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完全就是为了吓唬吓唬一下裴北,哪里真的想过要人家两双手啊。
再说,以前动手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失误过啊。
一定是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所以才会这样!
靳凌轩在听见这话的瞬间,嘴角勾起一抹刚好合适的弧度。
不错。
明明只是两秒钟没有说话,男人却觉得是过了好久,额头上的冷汗不断溢出,用手不断擦拭,“靳爷,我真是不小心,我……我错了。”
“嗯!干得不错!找周秘书领钱去。”
什么?
老大在夸他,干得不错。
没有听错吧?
男人吞了吞哈喇子,“靳爷,你在夸我?”
“嗯,干得不错,去找周秘书去。”
闻言,男人的脸上顿时喜笑颜开,要早知道这样,他的干死那两个鳖孙子。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以后有这样的事情,你还找我啊。”
电话挂断,靳凌轩便直接将手机扔到一边,给温夏擦药。
动作温柔,一点一点的,生怕弄疼了这小东西。
温夏就乖乖地躺着,享受着。
“别想多了,我只是怕以后我孩子脸上也有疤痕,拉低颜值。”就在温夏安静地享受着,这个男人带给自己温柔的时候,一句损人的话说出来,立刻破坏现场的气氛。
毒舌男就是毒舌男,你永远都不要指望他变成暖男。
温夏白了靳凌轩一眼,“拉倒吧,就算以后有孩子,颜值也是被你拉低的,看看我这天生丽质难自弃,多美。”
温夏一边说,还一边扭着腰摸着自己的脸,模样妖娆。
这样靳凌轩不禁想到了“济公”里面的章鱼精。
噗呲一声笑了。
“你这骚气的动作,真不错。”
靳凌轩笑的丝毫没有形象,温夏又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靳凌轩,你是真的够了,你信不信我就你现在的样子拍个照片,上传朋友圈,要别人看看那个冷漠的高岭之花,私底下却是一个大傻子。”
靳凌轩依旧在笑。
脑海中幻想着温夏去上演济公的情形。
而他自己也知道,他这样不拘小节,不在乎风度的一面,也就只有在温夏的跟前才会有。
温夏给他带来的轻松,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比过的。
腹黑,毒舌,不顾形象地大笑,他也只能在自己最爱的女人跟前才会有。
好久,靳凌轩才停下来,脸色严肃,一点看不出是笑过的样子,“行,我是大傻子,你也是大傻子,我们一对大傻子生出来一个小傻子。”
温夏:有病……
“还生孩子呢,孩子都不知道在哪。”
“肚子里。”靳凌轩指了指温夏的肚子,“这里面,现在好多小蝌蚪呢。”
温夏:你牛。
怀孕?不存在的。
靳凌轩一直都在医院陪着温夏,晚上的时候,罗玲知道温夏受伤在医院,买了饺子煮好便来了。
她来的时候,两人正在你侬我侬的打闹着,画面相当和谐。
看得出来,这小靳是对夏夏很好。
可……小靳的家庭。恩怨太多,她依旧不愿意。
但是两人就这样每天相处下去,后面会分不开的。
不行!
她一定要阻止。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之后,罗玲才推门进去,将饺子放在桌子上,叫温夏自己吃,然后又把靳凌轩叫了出去。
有些话,他们两个说便好。
看见罗玲那严肃的神情,靳凌轩的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开开心心吃饺子的小东西,嘴角宠溺。
靳凌轩跟着罗玲来到走廊的窗边,下面是一处花园,花园边又好多人在散步。
“小靳,抱歉,阿姨实在是接受不了夏夏嫁给豪门。”罗玲知道,靳凌轩是个明白人,索性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了。
靳凌轩微微一愣,黑瞳夹杂着一抹让人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抬头,目光更是森冷。
薄唇轻启。
“妈,我相信我已经对你说过,夏夏是嫁给我,而不是我的家。”靳凌轩态度坚决,“说实话,我爱夏夏,我不会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而我也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
罗玲叹气,“那孩子别看现在手段硬了,比以前是不好欺负,但她从心底还是善良的,你真能随时随地护着她?”
“就比如今天,你不也没在吗?这些年经历的太多,我只想我的两个女儿好好的过着简单的生活,还有温开仑,那样的男人,作你们的亲家,也是夏夏人生中的败笔。”
“妈——”
靳凌轩想说话,又被打断,“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如果你出生在普通的家庭,我们家也没有她爸这个累赘,我一定会把我的女儿嫁给你,毕竟你这么优秀,现在只是我女儿配不上。”
罗玲脸上的表情是那么认真,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
而靳凌轩看见自己丈母娘冷漠的表情,第一次感到恐慌。
她找了五年,才找到这小东西,现在……怎么可以分开。
不管是谁,都不可能!
“妈,时间会证明,夏夏嫁给我只会幸福,不会受到任何一点委屈。”靳凌轩满眼认真地看着罗玲,“我也不会强迫夏夏嫁给我,也不会逼着你将夏夏嫁给我,我会等,等到你们心甘情愿为止。”
五年都等了,还在乎多几个五年吗。
看见这样执着的靳凌轩,罗玲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被这样的男人爱着,到底是好还是坏。
最后,罗玲还是点头,“好,以后我就不干涉你们的发展,不过只要有一天,我要知道你对我女儿不好,我会随时打断你对我女儿的追求,希望你可以理解一个做母亲的用苦良心。”
她想阻止这段感情,怎么都阻止不了。
那就任由发展下去。
不过内心最深处还是不想让两人在一起。
算了,再看吧。
而就在这时,罗玲的电话响了,是一周都没有回家的温开仑的。
看到来电显示上面的名字,罗玲也就知道,是又没钱了。
有钱的时候,温开仑从来不会打电话回来,只要没钱,电话就来了。
罗玲接起电话,声音淡淡的,就好像是在对陌生人说话一样,“怎么?”
“臭娘们儿,都怪你这乌鸦嘴!老子昨晚一晚上欠了五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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