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去了,主子没出来……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主子还是没出来……
表示在外边习习晚风下等的都快冻成雕塑的陈叔:……嘤嘤嘤~俺的主子啊!你这是要被摧残成什么样了啊!咳,那啥过度伤身啊!
咦?陈叔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们两个在一起——到底谁攻谁受啊?正当陈叔在外边YY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时,屋里突然传出了一个男子的闷哼声。
一有动静立马竖起耳朵的陈叔:这声音是——是主子!在顾不得其它,陈叔撸起袖子就冲了进去,禽兽啊!!你快给我放开我家主子!!!
冲进里边的陈叔看到的屋内的旖旎场景是这样的:一个俊美无双的男子面带红潮,赤裸着上半身,侧卧在床上,额……貌似还一动不动的。而自家主子则是脸色苍白,跌倒在床边,额……却是穿戴的整整齐齐。
正当陈叔在那里努力的思考到底是哪种姿势才会导致这种结果时,他听到还在床边保持跌倒姿势的主子气息微弱的说:“扶我起来。”
?“好滴~”陈叔麻溜的跑了过去把主子搀起,一面又不停的在心里不断的感叹:唉,年轻人啊~就是难免会被声色所迷惑,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思来想去,作为过来人的他决定还是要隐晦的提醒主子一下。
“主子啊!那啥,下次你可要注意点,以,以后可不能再这么久了~”老脸一红的陈叔,看不出来啊~没想到主子的体力居然这么好,深藏不露啊!
“本座也不想的,可,可若是时间短了,就达不到效果了。”不停在喘息的陌子尘。
妈耶?还效果?非礼勿听……非礼勿听……主子也真是的,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怎么还能当面说出来呢?哎呀呀,好害羞。
“额,我说主子啊,以后呢,这种事情还是尽量少做些。额,伤身呢!来日方长啊~”脸红的跟个小媳妇似的陈叔,哎呀呀,好好奇啊~也不知道主子说的效果和男女之间那啥的效果一不一样。
无奈叹了口气,“本座何尝不知伤身?不过只要她满意,一切都值得了。来日方长吗?可是,本座
真的害怕她会被人抢走。”
嘤嘤嘤~一不小心被主子酥到的陈叔,好感人哪,只要他满意,只要他满意……哦,我说进来时床上那个怎么一动也不动,感情是累的已经睡着了吧。嘤嘤嘤~天呐!捂眼睛,这该是有多满意啊!被人抢走?妈耶?主子所以你今晚表现的这么饥渴是要先下手为强吗?
“主子……”眼中泪光点点的陈叔,看来,主子对这个男子绝对是真爱。决定了,以后我老陈也看开了。不就是断袖么?有啥大不了的!
“扶本座回去闭关,本座的体力这次实在消耗的太大了。还有,看好他,若是他醒了,绝对不能让他离开,一定要等本座出关才行。”虚弱的交代了几句,陌子尘就累的说不出话来了。
陈叔:已经累到了需要闭关才能缓和的程度了么?那刚刚的战况该是有多激烈啊!!看不出来啊,没想到主子不仅是持久派,更是实力派啊!
陌子尘:该死!没想到仅是帮他解开他身上的符咒就消耗了本尊近六成的巫力。看来,梓璇在他身上还真是花了不少的力气,若不是为了烟儿,哼!本座才不愿意花这么大力气作这劳什子好人?而且……救的还是情敌。求陌宝宝的阴影面积。
心中充满无限感慨的陈叔红着脸小心的把主子扶了回去……
神界·医尊殿
“尊上,刚刚殿里有人了求您医治了。”
“嗯。”
从巫族回来以后,青衣就敏感的发觉了尊上的不对劲。似乎……尊上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更加冰冷了,甚至于现在在她身上根本找不到半点烟火的气息。
晗烟款步随青衣来到诊室,却见是一个小童一脸急色的搀扶着一位老着。
老者的用手捂着胸口,似是呼吸困难喘不上气。一旁的小童一直在为他顺着气,眼睛肿的像桃子一般。“爷爷,呜呜呜~您可,您可千万不要吓孙儿啊。”
心悸?晗烟收住了脚步。
一看到有人过来了,小童立马扑了上去,“仙人,呜呜~仙人求您快救救我的爷爷吧。”
“瞳儿,莫,莫要鲁莽。”老人边喘息边说着。
“青衣,快去把老人扶着倚墙坐起来,我来为老人施针。另外,”低头看了一眼这个一直拉这自己不放的小家伙,“把他先带下去好好照顾着吧,我治病时不喜欢旁人打扰。”
“是。”蓝衣走上前去把小家伙抱了起来。
一见有人把他抱走,小家伙立马开始不停的在那扑腾起来,“呜呜呜~我不走,救命啊~爷爷,我要和爷爷在一起。”
蓝衣:呜呜呜~救命啊~我也可想哭啊,怎么办?我可是木有带娃的经验啊!
