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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啊再深点再快快点 强开小嫩苞小说_成先生认栽吧

“你疯啦,那是我哥。”安如大叫一声,惊得瞠目结舌。

来人是陈建,他看上去气喘吁吁,八成是出了电梯口一路小跑而来的。他转了一圈才找到这里,正看见两个人卿卿我我聊得火热,顿时醋意大发,像头发疯的狂牛奔袭过来,一拳将那男人撂倒在地上。

他一双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看着那个坐在地上自顾自用手背擦嘴角血迹的人,回过头来,“什么?他是你哥?什么哥?”

安如气得肺都快炸掉了,愁眉苦脸地小跑过去扶起安旭,拿着纸巾帮他擦抹嘴角,“什么哥?这是我用一个爸妈生的,难道还是表哥?”

他们的举动引来了大片围观者,几名身穿制服的安保人员也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没事没事,一场误会,大伙散了吧。”安旭朝周围挥了挥手,顺便扶起那张倒下去的椅子。他的嘴角有点撕裂,被打的面部红肿,见群众还在饶有兴趣地围观,再次挥挥手,语气烦躁起来,“散了吧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围观的人群逐渐散开。

陈建傻傻地愣在一旁不知所措。他只是接到了岑文雅的电话,对方告诉他,前几天看到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此刻正跟一男的在东塔楼顶的空中花园喝咖啡,估计有奸情。他迅速撂下一起打网球的朋友们,匆匆忙忙一个人赶来。他承认,当他看到安如跟其他男人坐在一起聊得热火朝天时,他确实气得鼻孔冒烟,尽管他们只是对坐在那张白色的圆桌两边,并没有任何肢体动作,就像普普通通的朋友或同学,但已经足够令他妒火中烧,失去理智。在他的世界里,唯一不能分享的就是女人,他是一个对异性占有欲极强的人。

安旭从旁边的空桌那里拉来一把椅子,一边抚摸伤口一边邀请陈建坐下,“小子诶,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一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揍人啊?那刑场上的死刑犯被拉去枪毙前,法官至少还向人家说明为什么判你死刑呢。”他感到前几日在酒吧被划伤的结痂处好像有些隐隐的痛,似乎方才倒下去时不小心磕到裂开了,走路的姿势有点不正常起来。

“哥,你没事吧。”安如焦急地搀扶起哥哥。

安旭像个没事人似的摆摆手,“没事没事,一点小伤,前几天弄到的,本来结了痂,看来有点裂开了,晚点我回去自己弄点云南白药包扎一下。”

“哥,你又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什么也不告诉我呀?”安如愤愤说道,“要不你把裤腿往上拉给我看看。”

“不用了,你坐下。”安旭指着椅子说,“就一点皮肉伤口,很浅的,看什么看呀,别动不动就大惊小怪,别人还以为什么事呢。”

三个人终于完完整整地坐下。

“你是安如的哥哥吧?”陈建满脸尴尬地站起来想要伸过去握住对方的手,“实在对不住,我真不知道她还有个哥哥。要不我赔你点钱吧?”

“陈建,你是有病吧?”安如眉头紧蹙,“你张口闭口钱钱钱,你把我们当什么?”

“是的,”安旭附和道,“你几个意思?你以为钱能解决所有问题?”换做前几日,估计他是不敢这么说的,也没有现在这种底气,但是现在,他是开着一百多万的路虎揽胜来到这里的,那辆车就是他的底气,他的脸面。对着一个有钱人说这两句话,别提心里有多痛快!

“没,没有,我绝对没那么肤浅。”陈建嬉皮笑脸地往后退着坐下,双手抱在一起作揖道,“我只是特别内疚,但又不知道能怎么弥补。实在对不起。”他实在想不出一句更好的回答,只觉得脸颊一阵滚烫。他还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这么大打出手过,他也想不明白今天自己是怎么了?

“对我妹妹好点就行。”安旭不耐烦地摆摆手,“我不管你抱的什么心态跟我妹妹在一起,有一点你记住了,”他话锋一转,整张脸严肃起来,“千万别伤害她,你要是敢把她弄哭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陈建笑着把视线从安旭移到安如身上,她穿的那件粉色香奈儿外套是前天晚上刚在太古汇买的,配上她白嫩得像豆腐的肌肤,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干净明媚。他朝安旭合掌点了点头。

“那今晚找个地方吃海鲜大餐,”安旭指着陈建,“你请。”

陈建比了个OK手势,闭了闭眼睛,不断点头。

这时,隔壁不远处传来一阵女孩子们的笑声,陈建听着耳熟,忍不住转过身看了一眼,这一看,一肚子火差点从七窍喷了出来——岑文雅正笑眯眯朝他举着咖啡比出一个干杯的动作。

“就是她们,”陈建义愤填膺地对安旭说,“就是这群女的,刚才打电话跟我说,安如跟其他男人在卿卿我我。”

