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余氏高层,因为帝都国际突然撤资的事情,高管已经急成一团了。
开发计划被迫停止。
余亮凯凯做为公司一把手,自然受到了质疑与拷问,他深知原因,却不能明说。
只能一边面对高管,一边电话催问自己的女儿,“琳嘉,你有去欣然庄园吗?老佛爷那边怎么说?”
“奶奶说尽量帮忙的,您再等等。”余琳嘉也着急,她这些年虽然深居海外,却也了开发能计划于余氏的重要性。
“你打个电话去问问。”余亮凯是真等不及了,“我已经没法给人家交待了。”
挂了手机,心急如焚的余琳嘉内心挣扎了很久,才拨通了欣然庄园的电话。
“你好,欣然庄园。”手机那端传出管家的声音。
“您好,我是余琳嘉,请问奶奶回去了吗?”她紧握着手机,小心翼翼地问,“我有急事找她。”
“是余小姐啊,老佛爷刚回来,您稍等。”
然后听筒那端传来了沉默,余琳嘉不禁有点紧张,她的红唇抿了又抿,不一会儿,听筒那端传来了老夫人的声音,“是琳嘉吗?”
“是我,奶奶。”余琳嘉心情焦虑,声音柔柔弱弱的,“撤资的事,哥他怎么说啊?有回旋的余地吗?”
“在他那里没有。”老夫人表态地说,“这件事情奶奶也有责任,所以,这个单奶奶来买。”
“什么意思呀?”其实她已经猜到了。
“资我来注,开发计划毕竟是你们余氏的心血,而且于我们帝都国际来讲也是有利的。”
“谢谢奶奶,我马上给爸爸回电话!”余琳嘉喜出望外。
“好,一小时之内,资金一定会到账,注意查收,这件事情先别让泽儿知道了。”
“嗯嗯,谢谢奶奶。”
这一晚,余亮凯因为老佛爷注资,开发计划得到了顺利的开展,他的心情就自然好起来,终于有了笑容。
对女儿余琳嘉也没了怨恨,只是警告她,以后要离高先生远一点。金龟婿到处有,不一定要攀上高泽这种超级金龟婿,一个不小心,就惹到了自家企业,这太危险了。
因为担心女儿的行为会再次殃及到余氏,在余亮凯的交待下,妈妈胡蓉还特意将女儿拉进了房间,这是回国以后,妈妈第一次跟女儿谈心。
余家别墅,三楼粉色调的卧室里。
余琳嘉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里,胡蓉给她倒了一杯养颜茶,递到她的手里,“琳嘉啊,你不要因为刚才爸爸的话就影响了心情,好不容易回国了,就安安心心地留下来,明天开始去自己公司上班吧,别再犹豫了。”
余琳嘉的心情怎么可能好?
她出国留学,学跟帝都国际有关的专业,为了泽哥放弃了最爱的钢琴,学成归来,却被他拒之千里之外。
“还在想高先生呢?”胡蓉坐到女儿身边,心疼地捊了捊她的头发,叹息道,“他有什么好的呢?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喜欢他?他……他都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只是长得好看了点,只是有钱了一点,咱们不嫁给他也不会饿死,为什么要被他给迷得死去活来呢?跟他在一起,是不会拥有正常婚姻的,夫妻关系都没有,又何来幸福呢?”
“妈妈,谁告诉你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余琳嘉秀眉微皱,为心爱的人辩解道,“传闻是假的!你为什么要相信呢?”
“你别再执迷不悟了。”对于高泽不举,胡蓉深信不疑。
“我亲眼所见!”余琳嘉迎着妈妈的目光,有点难过地说,“昨天晚上……在帝豪酒店,他跟一个女孩子……滚了床单,床上都有血,那个女孩子……腰都酸了,她扶着墙壁走的。”
“!”胡蓉错愕地睁大了眼睛!
余琳嘉捧着茶杯颓然地垂下了眸,失落的情绪更浓,唇角似挂着一抹苦笑,“哪怕是算计他……我也靠不近。”她只觉自己的心狠狠地裂开了。
“算计?”胡蓉捕捉到些什么,她看向女儿。
女孩儿心下一紧,咬了咬唇。
“你说说,你到底做什么了?做了什么才会惹他如此生气?”胡蓉一颗心提着,“你算计他了?所以……他才会撤资?”
余琳嘉有点心烦意乱,“不管做了什么,我都没有成功,不管给家里带来多大的麻烦,现在也都解决了,所以……可以别再提吗?”
“琳嘉,你应该清楚,那个男人是高泽,他是危险的!他就像一朵罂粟,他吸引人,但他有毒!”
“可是我爱他!”余琳嘉抬眸,眼含倔强,“妈,我爱他,从小爱到大,你能理解吗?”
四目相对,胡蓉难以理解女儿眼里的晶莹,她很心疼,“可是你爱他有什么用呢?人家并不爱你。”
这是事实,余琳嘉不想认清的事实。
今晚的话题注定有点沉重。
“好了,琳嘉,别难过了。”胡蓉将女儿的脑袋按入怀里,“妈妈只是不希望你受伤,你这么优秀,一定可以找着爱你的人。”
闭上眼,余琳嘉被长发遮住的眼睛里,泪花滚滚。
胡蓉走后,余琳嘉就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高泽的身影,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她梦见了一场婚礼,新郎是高泽,新娘却不是自己……站在宾客间,她的点心慌,有点手足无措。
在梦里,她努力想要看清楚新娘的样子,努力想要看清……可是怎么也看不清。
新娘的笑容很绚烂,绚烂得让她睁不开眼。
直到她和高泽拥吻,他们互换婚戒,她才看清那女孩的样子。
余琳嘉惊得坐起身!
黑夜中,她额头冒着细汗,胸口剧烈起伏着,一种害怕失去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看清了,是昨晚那个女孩子!
这个梦是什么意思?预兆吗?
余琳嘉很害怕,惶恐!
她在黑暗中坐了很久很久,想到昨晚在酒店里女孩腰酸扶墙的样子,想到总统套房里洁白的床单上那抹绚烂的红色,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紊乱,双手攥紧了被子,牙齿也咬得咯咯响。
从这个梦后,她就没再睡着,而是辗转反侧在等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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