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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让我帮她闺蜜 女人自熨全过程(有声)_男神请接招

“对了,这次不要紧张的忘记放盐。”

江翩翩差点儿没一口气喘不上来,气咻咻的发布走进了厨房,关门声震天动地。

不过她也不会真的生秦寒笙的气,只是在恋爱中的女孩子被人宠着都会矫情一些,而且刚刚他说的话实在是打击了江翩翩的心,所以才会反应那么大。

手下的动作很轻,动作熟练的把刚刚切好的菜放进锅里,快速的把新买来的调料按顺序的放进锅里,不一会儿,厨房里就开始弥漫阵阵香气。

不由得开始飘飘然起来,感叹了一番自己简直是够贤妻良母。

将菜装好盘后,快速的去敲秦寒笙书房的门,叫他下来吃饭。

弯起的手指的骨节已经快要碰触到门板的时候,突然听见里面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听语气甚为不满,和秦寒笙说话的语气也不免有些横冲直撞。动作突然停在了半空中,眨了几下眼睛,思考着是应该敲门还是再等一会儿。

书房里的另一个人是张潇,江翩翩想不太明白,这个时候他明明应该是在国内的公司里处理那些杂碎事,怎么会这么快的出现在这里,并且带着这么大的火气?

往后退了几步,靠在栏杆上,等着他们两个谈完公事。

就在她有些迷迷糊糊的时候,终于听到秦寒笙吝啬的开口说了一句话,十足十的冰冷,听起来应该心情不算太好。

“绑架我的那件事查好了确定不是陆氏的那个老狐狸做的?”

张潇回答:“确定好了,的确不是他做的。”

“那这件事就有意思了,还有谁敢不怕死的绑架我?”

张潇说话的声音低了些,直截了当的说道:“我一直没有和你说,那天我抓到了一个公司里的叛徒,江翩翩审问了他一会儿,他把他做过的还有他知道的都一字不落的抖落了出来,都是重要的信息。”

本来秦寒笙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听了这话后立刻睁开眼睛,直直的盯着上方白色的木板,迅速的问道:“能够有资格出卖公司的应该是职位很高的人。”眨了一下眼睛,一字一顿的问,“是什么人?”

被问者疲惫的叹了一口气,平静的说道:“是姓高的,那个老狐狸!”

江翩翩听到椅子剧烈摩擦地面的声音,可能是那动静太过于刺耳,她的困意都消散了一大半,疑惑的听着里面的谈话。

“原来是他,不过也好,正好我愁着应该怎么板倒这个老家伙,这样一来,倒也少了很多的麻烦事。”秦寒笙问道:“你们逼问完以后,他都说了什么?”

张潇:“他说他是被人抓住了把柄,所以被人威胁,不得已才会出卖你的一举一动,他还说他不知道那群人是想要绑架你,要是早知道这样,一定离这些事情远远的,宁愿他自己身败名裂。”

“哦?那他说是被谁威胁了吗?”

“没有,只是说,是我们自己公司内部的人。”

好看的手倏的握成了拳状,抬头看着张潇,碰巧这个时候他也正看着秦寒笙。这个对视来的猝不及防,而二人却困在对方的眼神看到了七分的了然还有三分冷意。不知是是谁轻轻笑了一下,带着足够的嘲讽意味。

都是聪明人,有的时候只需要一个微不足道的蛛丝马迹便能推断这件事情的经过。

更何况,那个姓高的已经说的这么明白。

毋庸置疑,第三方势力潜伏在公司的内部,并且现在终于出手。

秦寒笙和张潇明白了,江翩翩在外面也听的糊里糊涂的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眸中闪过不能忽视的茫然和不解。

而书房里的谈话,依旧在继续。

秦寒笙的语气不像是面对江翩翩时的温声细语,更何况是这种情况下,心情难免底下。在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沉静的问:“这件事,你具体是怎么想的?”

