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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啊好硬再快一点 乱 色 小说_我的最佳男友

胃里有了食,又喝了药,被胃疼折腾一夜的张青青的困倦爬了上来。

可因为还惦记着田中义那句一起睡,怕是自己想的多余,又怕自己先睡了,把人家晾在一边不好,就头一犇一磕、摇摇晃晃的坐在床上。

于是放碗的田中义回来,就看到一个不倒翁一样的小可爱,摇摇晃晃不肯倒下!

田中义宠溺的笑了笑,赶紧走过去坐在床边扶住她的头,戳了戳她的脸颊:“困了就睡,你这样摇摇晃晃的也不怕摔下去!”

迷迷糊糊的张青青哼哼了两声,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的怀里,“不是一起睡吗?等你!”说话的声音有些缓慢懒懒的,还带着一丝困倦的无力,软软糯糯有着不经意的甜腻!

“好,一起睡!”田中义怎么不心满意足,嘴唇在她额头蹭了蹭。

张青青不情愿的掀起眼皮,给了他一个傻傻的笑,在两个枕头上拍拍,把被子团起来,抱在怀里,往里面挪了挪。

身子一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了下去。

“怎么这样子睡?会不舒服的!”田中义担心她睡的不舒服,就走到另一边要拿了被子,可看到她睡得香甜,也就打消了念头。

去柜子里取了一床毯子,躺在她的另一边,把两个人盖好,环住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一股草莓奶味从她身上传出来,酸酸甜甜的十分舒服。

怪不得她那么喜欢喝酸奶呢,身上都是酸酸甜甜的酸奶味道!

田中义爱不释手的揉了揉张青青的头顶,在她后脑发间印了一个吻,甜甜腻腻的笑了笑,闭上了眼睛,没有一会儿,长途奔波的他也睡了!

张青青也许真的累了,一直睡到天近黄昏才醒过来。

双眼都没睁开,就伸着手在身边摸着,平平整整没有一丝热度!

什么也没有??

怎么回事?人呢?

张青青半眯半睁开眼睛,撑着坐起来,环视一圈,房间里没有办个人影,跟她住进来时一模一样,没有一点变化。

难道,那真实的一切是梦?

一想到是梦,不由感到几分失落!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的动静打断了她的冥想。

张青青穿好鞋走了出去。

虽说张青青也见过不少世面,还是被眼前惊到了。

五百平的大院子里站满了人,少说二三百人,各个手里不是持刀,就是持棍棒。

“呦,这么大阵仗啊!可真热闹呀!不做打手了,改做拆迁队了?”张青青环视一圈,看着站在最前头,洋洋得意的熟人,昂首挺胸的走过去,丝毫不怯场的叉起腰:“长能耐了,这次带的人真不少,下了血本了!”

那个人哼了一声:“你等着!”下巴一抬,眼睛看向了正厅。

张青青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差点大叫出声。

田中义和一个体型微胖看起来慈祥的中年人,坐在那里。

张青青神色紧张的跑过去,挤在田中义前面,紧紧握住他的手腕,护着他,紧紧盯着坐在对面的人,扯出一个笑容:“这件事和他没关系,那几个人是我揍的!有什么事冲我来!”

“这么护着他,你们什么关系?”对面的人慢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好奇的打量二人。

“关你什么事!”张青青斜了对面的人一眼,不耐烦的说:“我都说了,这些人是我揍的,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解决,单挑群殴一句话!”

“还是老样子!”那个人带着几分笑意的看着张青青:“几年不见,只见年纪长,脾气不见改,还是这么毛毛躁躁!”说完伸过手去。

“少扯这些有的没的!”张青青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打开那人伸过来的手,眼睛瞪得又大又圆,“以前我们怎么说的互不干扰,你的人做了什么事,你不是不知道。为他们出头,这不是明摆着,破坏双方协议吗!”

“挺理直气壮的吗!这些年没人教你要尊敬长辈吗?”那个人说着靠在椅子后背,眼中始终带着笑意,却有些让人不害而栗:“没大没小的!”

“你少……”张青青还没说话,就被田中义按在了座位上,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要过分紧张。

田中义才开口:“尤先生,晚辈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尤先生没有说话,只是挑了挑眉,算是同意了。

“这次针对村霸的严打,是全国紧抓的行动势在必行,不会因为某人或者某些事而宣告退缩!”田中义谦卑有礼的一笑,給尤先生续了一杯茶,继续说:“尤先生知道明理,应该明白这样一个典故,捡芝麻丢西瓜!所以,尤先生应该不会,为了一粒小小的芝麻,而丢了抱在手里的西瓜吧?”

尤先生没有回话,而是直视着田中义,没有笑容、没有一丝变化,就这样直直的看着他!

而田中义对视着这位大佬的目光,没有丝毫怯弱,始终带着他的谦卑笑容。

坐在一边的张青青却紧张的出了一手心的汗。

这个尤先生是谁,田中义不认识,她认识!

数年前的黑道四大家族,他虽居最末,却是谁也不敢惹的!

祝马徐尤四个家族,祝家歿了,马家黑洗白退出了,徐家半死不活的支撑着,只有尤家还继续保持着他的辉煌!

虽说有几分恩情,张青青最不敢惹的,也只有马尤二人,可偏偏自己不争气的哥哥得罪了马家,自己的同事捅了尤家的马蜂窝!

二百多人啊!