安旭侧头看过去,第一感觉是对面都是一双双又长又细的腿。事实上刚跟安如走进来的时候,他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这群长得很像模特的女人,她们全都衣着考究,搭配得体,干干净净,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儿。

“她们是什么人?”安旭感觉自己的肾上腺激素有点飙升,他明白那是正常男性遇到美艳异性都会有的反应,比起做过山车的那种惊险感觉是不一样的。在生物学上,遇见特别想配对的异性,公的一方都会表现出极大的亢奋,那种电流般让细胞活跃起来的东西,就叫肾上腺激素。

“一群活祖宗。”陈建冷笑了一声,拉起安如的手慢慢悠悠朝那群女人走了过去。

走近的时候,陈建才发现,那个他有空就念念不忘的宣大小姐也在人群其中。她依旧那么美丽,那么孤傲,那么冷若冰霜,面无表情坐在那群嘻嘻哈哈的人中,冷冽得如同一道寒光。

“哟,带着小女友过来打秋风,怎么眼睛却死盯着我们家岚岚呀?”方芸芸不怀好意地揶揄道。

宣若岚抬起眼睛朝他们投去一道冷冷的光,安如在碰撞上对方眼神的刹那瞬间像棵萎了的花,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躲在陈建宽大的身躯后面。

“呃,小妹妹害羞了,还躲起来了。”岑文雅微微扬起嘴角嘲弄了起来,“我还以为是谁敢背着羊城第一风流的陈建二少在外边找男人呢,看样子都是一场误会。”刚才那边发生的事情,她们看得明明白白。

“岑文雅,不是我说你,全羊城就你最会来事,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信不信我抽你?”陈建笑吟吟地说。

“你敢——”宣若岚倏地瞪着对方那张满是痞笑的脸。

“你瞧,还是我闺蜜仗义,你要想抽我,得过五关斩六将。”岑文雅一只手贴着胸前,另一只手拿着半杯咖啡装腔作势地朝闺蜜们比了个圆弧,“估计第一关还没过呢,就被阵前斩下狗头。”

陈建倒是满心欢喜,手脚都忍不住动了起来,“哪能啊,宣大千金,你看我刚才像认真的样子吗?我就纯粹跟文雅开开玩笑,我要敢抽她,早被文举哥废了。”

“别自来熟,叫我名字请带姓。”岑文雅朝对方翻了个白眼,“别以为咱们是小学同学就了不起,出去外面不要说认识姐,姐嫌你丢人。”

他知道自己不是岑文雅的对手,小学那会儿,岑文雅就一直扮演着母老虎的角色,在班里横行无阻。这个长得花容月貌的女人,小时候其实是个小胖妞,常被他拿来取笑,然而,每次取笑完也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不是被她自个逮住揪耳朵就是被她叫岑文举海扁一顿。虽说是小胖妞,但也胖不到哪里去,只是稍微肉了一点,整体上还是很漂亮的,在年级内还算数一数二。要说自尊,岑文雅估计是伤他最严重的一个,毕竟她是自己小学唯一一个暗恋多年的对象,从小学一年级第一次见到她开始,第一次,他在心里深深烙下懵懵懂懂爱情的痕迹。那时候其实也不清楚到底算不算爱,但喜欢是肯定的,无论班内组织什么活动,他都要争着跟她一个组。说实话,每次挨对方揪耳朵时,他的内心是无比快乐的,当然,他也不是没有向对方表白过,在五年级的圣诞晚会上,拿着圣诞卡片和巧克力球,将她拉到一个无人的楼梯拐角,一脸认真地表露爱慕心迹,岑文雅哈哈大笑回了他一句:“白痴。”然后收下他的圣诞卡片和巧克力球,剥了一颗含进嘴里,边吃边说:“我对你一点也不感冒,我喜欢的人是金在中。”她将送到嘴边的爱情,一口咬碎成渣吞进肚子里,没心没肺地转身走掉,留下对方一个人站在原地泪流满面。

后来,他一直在全校寻找一个叫“金在中”的男同学,同年级的没有找到,就往上一个年级找,他想岑文雅不可能喜欢小弟弟吧,偏偏上一个年级也没找着,他只能将意料之外的低年级也纳入搜索范围中。直到有一天,一个关系特别铁的哥们知道了他的事迹后,找到他说:“别找了,金在中是东方神起。”他没有想到,原来一直在寻找的金在中居然是个神,而且还是东方的神!更匪夷所思的是,岑文雅竟然喜欢一个神?在他表达了困惑之后,那哥们笑得差点断了气,“你一点也不哈韩,难怪岑文雅那臭娘们不喜欢你。”人生的第一次巨大挫败感由此而来,他至今仍记忆犹新。也许,后来的自我风格大改造,以及朝三暮四接二连三抛弃女人的浪荡行为,都是拜童年阴影所赐。

不过,他现如今还真对岑文雅没太大兴趣,从小看到大,总有一些审美疲劳,他现在更想要的是,那位鹤立鸡群、冷若冰霜的宣若岚,她实在是,他自认为见过的第一美女,重点是,听说她从来没跟男人上过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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