“这种事你不是应该心知肚明吗?”张潇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和夏氏合作后就会被绑架,还有那个姓高的不会拿这个开玩笑,还有,秦氏和夏氏的合作到最后究竟谁更有益处,我想你比我更清夏。”

“我不知道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但是秦寒笙,我今天把话放在这儿,你别忘了,夏峥候那个老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直在外面安静等待的江翩翩突然间睁大了眼睛,等着面前的门板,不出一会儿,眼睛就酸涩的开始疼痛。

而秦寒笙,并没有给解释分毫。

对于这次的合作,夏峥候手下的很多人都不太满意,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交到,秦寒笙能感觉那些人的敌意还有明里暗里下的绊子。不过那些人终究是小打小闹,毕竟上面还有一个夏老爷子在,他们并不敢做太出格的事情。

抿紧了唇瓣,只淡淡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就谈到这儿吧,我还有点儿别的事情。”

“秦寒笙!”张潇终于是有些急了,闷闷的说:“真的是不知道你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假不在乎,你想没想过,再这么下去,你迟早栽在这个夏峥候的手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在商场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尔虞我诈的生存方式也见过不少,你们终究没有血缘关系,人家凭什么没有条件的把公司交给你?而且就算他真的肯撒手,你又承受的起吗?”

“在某些事情上,我是真的看不懂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说了这么多,张潇想表达的只有一句,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发现,我是真的不懂你。

这样的张潇,让江翩翩有些熟悉。

好像回到了刚刚和秦寒笙结婚的那个时候,也是这样,到书房找他的时候,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带着足够的愤怒和嘲讽,那个时候江翩翩就本能的对这个人充满了恐惧。那种感觉,本来以为经过了这么久会消淡的彻底,但是今天听了这番谈话,好像往事依旧历历在目。

那天,他把自己带到了一个郊区,说的那些威胁的话,依旧在耳边回响。

原来才仅仅过了这么短的时间,短到那件小事依旧没有被时间冲淡。

听着张潇愈发气急败坏的话,心仿佛赘到了冰窖。

就在耳边嗡嗡作响,回想着他们刚刚说的话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悦耳的门铃声。

这个地方没有什么人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来的第一个客人就是张潇,震惊之余还有一些疑惑,摒除掉那些杂乱的想法后,迅速的下了楼,动作迅速的走到门旁边大力的拉开了门。

本来推辞的话已经想好,正准备说出口的时候,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后,瞬间惊讶。

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惊喜。

门口站着的人拍落掉一身的白雪后,冲着江翩翩笑了笑,伸手恶作剧似的刺痛了一下她粉嫩的脸颊,“怎么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脸色这么不好?”她的手很凉,上面还有些湿漉漉的,再加上外面的冷风都灌进了脖颈里,毫无例外的打了一个哆嗦,愣愣的摇了摇头。

“莫南,快进来吧,外面冷。”江翩翩缩了缩脖子,小声地说话,把人往里面让。

“怎么了,在这里生活久了,人都变傻了?”莫南把身上的羽绒服脱了下来,动作熟练的挂在了门口,往手心里吹了几口哈气,哆哆嗦嗦的说:“前段时间的事情我也有听说,实在是抱歉,什么忙都没有帮到你。”

“不过还好,秦寒笙没有出事,事情也过去了,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江翩翩道:“莫南,我没有放在心上。”

莫南:“没有放在心上?那脸色怎么这么不好,而且看这眼神怎么这么空洞,我以前那个活力满满的江翩翩去哪里了?”她这话是在开玩笑,压根也没指着她能接话。在客厅里暖和了一会儿又喝了被咖啡后,往楼上看了一眼,“张潇是不是在和你家秦寒笙谈事情?”

“啊?”江翩翩微微有些愣神,“嗯,对,你是有什么事情吗?要不然,我上去叫他?”

“不用,我上去找吧,你也不用上去了。”莫南放下杯子后,起身上了台阶,在江翩翩的注视下,敲响了秦寒笙卧室的门,笑吟吟的走了进去。

餐桌上的饭菜已经快要凉了,江翩翩直直的盯着那些温热的食物,怎么也笑不出来。

明明刚刚还满心欢喜的上楼去叫秦寒笙下来吃饭,没想到,听到了这么一堆不该听到的。有没有后悔尚且不知道,反正现在心情的落差的确是大的让她无所适从。

现在,江翩翩算是终于理解了那句话。

大喜大悲,最易伤人。

虽然说他们怀疑爷爷是有原因的,但是听着那些话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

在等了一会儿后,并没有看到谁从上面走下来,失落的站起身,准备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把他们叫下来一起吃顿饭。

而刚刚到了楼梯的拐角处,便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

这一次,书房的门没有关,江翩翩正好可以看到那三个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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