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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好痛快点拨出来不要了 蒋家小娘子np文_我的最佳男友

为了避免没必要的堵车,一路上田中义打开了鸣警\灯,从五环到市里二个小时的路程,他硬是缩短了一个钟头。

到了医院后他又跑前跑后,跑上跑下,缴费检查,还跟医生讲清张青青伤口的情况。

作为一个刚认识不到几个钟头的人来说,他这尽职尽责的有些过!就算是救命之恩,本就属于金钱交易、各取所需,任务完成这一段关系也就结束,看他的样子……明白了!

直到把张青青送进手术室,他才顾上处理自己的伤口。

跟着护士到了伤口缝合室。

一个护士给他清理伤口,一个准备着缝合的工具。

也许觉得不说话不礼貌,也或许无聊,给他处理伤口的小护士跟他闲聊起来:“田先生是干什么工作的,怎么会受的伤?”

田中义硬挤出一个笑容,礼貌的回答:“警察!”

他没发现,那个小护士脸色明显变得苍白,手上的动作一顿,直接按在了他头上的伤口上。

田中义啧了一声,吓得小护士手一抖,回过神忙说:“对不起,我手重了,对不起,我会轻一些的!”

田中义笑了笑说:“没关系”

这时另一个护士端着托盘走了过来:“田先生,你的伤口不深,但是很长,需要缝合。需要打麻药,您……”

田中义摇了摇头:“不用缝合了,简单处理一下就可以了,我赶时间!”

“那好吧!上药会有些疼,您忍忍!”那个护士沾了沾药,轻手轻脚的给他的伤口上药。

而第一个小护士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目光呆滞的看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手指越扣越紧,紧到指甲都扣到了肉里,流了血都没察觉。

而田中义一心记挂着手术室里的张青青,根本没有留意她的这可疑的举动。

给田中义处理伤口的护士,奇怪的看了小护士一眼,咳了两声提示一下,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没一会儿就给伤口上好了药,贴好纱布后说:“田先生,处理好了!”

“谢谢!”田中义站起身,戴好眼镜就向外走。

“等等!”突然那个小护士开口将人叫住。

田中义转回身问:“还有什么事吗?”

“您等一下。”小护士冲他笑了笑,跑了出去,一会儿抱着两件衣服返了回来,递给了他。

田中义连忙推辞:“不用,一会我的家人就来了,不用这么麻烦!”

小护士笑了笑说:“晚上变天,医院会很冷!”说完硬是载到田中义手里。

“谢谢!”再拒绝的话就显得不知好歹了,田中义也就收下了。

“田先生,不用客气。”小护士非常有礼貌的笑了笑,开始自我介绍:“我姓李,李丽莎,是晚班,有事田先生可以找我!”

由此可以看出来,这小护士有着别的心思。

“谢谢!”不过显然田中义根本没有心思应付,穿好t恤,说了一句谢,就一边穿着外套,一边向外走去。

他前脚走,那个叫李丽莎的小护士就收起笑脸,走到门口,直直的盯着田中义的背影。

另一个女护士走过去,碰了碰她的肩膀,靠在门上:“怎么了,发\春了?”

李丽莎收回目光笑了笑:“别胡说!”

那女护士嘲笑一声,开始揭穿她的心思:“那件衣服是你买给你前男友的,平时谁都不让碰,今天怎么舍得动了?”说完,靠在门框上嘀嘀咕咕又说一句:“奇怪,这几天,怎么不听你再提小宾了?”

李丽莎又转过头,看着正在护士站借电话,打电话的田中义,勾起嘴角笑了笑,声音极平静的说:“有什么好提的,找过多少次都是一样,不如就当他消失好了!”

那女护士奇怪的看着她:“你今天怪怪的,该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李丽莎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好的得了!”

听她这么说了,那个护士欣慰的笑笑了笑,看着她:“你能看开,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你前几天的样子多让人担心!”

李丽莎笑了笑,没有讲话。

沉默了一会儿,那个女护士又想到了什么,又说:“对了,你有没有听说,你们小区附近的下水道,发现了碎尸?”

李丽莎的神情微微的变了一变,很快又恢复了,点了点头:“听说了,警察还挨家挨户的问了?”

“好丧心病狂呀!太可怕了!”那个女护士有些担忧的看着她,“你们那有个可怕的人,你自己一个人住,晚上下班回去,要小心一点!”

李丽莎淡淡一笑,十分平静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把受伤的孙饶安顿好,处理完手头的事,天也黑了!杨柯顾不上吃晚饭,提上两个盒饭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他先询问了张青青的情况,才递给田中义个盒饭,坐在他的另外一边,边吃边说:“来的匆忙,只买了这些,别嫌弃,多少吃些吧!”

“谢谢。”显然,记挂着张青青安危的田中义根本没有吃饭的心情,食不知味的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弄的饥肠辘辘的杨柯愣是没好意思再吃,他依依不舍的合上盒饭放到一边,想了想找了个中肯的安慰人的话:“不用担心,她的命挺硬的,那些小伤不会有事?你不知道她曾经还受过比这还重的伤,医生都说她这辈子连床都下不了了,现在你看!好的不得了!”说完,抬起手想拍拍田中义的肩膀,可一想到两人刚认识几个小时,这样太没礼貌了,举在半空的手,硬生生的转了个弯,放在头上挠了挠。

不过好在田中义一直注视着手术室,这尴尬的举动没有看到。

突然,他转过头问:“你和她认识很久了吗?”