看着手忙脚乱的蓝衣,晗烟眉头轻皱,无可奈何的走上前去。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乖~我会把你的爷爷治好的。不过,你要保证一定听话,先随这个姐姐下去玩好么?”
一听这话,小家伙立马止住了哭声,抽抽噎噎的说道:“呜,仙,仙人。瞳儿听话,瞳儿一定听话。你,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的爷爷啊!他是为了救瞳儿才——”
“瞳儿!”老者一声怒斥,然后便喘的更厉害了。
“呜~”小家伙吓得立马不敢吱声了,桃子眼睛眨啊眨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其实第一眼看到爷孙俩时,晗烟就立马猜出了他们是何族人。每年在六界中诊治,她早就熟悉不同族人的特征,即使,他们已经乔装掩饰过了。
还别说,这次来的病人身份还真是……居然是两只狐狸?不,准确的讲,应该是两只妖狐才对。而且若是她没记错的话,貌似这妖狐还是妖族的皇室吧?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所关心的,没有再说什么,等到周围人都退下去了,独孤晗烟便开始专注的为老者诊治起来。
“尊上刚刚得罪了,老夫也是有苦难言。”看着为自己认真治病的独孤晗烟,老者不由为自己刚刚的失态而表现的一脸歉意。
“无碍。”晗烟淡淡开口。
银针入穴。
“一柱香后,拔针,你就可以离开了。”
“尊上的意思是,老夫,老夫的病真的,真的还,还有救么?”闻言,老者浑浊的眼球迸发出对生命的渴望。
“嗯。”许是被老者眼中强烈的求生欲望所感染,晗烟不自主的跟着点头。
等到了晗烟的肯定,老者的眸子显得更亮了。忽的,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叹了口气,然后悠悠开口:“其实,老夫早就不想再活下去了。”
一个对生如此渴望的人竟然会说自己早就不想活下去了?
读出晗烟眸子中的疑惑,老者继续慢慢的讲:“说实在话,老夫活了上千年,看遍了这世间无数生死轮回,早都忘记这转世投胎是何滋味了。若是能忘却前尘过往从头再来,以不一样的眼光再看这世间,定然又是另一番滋味。只是瞳儿还尚年幼,若我突然归去……”
老者还讲了些什么,晗烟都没听进去。她现在的满脑子里装着的都是老者的那句“忘却前尘过往从头再来。”
待老者和小童千恩万谢离开以后,晗烟又把自己锁在了屋子里一个人发呆。从巫族回来以后,她每天晚上都开始做起了噩梦。梦里出现最多的,便是大婚当天她当着众人的面唤玹千玦时,玹千玦的那个回眸。冰冷、淬毒、厌恶……每当梦到这里,她都会从梦中惊醒。
轮回么?转世投胎么?忘却前尘过往从头再来么?忘记……他么?痛苦的阖目,片刻后,睁眼,眸子里透出的是从未有过的坚决。
笔墨纸砚,几个娟秀小楷跃然纸上。
“青衣!”
“奴在。”
……
“若,若是他来了,你就把这个,交,交给他吧。”手指微颤的抵了过去。
交待完后,晗烟真的想要仰天大笑一番,独孤晗烟啊独孤晗烟,你可真是可笑啊,你究竟在期待着什么?事到如今还不死心么?居然还天真的以为他还会来找你吗?!
“尊,尊上。”看着晗烟阴晴不定的表情,青衣更加担心了。
夺去刚刚交给青衣的纸条,表情重新恢复平正常状态的晗烟淡淡开口:“无事了,你退下吧,本尊,累了。”
担忧的又看了尊上一眼,青衣忧心忡忡的退了下去。
晗烟展开自己刚刚写的字条,看了又看,忽的就把它团成纸团狠狠的丢了出去。
看着那道消失的弧线,晗烟轻叹:“独孤晗烟,你真的是,没救了。”
不如……归去?……
神界·诛仙台
寒风呼呼的刮着,吹得白衣女子的裙衫随风狂舞,却是半点没有让人驻足欣赏的念头。
望着四周阴暗的场景,晗烟苦笑,在神界呆了这么久,今天可算是终于来到这传说中六界四惧的地方了。倒是她没有想到,总是以光芒四射为鲜华外表的神界,竟也会有这么一个阴测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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