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兮,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在怪我吗?其实当年的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够了,你也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可是我始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当年你明知...”我不想听她说什么,那道狰狞的伤疤早已愈合,我不想又揭开等待下一个五年再愈合。
我看着她那张泪流满面的脸,我不知道我究竟是该安慰还是该嘲讽。
“咚”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她跪在了我的面前,她在祈求我的原谅吗?
我转过身选择不去看她,因为我不知道我要怎么面对她,面对我们的几十年的友谊,面对她背叛我的事实。
“对不起,惋兮这么多年对你造成的伤害,当年的事情我有一半是不得已的。”
“滴滴滴...”我不清楚这声音是她的眼泪还是我的,那么清脆的声音,那滴泪水似乎含有曾经的记忆。
在转过身之前我用手擦干了眼泪,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你错了,当年的事情在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无论是你还是我又或者是他,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们又何必再提呢!大家都有了各自的生活,我们又何必去打乱呢!”说道最后连我都不知道我是说给谁听的,是我还是她又或者是我埋藏了许多年的那个人。
“不是的,一切还没有完,一切还有可能还有希望。”她看着我坚定的说道。
我走过去把她扶起来,用手擦干净她的泪水并说道:“明天就是新娘子了,不能哭不然就不漂亮了。”
她用手把我抱住,在我耳边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回抱。
“我说你们俩在哪儿抱够没有,抱够了就出来吃饭。”安梓韵站在门口笑笑的看着我们。
“好了,吃饭了。”
“嗯。”
看着眼前这一满满一桌子的好菜,全是我喜欢吃的,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们依旧记得。
泪水不禁流出来了,我自认为我不是一个喜欢流泪的人,但是今天...
“安安这是你做的?”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当然了,难道这还能有假?”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这个最讨厌厨房的女孩也学会做饭了,那个视自尊为底线的女孩儿也学会向别人下跪了。
“那我可要小心一点了,你做的饭看起来是秀色可餐,但是你那厨艺的确令我担忧啊!”我还夹起一块糖醋排骨研究了一会儿,才放进嘴里。
不禁回想起,那是高一的夏天,因为我家常年无人所以夏天她们都会到我家来陪我。
那天早上我和沐唯一睡得正香各自沉醉在甜美的梦中,突然听见“轰”我和她沐唯一对视一眼后,连忙跑下楼,果不其然。
我看着我家原本精致的厨房,现在烟雾缭绕,我都感觉里面的人要升仙了。
里面还夹杂着一股烧焦的味道。
“安梓韵,你这是准备升仙吧!”说完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最后趴在桌子上,捂着肚子看着走出来的安子韵那满头发的饭。
我和沐唯一那天笑了一个上午,直到保姆来把这里打扫了,保姆嘴里还一边念叨着:“现在的孩子做个饭,还能把厨房炸了,唉!”
最后保姆也说没办法,我们就只好出去吃。
想起这件事情,我笑出了声,安梓韵和沐唯一俩人把我盯着。
“兮兮,你在笑什么?”安梓韵满脸好奇的看着我。
“算了,我怕等会儿我说出来你要打我。”我可能没有察觉到,这是我这么多年一来笑得这么真实,那么爽朗。
“你快说嘛,我肯定不打你,再说我打你唯一肯定要帮你。”看着安梓韵这架势是非要我说了,索性我就放下碗筷,收起原本的笑容,把那副千年不变的冰山脸拿了出来。
“唯一你记得高一那年的夏天我拉了三天的肚子是为什么吗?”我看着沐唯一抛出了这个问题。
“你不能吃外面的东西,高一那年好像是因为某个人把你家厨房诈了。”我俩对视一眼,立即跑开了。
“好啊,你们俩合起伙来揭我的老底啊!”边说一边挽起她的衣袖,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是你说的不打我的,你不守信用。”我跑到了房间赶紧把门关掉了,可是我不知道的是安梓韵她有钥匙。
“哈哈,我跟你讲你们俩完了。”看着那眼神中闪过的狡黠,顿时有了不好的感觉。
“安安啊,明天唯一就要出嫁了,今天不能让她太累了,要不这样一会儿我们去shopping?你看我回来什么都没有带。”
在最紧要的关头,我非常感谢我自己拥有这么聪明的头脑。
“那好吧!一会儿我一定要好好敲你一顿,这么多年你身为陆boss应该赚了很多钱吧!”我笑了笑,看着我们嬉笑打闹的场景好似一切都还没有变。
等我和安梓韵出去的时候,看见沐唯一已经坐在位置上开始吃饭了。
“对了,唯一为什么没有看见你的父母啊?”我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来了这么久,还没有看到她的父母。
“额,他们应该明天才过来吧!”我看着她眼中掩饰的那份尴尬,顿时意识到,其实我们三个都是一类人,在外人看来我们处于食物链的顶端,有着高贵的身份,过着随心所欲的生活,让所以的人都羡慕的豪门子弟。
可是没有人知道这个身份有多累,没有人知道她们的童年是怎么过来的...
有一句话说想要人前显贵,就要学会人后受罪,用这句话来说再合适不过,人前的光鲜亮丽,不知道是用多少汗水和努力换来的。
“对了,一会儿我和兮兮要出去shopping一起吗?”在我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安梓韵替我解了围。
看着她们俩,似乎都改变了不少,以前她们待在一起就是火星撞地球,然而现在...
“Goodidear。”
就这样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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