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两年之后,当时的蘑菇头何帆依然坚定不移的留着她可爱的蘑菇头,依然毫不在意形象的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默默的腐着。
作为H市医科大学男性科的高材生,更是作为整个专业的唯一一名女生,何帆姐姐在班里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啊。
她的神,不仅体现在她的性别上,更体现在她异样的思绪和可以把每一次的实验课程都上升到别样的高度上。
再比如,当老师讲解什么什么传染病主要是靠粪-口途径传播的时候,她就会十分忧伤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更有一次,当他们班要求做唾液里的糖分实验的时候,她追了他们班某一位平时对她很有好感的男生几条街问人家借唾液,把人家逼得一个星期不敢回学校。最后还是人家男生妥协了,跟她说,“唾液这种东西不是我想有就有的,要不然……你帮帮我吧?”
何帆当时只是单纯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说,“找你下铺啊。”
……
所以,何帆姐姐到现在依然是一个人,没有任何一个男生有胆量靠近她。后来毕业的时候,还被全班赠与亲切的称号——女魔头。
大二暑假,何帆进了他们学校的第二附属医院见习,由于她认真负责并且学习能力强,一个月之后系主任就已经很放心的(在何帆的强烈要求下)让她单独看一些病症甚至操刀做一些小型手术了。
命运的转折点,出现于某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何帆办公室窗外的那株桂花散发着甜甜的香气,她正在一边听广播剧一边翻看几位病人的病史,这时,有人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何帆拿出正式医生的语调,对门口那个探头探脑看起来心情十分忐忑的男生说。
那个据目测不过刚成年或者未成年的男生颤巍巍的走进来,左看右看,打量了好一会儿,问何帆,“医生在哪里?”
何帆把耳机拿开,披上椅背上挂着的性感白大褂,对那个男生说,“我就是医生。”
那男生以为她开玩笑,皱着眉头说,“我可是很急迫的,医生到底在哪里?!”
何帆也生气了,鄙夷地看着他,“有什么好急迫的?阑尾炎?告诉你,姐姐我可是这个医院唯一一位手术成功率百分之百的医生了,要是你不相信我的话不想让我看病的话那就滚吧,我们医院不欢迎你。不过楼下有根电线杆上面贴着广告你完全可以过去打电话不用谢。”
那男生惊讶的看着她,“你的手术成功率百分之百?”
何帆骄傲的甩了甩她的蘑菇头——只做过一次手术而且成功了,当然百分之百了。
那男生又说,“可是……可是这里不是男性性病科吗?为什么你一个女人……”
“女人怎么了?”何帆凶巴巴的吓唬那个小男生,“在医生的眼睛里只有病人和非病人,我是女人就不可以是优秀的男科医生了吗?那为什么妇产科医生还大部分都是男人?你居然用那么世俗的思维来侮辱医生,医生这么圣神的职业将因你而蒙上污点!”
那小男生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站在那里一句话说不出来。
“哎,”何帆忧国忧民的摇摇头,背着手走到窗台边四十五度角仰望外面的桂树,她的脸上一半是明媚一半是忧伤,她感慨,“如今的小孩子呀,真是越来越讨人厌了,十几岁就得了病,以后的路到底要怎么走啊。真是令人无限忧愁。”
小男生红着脸吼,“我才不是小孩子呢!我已经十八岁了!我已经高考过了!开学就要去医大念书了。”
何帆一听,原来是未来的小学弟呀,那更要好好呵护这颗柔嫩的花骨朵,替其排忧解难了。
于是何帆对他招了招手,说,“过来。”
小男生看着她一脸猥琐的笑容,有些害怕的护住胸口。
看他并没有想要过来的欲望,何帆只好很贴心的走过去了。
她踮起脚尖,伸手抬起那个男生的下巴,“说,你有什么症状啊?”
“我……我……”男生对上她清亮却又带着一丝笑意的眼睛,不由的就有些害怕,“我只是……只是……来……”
那男生的脸瞬时红的跟老师改作业的朱砂笔似的,眼含泪水看着何帆,心里后悔,要是当初跟妈妈一起来就好了……现在被怪姐姐调戏了,呜呜。
何帆丝毫没有看出人家小男生的内心思维,无所谓的说,“早说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脸皮这么薄当初就别填医大啊。来,坐。”
男生战战兢兢地坐下来,背挺的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像认真听课的小学生。
“姓名?”何帆拿出笔记录。
“……徐子恒。”
“年龄?”
“……18。”
“性别?”
“……”
基本情况记录好之后,何帆带着这个十八岁的徐子恒走进了阴森幽暗的手术室,头顶上的手术灯昏黄幽暗,这个灯是何帆为了调节气氛特别悬挂的呢。
徐子恒颤抖着走上手术台,有些怀疑的问何帆,“这么暗的灯你能看见吗?”
何帆白了他一眼,“傻了吧你!这灯只是装饰。”然后啪的一声打开明晃晃的日光灯。
徐子恒嘴角抽搐……这人做手术真的没问题么?
何帆从工具箱(误,手术箱才对)里拿出手术用具,对徐子恒说,“愣着干什么啊,把裤子脱了。”
徐子恒害怕的问,“就你一个人做?”
何帆立即手掐腰吼他,“怎么?我一个人你不放心啊?出了事去告我不就行了吗!要是不放心你还是去哪哪巷子里的诊所看去吧!”
徐子恒眼眶红红,许久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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