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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他从后面干的我好爽 无翼乌令时间暂停的怀表_顺个狐妖去打怪

院子里云溪已经看过了,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两人便索性直接穿过垂花门,走了内院。

一过垂花门,看到的是一处很大的灵植园。云溪仔细看过去,陡然心惊,这灵植园里种植的都是十分珍贵的灵草,随便拿出去一颗就能卖上上好的价钱。

仿佛看到成堆的上品灵石在眼间飘,云溪激动得面色潮红,她咽了咽口水,用力地掐了掐掌心,阻止住自己想要冲过去的脚步。现在情势未明,谁知道这些灵植会不会是陷阱,他们的主要目的是九阶妖丹,万一因小失大,实在是不划算。

那边的狐九也有些意动,不过他见惯了好东西,又见云溪没有冲上去,不愿像是没有见过世面一般扑上去,同样也按捺不动。

两人不约而同的忽略掉这片引人疯狂的灵植院,继续向前走去。

院中抄手游廊,假山流水,映在青松绿柏之间,几间房舍点错落在点缀在其中,置身在此恍如远离了所有的尘嚣,宁静幽远的感受令人神驰。

房舍不多,云溪同狐九一间间推门入而,这些房间里的布置一应俱全,只是因为久无人居,而泛着一股冷清清的气息。

而这些房间里无一例外的放置着各种法器,最低等级的也是灵宝,甚至个别放间出现了仙宝。

见得越多,云溪越确定这是一个陷阱,想起那些进来后无一返还的传说,她的神色变得凝重,“你说会不会是因为那些进来的人拿了这些东西,才无法从这里离开。”

“我也不清楚,但是这些东西大刺刺地摆在这里,是个人都难保不动心。”狐九拿起墙壁上挂着的宝剑,看了看又挂了回去。仙宝品阶,这样一把剑看得他也心动不已。

“走吧,我们出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妖丹。”云溪害怕再呆下去,会忍不住将这里所有的东西都一卷而空,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么财迷。

“你不意动?”狐九微扬起眉,有些惊讶地问道。

“怎么不意动,我现在就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打包带走。”云溪对他眨了眨眼,笑了一下,她眉目清雅,这么一笑起来倒显得明眸皓齿,灵动无比,“不过谁知道这是不是陷阱,还是不要贪心比较好。”

狐九活了上千年,面对这些宝贝尚且有些把持不住,但却没有想到,年纪不大的云溪也有这般的觉悟,不禁更是对她刮目相看。

将所有的房间都查看完毕,妖丹还是了无踪迹,而现在仅剩院子最后面的一座二层小阁楼没有进去过了。

“九阶妖丹应该已经是半神的存在了,这么一颗好东西,又怎么会在这里?这座洞府的主人到底是谁?”云溪忍不住问道,这座洞府仿佛一层迷团,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这座洞府在我们妖族之中流传已久,但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的几个妖修都讳莫如深,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狐九回道。

“你父王也不知道?”

“父王之前来雾映山就是寻找这座上古洞府,他也是在这里遇到我的母亲,后来不知为何放弃了。”狐九的眉间染上一抹忧郁,“后来母亲的修为停滞不前,他用自己的妖丹为母亲续命后,便再次前来寻找这座洞府,寻找洞府前将王位传给了我,然后便音讯全无了。”

音讯全无很可能表示人已经陨落了,云溪知道狐九很可能也清楚这个事实,只是不愿意说出来,她便没有再说什么。

就在两人说话的空档,那座阁楼已经近在眼前了。

阁楼是用红色的柱子支撑而建的,屋顶上铺着流光溢彩的琉璃瓦,上面的四个翘角都系着一只铜制的风铃,一阵风吹过,风铃响起“叮叮、叮叮”悦耳的铃声。

云溪发现这座玲珑俊秀的阁楼屋檐上,到处都雕着各形各态的鱼,有跳跃的、有静止的、有游动的,活灵活显的样子,仿佛下一秒钟就会动起来。

见过纹龙纹凰的,也见过纹鱼跃龙门的,却从来没有像这间阁楼一样,纹这么多的鱼。云溪的心里有些异样,和狐九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相同的狐疑。