面对突然的提问,杨柯微微楞了一下,才回答:“青青吗?不太久吧!大概有两年了!从我接任刑侦三队的队长开始,她就已经开始和警方合作了!”

听的有些糊涂的田中义慢慢皱起了眉头:“她的家人呢?她都伤成这样了,怎么没人来看她?”

“这个啊!我们只是工作上的来往,也不太了解!我只是听我上任的队长说过一次,她好像没有爸爸,妈妈和姐姐的身体都不太好,没有工作,全靠她一个人在照顾!”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笑了笑,阴阳怪气的问:“你怎么突然要问这个?该不会是……?”

好半晌,田中义才回过头看他,眨了眨眼问:“这不是该问的吗?”

“……??……”在是与不是之间,杨柯甄选了好几次,最后,还是选择了第三种,就是什么也不要说。

“哪有那么傻的人,明知道有危险,还要往上冲!”田中义叹了一口气,又看向了手术室。

“……!?”此时的杨柯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话,总不能跟他说,她收了你爸爸的钱,就该保护你的安全吧!

像这种没情商的蠢话想想就可以了,最好还是不要说!

他勾了勾嘴角,硬是挤出一个笑容:“是啊,哪里有这么傻的人!”说完这些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再次选择闭嘴。

后来他又发现,只要他不讲话了,就只能安静的数自己的心跳。

这种尴尬的气氛,一直维持到田中义的父亲的到来,把他领回病房才为止!

与亲朋好友陪伴嘘寒问暖的田中义相比,张青青那就孤独清冷不少了,手术做完只有一个等候在外面的杨柯。

也在把她送回病房后,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标准的三人间大病房,只有她一个人,口渴了连个倒水、饿了连个买饭的人都没有!这还不算什么,还有让她更苦恼的,那就是难忍的三急!

此时的张青青不仅要忍受,麻药过后的疼痛,还要忍受着三急,那是相当的辛苦!

她抬头看了一眼输液瓶,里面的药水好像一点也不减少,不由打了个冷战,不知是疼的,还是尿憋的!

半个小时过去,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了,可她的病房没有独立洗手间,只能自己取下药瓶去找厕所。

别看张青青武功一级棒,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她是个路痴,经常走的地方或者熟悉的路还好。只要一改变路线,稍大一点或者陌生的地方,没人跟着一准迷路!

问过了路,还是晕晕乎乎的走丢了。

入夜的走廊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瘦弱、较小的身影,举着一个输液瓶四处乱走。

“我、我、我这是走哪了?”张青青看着全都一样的景象,已经显出恐慌,嘴里嘀咕着:“明明问过就在这里的,怎么找不到了,也没人!vlp病房,我怎么跑这来了?”

田中义送走最后一个探访的朋友,就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晚上九点了,说了一句“糟了”,连病号服都没换就直接往外走。

一打开门,跟正在四处找厕所的张青青碰了正着。

刚要跟她讲明自己没等她的原因,就先看见她回血了,举着输液瓶的那只受了伤的手臂也在轻轻颤抖了!

赶忙接过她手中的输液瓶,忍不住低声训斥:“你在干什么,输着液都不好好的在病房里呆着,你看都回血了!再说,你还受着伤,你……”

张青青伸手打断他的话,夹了夹腿,脸挤的微微变形:“咱先别说这个了行不行,我在找厕所,可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田中义扭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标志,抬手一指:“你看不懂吗?”

张青青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更丢人的毛病,那就是一迷路,就心慌的什么也不认识了。

可这丢人的话怎么说的出口!

她十分尴尬的笑了笑,缩了缩脖子,伸过去手:“把这个给我吧!”

田中义嘴角噙着笑,特意走到她的身侧,指了指自己的病房:“进来吧!”

张青青先是一惊,再是拧住眉毛,一脸为难:“不、不用了,我还要去厕所呢!快憋不住了!”

田中义笑了笑说:“公厕我去不方便,我这有独立的洗手间。”

“这,多不方便呀!你还要休息呢!”

“来吧!”这两个字又酥又软,谁能抵抗!

“那、那、那就打扰了!”张青青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像田中义这样轻声细语、温柔似水的样子,更是难以抗拒,再加上她最难忍受的三急,让她放弃了矜持!

“小心手臂。”田中义把输液瓶换了一下手,将空出来的手绕过她的肩膀托住她那只受伤的手臂,由背后看就像是把人抱在怀里!

他的突然亲昵,让张青青的脸一下子红了,试图挣开,“没事,不用这样。”

“流了那么多血本来就不舒服,就别说话了,走吧!”这次田中义直接搂住了他的肩膀。

张青青被这酥软的话砸的大脑一片空白,稀里糊涂的“哦”了一声,就跟着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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