炎鸣一身阴戾的站在门口,深眸看向福嫂,“出去。”
“是,少主。”闻言,福嫂皱了皱眉同情的瞥了一眼殷小沫,便拿着药箱出去了……
临走前也不忘转回头,担忧的看了她一眼。
“砰。”
门被凤炎鸣一脚踢了上去。
关的严严实实。
殷小沫瞪着站在自己面的他,死死的咬着唇才控制住自己的怒骂。
凤炎鸣冷冷的看着她,还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屋里的气氛异常紧绷。
突然他一把扯下身上的大衣丢在地上,膝盖抵在床边直接朝她欺身而上。
“喂,你干嘛?”殷小沫下意识的往后缩,可整个人已经在床头的位置,退无可退。
她的闪躲让凤炎鸣的眼更加阴沉,他一把拽过她的衣服,一条腿按住她想要挣扎的双腿,嘲讽的冷哼一声,“殷小沫,你这是有了新欢忘旧爱啊!”
“什么新欢?什么旧爱?你说什么呢?”
殷小沫被他弄得很不舒服,伸手抵触的推搪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胸膛,嘴角的伤口更痛了。
“不知道?还是分不清谁是新欢,谁是旧爱?”凤炎鸣阴沉的脸色随着殷小沫的挣扎而更加冰冷。
“好,那我就帮你分一下,省得你分不清。”凤炎鸣直接拉下她身上的大衣,扣子一下全部被拉断,“殷小沫,你给我记住,我宠你的时候你可以为所欲为,我不宠你的时候,你肯定生不如死。”
“……”
凤炎鸣用力的将她身上的大衣扯下来,那么重的大衣被他扯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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