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折磨我,算什么男人,心里窝火的叶紫拼尽全力反抗,刘星晨自然没得到什么好处,折腾了一会,无奈住了手。
“叶紫,你有情他无意,何必执着?”刘星晨穿好衣服走到门边,扭头轻问一句。
“我们这种商业联姻本就是逢场作戏,你可以找你的温晴,我也可以去看陈寅然,最好谁也别干涉谁。”叶紫边说,边裹着被子朝他走去,到他跟前,狠狠推他一下,开门出去了。
刘星晨瞅着敞开的房门几十秒,突然转身把卧室清洗一遍,最后踩着遍地的狼藉出了门,不一会,楼下响起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客房里的叶紫走到窗边,看着远去的汽车轻叹一句:“刘星晨,我们各自珍重。”
陈寅然永远是她心里拔不出来的一根刺,开着车的刘星晨越想越气,越想越气,竟然调转了车头。
每年除夕这几天都是最冷的,今年也不例外,齐悦关进去没多久,就开始牙齿打颤浑身哆嗦了,看管她的那三个男人在眼前胡吃海喝,她默默看着他们的同时,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老板也真是,为了叶紫那个烂货,让我们除夕都不能好好过。”
“谁说不是了,那个臭女人对他根本没感情,他还想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
“我跟你说,老板迟早栽在这女人手里。”
他们边吃边随口议论着,几声尖利的喇叭声,让他们瞬间住了口,“别说了,老板来了。”互相叮嘱中,其中一人起身朝门边走去。
刘星晨穿着一件黑色毛呢长大衣出现在齐悦面前,和不久之前不同的是,他英俊的面庞上有隐忍的怒气,“齐小姐,我很好奇,除夕之夜,你怎么有心情和那么宠你的陈寅然分道扬镳?”
“我和他之间的事,不足为外人道也。”齐悦轻眨着睫毛,瞅着近在咫尺的他。
“你们女人真有趣,她让我们谁都别干涉谁,你就算从家里跑出来,也懂得家丑不外扬的理,的确比她高明,怪不得,陈寅然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刘星晨浓密的眉头稍稍上扬,嘴角轻轻一扯之后,站直身体,往后退,再后退,最后坐在了手下搬来的木椅上,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神诡秘的看着她,“陈寅然这么离不开你,找你不知要用多久?”
“他才不会找我。”齐悦马上接了口。
“他现在到处找你,你现在却和我面对面凝望着,你说,他看见这一幕,会怎么想?”刘星晨云淡风轻的说完,合上了眼帘。
这个男人只关押我,并没对我怎样,看来是真对叶紫情有独钟,她却不知好歹,放着这么好的男人不要,偏偏想和陈寅然重叙旧情,真是愚蠢。
时间在静谧的空间中悄悄溜走,天边泛白的时候,齐悦实在睁不开眼,耳畔传来刘星晨低沉的声音:“给她盖上,让她睡会。”
迷迷糊糊中,齐悦感觉身体暖和不少,绷紧许久的神经逐渐松懈,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她娘家没人,施奇那里也没人,叶紫和我见面之后,回家就没出去过,现在就剩下旅馆酒店了,大年初一这天,陈寅然把洪城市的所有旅馆酒店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齐悦。
不会又被人绑到郊区了吧?陈寅然坐在客厅沙发上想着想着,突然蹦了起来,“这次如果再被人怎样……”他说着说着,大步流星冲出了家门。
初二转眼间过去了,还是没她丁点的消息,还接到了爸妈让他们回家吃饭的消息,陈寅然干脆拿钱请了安保公司的人,责令他们初三晚上之前必须找到人。
安保公司接单后,即刻派人对洪城所属的十个区县进行了地毯式搜索,刘星晨找的这户农家小院远离乡镇,四周又被农田包围。
已经第三天了,陈寅然也没外界传闻的那么爱她,刘星晨瞅着眼皮底下东张西望的齐悦,大声调侃:“他好像没那么爱你。”
“与你何干?”齐悦不客气的回敬他一句。
“还嘴硬。”
不过几天的时间,他竟然对她有了好感,刘星晨轻轻摇头说了句:“如果不是因为叶紫,我们或许可以做朋友。”
“我从来不和富二代做朋友,免得被人看不起。”
“够坦率,终于知道陈寅然为什么爱上你了。”轻笑中,刘星晨从屋里走了出去。
外面寒气依旧,农田上还覆盖着厚厚的白霜,随手抖落身旁农田上的白霜,他弯腰摘了些清幽幽的菜叶进屋。
不一会,农家小院里飘荡着菜香,齐悦也被赏了一碗,刚喝完,就听见他的自嘲:“大过年的,我们在这吃这个,真是自讨苦吃。”
“现在后悔放人,还来得及。”齐悦呛他一句。
“你不会呆太久,他很快就会找到这。”刘星晨面色一冷,转身朝手下挥挥手,那些人跟他出去之后,再没进来了。
安保公司的人真是饭桶,半天时间了,没一点消息,陈寅然在家心急火燎的转来转去,傍晚时分,终于接到了安保公司的电话人找到了。
两个小时之后,齐悦出现在他面前,几天不见,她除了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都整整齐齐的,绑她的人究竟图啥?陈寅然心里冒出了大大的问号。
“陈寅然,还有四天,我就彻底解脱了。”齐悦嘴不饶他的说了句。
“离婚这事,这辈子都别想。”他拦腰抱起她,大步走出了农家小院,在泥泞的乡村小路上坐上车,前排的黄羽即刻发动了汽车。
三天没合眼,真困的不行,陈寅然上车没多久,就靠在她肩上睡着了,齐悦正瞅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黄羽扭头看她一眼,“齐悦,你一走,他茶饭不思三天三夜,混迹商场这么多年,还第一次看他被一个女人弄得这么狼狈,你不知道,他以前多不近女色。”
“不近女色?叶紫照样是他的初恋。”齐悦话里充满醋意。
“自从知道叶紫不太纯洁,他们在一起的机会少之又少,叶紫跟他五年都没怀孕,你跟他不过两月已经流产过一次,你们之间的差别有多大。”
“差别再大,也比不上初恋在他心里的地位。”齐悦听完黄羽的话,轻叹一声望向了窗外。
陈寅然虽然疲惫,睡眠却很浅,黄羽和她的对话悉数入耳,睁眼之间,他一把扳过她的脸,一字一句的看着她道:“你已经取代了她在我心里的地位。”
他说完,对着她错愕的脸狠狠吻下去,“陈寅然,你疯了,黄羽还在。”齐悦面色难看的极力推他,却听见他大声道:“黄羽,开快点。”
“是,陈总。”黄羽的嘴角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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