真打起来,张青青是没有丝毫把握,可以护着所有人全身而退!

就在张青青还在思考着如何打退所有人,又可以护着自己人的安全时!

尤先生站了起来,什么也没说,只是向着田中义伸出了手!

“谢谢!”田中义赶紧站起身,道了一声谢,握住了他的手。

回过神来的张青青也赶紧站起身来,一把扯过田中义的手,一脸紧张的问:“疼不疼?”

田中义笑着说:“只是握个手,你紧张什么。”

“外面那么多人,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呀!”张青青还是心疼的揉着他的手背,阴阳怪气的抱怨着:“要知道这样,八年前,我才不会发糊涂救你们,临了,是给自己救了麻烦!”

尤先生咦了一声,白了张青青一眼:“小没良心的,我听他们回去报告,说有人在我的地盘捣乱,听他们的描述就知道是你。我放下架子来看你,就被你当成麻烦了!”

“是不是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以前那些欺男霸女的,你是怎么处置的!现在怎么这么护短!”张青青哼了一声,连个眼光都没给他!

“长脑子没!”尤先生毫不客气的在张青青头上弹了一个脑瓜蹦。

“干嘛?”张青青直接炸了毛。“外面那么多人我打不完,我还是可以打得过你的!”

田中义虽然没有插嘴,还是把张青青护在了怀里,十分贴心的给她揉着。

“毛病!”尤先生:“现在什么都讲法,是法治社会!以前的江湖作风行不通了。”

张青青似乎明白了那么一点点,抬着头看着田中义,似乎是想从他那得到答案。

田中义明白了她的意思,牵住张青青的手,看着她的眼神,多了更多疼惜:“你确实误会尤先生了,他并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我们刚刚只是在谈你的过去。”

“他跟你说我的过去?”张青青炸毛成了狮子,“我本人就在这,你问他我的过去干什么?哎呀!老尤,我不要命也得跟你拼了!”说着捋捋袖子,就要上去打架。

“青青!”田中义赶紧把人抱住,顺着她的后背:“不生气,是我的错啊!”

“什么就你的错呀!”张青青果然还是被田中义降服了,看着尤先生的眼神也缓和了。“尤叔,别的我不说,打了你的人,是我不对!可这些事你打算怎么解决?可不能因为我的个人恩怨,给他添麻烦!”

“终于肯叫我尤叔了!我以为因为那一刀,我们彻底闹掰了呢?”尤先生安慰的笑了笑,弯着身慈祥的看着张青青,揉了揉她的头发,像极了一个慈祥的长辈:“跟了我五年,我都把你当成亲生女儿了!那一刀砍在你的身上,疼在我的心里呀!可你就是倔着,为了马珊珊挡下这些门派里的责罚,不惜跟我闹掰!这么多年,我就养了你这么一个小白眼狼!”

说着尤先生叹了一口气,回忆起过往,也红了眼眶:“你都不知道,我看见他们为了逃命,把你丢在雨里,任你自生自灭,我的心有多疼!”

“尤叔!”张青青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是你把我送到医院里的?”

“你不心疼自个,我心疼!我出面不好,就打电话报了警。”尤先生气呼呼的拍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没用什么力气,多像父女之间的嬉闹:“不给我介绍一下吗?”眼睛移到了田中义身上。

张青青嘻嘻笑了笑,“我男朋友!”牵住田中义的手,真跟见家长一样紧张。

尤先生也真跟岳父见女婿一样,认认真真的打量田中义,有种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样子:“小伙子,是个好小伙,配你可惜了!”

“嗯~~!什么叫配我可惜了,我就那么菜吗?”虽说听不上这话,张青青却再也没有炸毛,难得乖乖顺顺的说句话:“尤叔,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尤先生一本正经的问:“先别说这个,我问你一件事,这事你馋不馋和?”

张青青一挑眉毛:“那要看触碰不触碰到我的底线了!”

尤先生看了一眼田中义,才说:“你已经脱离了社团,最好还是别惹麻烦上身。这种事还是交给警方来处理,你少做些蠢事!”

“什么叫做蠢事,是他们先招惹我的,如果我软弱的任欺。以后也不好在混,对不对!”话里话外似乎在警告什么。

“你做什么打算,我不是不知道。”尤先生一眼看穿她的意图,一句话就杜绝了,“黑白斗争,胜负已定,这事你最好还是不要参与!”

“可是,我……”

“好了不生气!”田中义把即将张牙舞爪的张青青拦下,把她的手拉在手里,安抚着即将炸毛的人:“青青,我觉得尤先生说的对,从明天开始,你就不要再待在这里了!不过阿蒙和老宋我要借用。”

“不是,我说,你们两个刚刚认识,什么时候,统一战线了?”张青青皱着眉看着二人,有些不高兴,也有些奇怪!

二人异口同声道:“我们是为了你好!”

不负众望获得了张青青一记嫌弃的白眼。

想见的人见到了,想叙的旧也叙了,给张青青留了礼物也做了保证,趁着天黑尤先生就走了。

几年不见,再次见了张青青不由想起,自己那段峥嵘岁月,虽说有些不堪回首,却依旧让人怀念!

送走了尤先生,张青青却逃不过一脸严肃正经的田中义,她知道逃不过这些解释,可自己那些不堪的过去,要怎么说给他听呢?

扭扭捏捏好久都没上前一步。

田中义没有催促,站在那里极有耐心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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