木质的门扉发出一声吱呀声,两人推开门走进了阁楼里。

房间布置得十分淡雅,靠窗边的位置放着一张琴台,琴台上的瓷瓶里插着一捧娇艳欲滴的鲜花,瓷瓶旁边是一只盛满水的茶杯,好似主人只是稍离片刻,等会便会归来。

这幅岁月静好的画面,让云溪忍不住连呼吸都放轻了。

“看那里。”狐九用手指了指靠近床边的梳妆台上,示意云溪看过去。

梳妆台上零零碎碎的放了许多精美的首饰,而最令人注意的是一只描粉的大红色首饰盒,上面绘制着两只交颈相缠的凤凰。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材质,那凤凰被描绘得流光溢彩,在阳光照耀下泛着耀眼的光。

首饰盒的锁扣是冷峻的银色,雕刻成锦鲤的模样,钥匙的尾端是编织成同心结的流苏,上面挂着一只绣工良好的蝴蝶。

“那个九阶妖丹会不会就在这里面?”云溪上前了两步,端详着首饰盒问道。上面被下了禁制,她不敢伸手去拿。

“拿起来看看就知道了。”狐九祭出灵气屏障,长臂一伸,就去拿那只首饰盒。只是还没有等触到那只盒子,便被一股强力弹了开来,踉跄了两步才站稳。

“你没事吧?”云溪连忙快步走过来扶住他,沉声问道。

狐九摇了摇头,眼神明晦不清,这只盒子上所传出的力量让他心惊。那是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仿佛有劈天斩地之能。只是仅仅一瞬间的接触,却让他感到仿若大山压顶般的压迫感。

“看来我们找到了!”他很肯定,盒子里装的就是那颗九阶妖丹,只有那近乎半神的力量,才能如此轻松地将他压制住。

“真的?!”云溪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之情,眼睛刷地一下亮了起来。

“好久没有人来过这里了。”一道轻柔的声音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让人心酸的清寂。

云溪连忙后退两步紧站在狐九身边,抬头朝传来声音的方向望去,顿时抬手紧紧抚住胸,一脸恍惚。

那是一个很美的女人,着一袭白衣委地,似水的双眸带着淡淡的疏离与寂寥,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云溪曾听说过有一种美可以让人忘了呼吸,她一直以为那是过于夸张的比喻,现在看到这个女人,才知道并非全是夸大虚传。

还是狐九先回过神,他收起了一身的倨傲,恭敬地弯腰行了一礼,“扰了前辈清静,还望多多包涵。”

那仙子半躺在琴台旁的软塌上,整个人都透着一种倦怠的疏懒,“你是来找我的妖丹的吗?”

云溪这才回过神来,仔细地看了那仙子一眼,阳光透过她的身体打在了软塌上。这不是仙子的本尊,而是她留下的一抹神识。

狐九踌蹰了片刻,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若是前辈能够赠送,不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你和这位姑娘是什么关系?”那仙子没有接话,反而转移了话题,目光淡淡地看向站在一边的云溪。

云溪听到这个问题不由一愣。

她和狐九算是什么关系呢?两人共同经历了生死,甚至狐九对她有救命之恩,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合作的关系。

剥去这一层关系,他们什么都不是。

而狐九的回答,却让云溪一愣。

狐九饱含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他的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含置疑的坚定,“她是我的爱人。”

云溪不知道狐九为什么会这么回答,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将情绪都敛去。

“是吗?”仙子轻声问道,神情陡然一变,嘴角浮起冷笑,眉目都变得凌厉起来,“既然如此,那我拭目以待。”呵,爱人?那是什么东西?她倒要看看,大难临头两个人还敢不敢大言不惭是说出这种话。

