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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珠子不许叫出声 御宅屋自由阅读h_我的男友来自墓穴

他将景婕放置在寝卧木床时,终于发现了些不对劲。

睡就睡吧,这满头的虚汗和火烧火燎的体温是怎么回事?方才抱她上来时她呼吸紧促他以为是她情绪激动抽噎啼哭所致,但此刻的心绪显然已经平和了,她紧促的呼吸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还有愈来愈烈的趋势。

他沉着面抬手把了把她的脉,脉搏果然跳动异常,他正要再进一步用手指测一测她的脖动脉。然而刚刚竖起手指,片刻之前还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的景婕却不知什么缘由突然坐起了身,像是被扼住了喉咙濒临窒息,面色潮红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苕尉抬起的手指尴尬地悬在半空。

情况陡转直下,转眼间正喘着气的景婕因喘得太过迅猛喉咙口不小心被一口风呛住,她瞪着眼张牙舞爪一通乱挥,挥着挥着却不知为何重心不稳扑通一声滚到了床下。额角正好磕在床沿的尖角,头顶老大一个肿包鼓起。

这么一摔,景婕的气倒似乎顺畅了一点儿,但紧接着头顶火辣辣的疼痛却紧锣密鼓传来。与此同时,一股异样的燥热难耐侵袭着她全身,嗓子口如熊熊烈火正在煅烧,整个人亦如被串在烧烤架子中用文火慢慢炽烤。她快速扯开外套拉链,正要脱得更多,意外觉察到搭在她臂边的手微微透着凉意,便不假思索顺藤摸瓜地摸到了它的主人,饥渴难耐又十分麻溜挑开他衣襟,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起身就将自己烫得几乎要燃烧的身躯紧紧贴了上去。

贴着她的身躯凉薄却不刺骨,只比火热的她稍凉几分,正所谓冰凉得宜。她如置身于严酷的盛夏中终于找到降温消暑的利器,除去身躯相贴,连脸口鼻都牢牢挨紧,生怕这趁手的降温利器下一秒就消失在她怀里。

苕尉着实没料到已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的景婕骤然间会爆发出如此强劲的力气。她攀他攀得那样顺手,就好似他是她房中置在床尾的布绒玩偶,他被她突如其来的一起、一脱、一跩、一贴惊得脑中一空,呆立着寸步都不敢动弹。清晰地感受着她滚烫的双手几乎将要扒净他的上衣,游蛇一般在他前胸后背四处游走,直至游至小腹下方,他才反应过来,奋力抓起她的手匆匆偏头,急切中他唇擦过她火热的唇。

景婕终于张开眼来,眼中的迷离驱散了些许,目光比方才略显坚定。

苕尉脑中陡然照进几闪光亮,捧着她的脸摇了摇。“你是不是喝了酒,服了解酒药?”

温热的气息吞吐在前,如如一剂迷情药,景婕眼中的坚定转瞬即逝,下一秒又变得迷茫,伸手环着他的脖颈不着边际地摇摇晃晃:“你是说喝酒啊,我当然喝了一些,爸爸和骁飞哥喝得比我更多……我这么烦,不喝怎么行呢……”将头靠在他肩上又将滚烫身躯与他紧紧相贴,“不过我酒量好,你不用太担心……”靠了会儿摸着他的脸颊似又想起了什么,“哦,我酒量好么,所以解酒药我才服了一颗……”断断续续把话说完,神思依然不清,但好歹已将眼前人看清。

然而蜻蜓点水的抚摸像是有意无意的撩拨,撩得苕尉愈发不耐。尤其是得知她服了一颗解酒药,他神色甚至变得肃穆,起身一把将游走在他身上的手扯下来,并迅势拢起手刀就想要将她劈晕。孰料指尖蓄势待发,扯时却扯得太过用力,她半褪在臂肘的外衣都被带了下来。

接下来的情况完全超出了苕尉预想,他几乎眼见着迷醉中的景婕在他面前慢条斯理一件一件脱去衣衫,直至衣衫褪尽不着寸缕,终于停下手来踮起脚尖陶醉且甜蜜地拥住了他。他坚定的眸光微显了坍塌之色,拢起的手刀再也劈不下去,也顺势拥着她,顺便又抓了条毯子来替她遮身。

窗前的瘦梅飘溢出阵阵梅香,房内只闻强劲而有力的心跳声。

苕尉不知道想着什么,拥着她时不经意间在她肩头触到一条凹凸不齐的狭长疤痕,不知为何内心突然一片柔软,缓声淡淡问她:“家里修修补补,伤到的?”

景婕像煮熟的面条软趴趴扑在他怀里,颠三倒四又非常不情愿地答他,“这个啊,是被误伤的,在墓地的时候……因为一场纷争……”又补充,“他们在墓地边上吵架,越吵越凶,吵到后来动了刀……妈妈刚下葬,我在墓地前哭,就被误伤了……”语无论粗说完,久违的清明神志又即将消散开去重归混沌,苕尉又往下问:“当时很疼吧?伤口怎么处理的?疤痕这样凹凸不平,没有愈合好啊!”景婕又捞回一点神志,“好像……缝了十多针吧,缝合后没几天,打架时用力过猛把线打崩了……”“你还和人打架?”苕尉表示惊奇。可不是,她还想说点什么自己小时候的光辉事迹,可不知怎的,脑子像倒进了一桶浆糊,想了许久都没想起什么!“把线打崩了,是你打架输了的意思?”苕尉依旧柔声往下扯。可不知怎的,怀中之人越来越烫,之后身体一歪,枕在他胸前竟又睡着了。

世界终于安宁了!苕尉安顿好景婕,眸中的柔软之色荡然无存,面色无波无澜走出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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