云溪升起一抹不详的预感,正想要问清楚,却被一股大力吸扯进了一个黑洞。身体被这股巨力挤压得疼得透不过气来,急速掉落的失重感让她头昏目眩。

而旁边的狐九也未能幸免于难,同她一起被卷了进去,匆忙间他只来得及抓住云溪的手。

好似过了许久,又仿佛只是一瞬间,眼前突地一亮,耀眼的光刺得云溪眼睛生疼,紧接着她就重重地从半空中摔到地上。

身下是坚硬的石板,云溪被摔得全身都痛,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徒劳无功地想要甩掉脑中的晕眩感。手被人紧紧攥着,她看着同样摔在地上的狐九,眼中升起一抹暖意。

“这里是幻境吗?”这看起来是一间不大的房间,坚硬的石壁上镶满了闪闪发光的明珠。

狐九放开云溪的手站起来,他环顾四周,面上一片凝重,“这不是幻境,是被那个女人开劈的异空间。”被人摆了一道,他的语气也变得不客气起来。

“异空间?”

“异空间是大能用神识所建,想要吸纳什么都可以。而若想要从这里出去,只能被动地等待她将我们弄出去。”狐九也弄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只留下了一抹神识,实力为何还如此强大。还是说这个异空间是早就建好的,只要想办法触动就好。

“你知道的倒挺多的,不错,这就是我开劈的异空间。”

那声音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轻轻柔柔的声音却让云溪觉得毛骨悚然。她现在确定这上古洞府根本就是一个陷阱,一个利用人的贪心布置下的陷阱。

她和狐九对视了一眼,不动声色地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最起码说个明白。”

“呵,你们不是爱人吗?我倒要看看面对生死之关,你们还能如此坚定吗?”那仙子饱含嘲弄地笑了两声,“今天只能出去一个人,你们决定谁永远留在这个地方吧!”

狐九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他冷声道:“你为什么这样做?给我们一个理由。”

“理由?哼,我就是看不惯你们口中所谓的相爱,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我想知道原因,就算是死,你也要让我们死个明白,对吧?”云溪悄悄扯了狐九的衣袖,传音说道:“想办法拖住她,我试试看能用莲花把这个空间吸进去不。”

“好,既然如此,那我便把我的故事讲给你们听听。”

或许是因为心事压得太久,或许他们两个是必死之人,那仙子倒是爽快地开了口。

她叫叶鲤,本是灵山莲花池的一尾小鲤鱼,因幸得了山神三滴鲜血幻化成人。向往繁华红尘的叶鲤外出历练,却碰到性命垂死的道修舒晏。

那时的叶鲤如一张白纸,天真烂漫地保持着一颗善心。看到垂危的舒晏毫不犹豫地用妖丹救了他的性命。

之后的事情就像烂俗的话本,天真烂漫的小妖精与温文尔雅的道修爱得干柴烈火。舒晏离开前告诉叶鲤回到师门,求师父同意自己娶她为妻。她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道修的围攻。

她拼死逃出对方的围攻,回到灵山,往日友善的伙伴皆都变脸,差点将她生吞活剥。生死之际,也不知道触动了什么,将她送来了云游界的雾映山。

那时,她已经到了弥留之际,决绝的她将自己的身躯化做这座洞府,留下九阶妖丹的传说吸引其他人的到来。

“你的意思从舒晏回师门到你被围攻,他一直没有露面?难道你没有怀疑过也许舒晏对这一切根本毫不知情。”狐九快准狠地抓住重点,冷声问道,一边用眼神询问云溪怎么样。

云溪摆了摆手示意还不行,让他继续拖延。她一直不停地用神识想将这片异空间收进去,但不知道是不是这片异空间的主人意识太强大的原因,一直都没有成功,急得她额头上都冒了汗。

叶鲤似乎被狐九的话激怒了,高声嘶吼道:“我等他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是他说的,别人怎么会知道?”

“如果舒晏的同门们用了入梦等能撷取记忆的法术呢?”

不得不说男人的思维和女人的差别很大,云溪听完叶鲤的话,第一反应就是舒晏背叛了叶鲤,而不像狐九这样直接猜测出另一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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