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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奶好大下面水多口述 进入朋友新娘肉缝_神君要入赘

待我再睁开眼时,慕叶正懒懒的支着手,看着榻上皱着眉不断扭动的九尾,眼眸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深沉。而桌边的熏香,才浅下去短短一截。我正要开口,九尾发出了一声“嘤咛”,幽幽转醒。我噎了一噎,不知找什么理由来推脱她接下来要开口的发问才比较稳妥,心虚的把目光移向了一旁。

“醒了?”慕叶换了个胳臂,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问道。

“你,是不是进入了我的神识?”九尾半阖着清冷的眸,答非所问。我吃了一惊,做的坏事当众被拆穿,感觉总归是惶恐的。但,九尾又怎生会知道。虽然说,人在做,天在看,但是就算天看见了,一口茶的功夫,又哪里来的时间去和她交流沟通。

“既然进去了,又为何不接着看下去?”她睁大了眸子,眼底藏着戏谑,道:“原来你也会怕,我一直以为你是不怕的,你也会怕啊。”

“我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九尾,你何苦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我?”慕叶毫无察觉的握紧了拳头,脸色愈发冰冷。

“暗示?”我兴致勃勃的忽略慕叶冰冷的脸,问道:“什么暗示,来来来,给我扒一扒……”

久久的宁静被九尾的轻笑打破。九尾用手捂住眼睛,发出了一声愉悦的笑,“真是个奇怪又有趣的姑娘”。

未等我做出反应,慕叶便拉着我的手,往门口走去,面色沉静。

在他伸手触门的一刹那,身后传来不知悲喜的声音。

“至少,现在你是找到了的,完整了的……”

自九尾房中出来,我奇怪的看着慕叶毫无道理的盯着天边的月牙一动不动,只不过,我的手被攥的有些许疼痛。今晚乌云有点厚且星光暗淡,不晓得他哪里来的兴致,从九尾的房中出来便拉我坐在客栈的房顶看星星看月亮,再无了言语。

我想到神识中看到的一切,有些感慨九尾的行事方式,她看到少君时的情绪,委实不是怨恨,可话里字里字外全然是怨恨。我一直以为自己很纠结,纠结到了一定的境界,九尾加上过人的演技已是境界之外的境界。

我不明白碧血笛与九尾有什么必要的牵扯,也不明白为什么慕叶非要挑战我的道德底线进入九尾的神识,虽然我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

我只不过是想找到碧血笛,弄明白我的身世而已,若是知道会搞得如此麻烦,我宁愿就这么糊涂一辈子。

冷风悠悠,我叹了口气,忍不住问道:“慕叶,你会不会有点冷?”

我默默的拉高了狐裘领子。话本上说的蓦然回首,千里共婵娟,确然是有意境,但,能不能注意下季节,这是冬季啊,活生生的凡间冬季。

一阵寂静。半晌,还是一阵寂静。

我挣了挣被握的手,除了加深痛感,没有了其他我所想要的效果。看着他白色的衣衫在寒风中晕染出的萧瑟,心突兀的猛跳了两下,闷闷的疼。

“慕叶,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想生病?我跟你说,你生病了我绝对不掏玉币给你看病。”我揉揉被冻的通红的鼻子,装作不甚关心的问道。

“嗯?”他侧过脸来,终于有了反应,无奈的笑了一笑,讽刺我:“叶儿,只要是仙人,除了你,就没有被风吹的生病的。”

在我的怒视下,他摸了摸鼻子,把话止了回去。他幽幽问道:“如果有一个人伤害你很深很深,你会再原谅他吗?”

这个问题,很严重,也不好回答。

我盯着他的眼,问:“伤及心吗?”

“伤及。”

“伤及性命吗?”

“伤及。”

“与你有关吗?”

“……”

我艰难的用一只手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一脸诚恳的说:“与其关注如此抽象的问题,不如讨论一下六界和平问题。谈到六界和平,就不得不说碧血笛……”

他用手抚了抚眉心,甚是纠结的望着我:“既然说到这个话题,不妨说下去,为何错开?”

我一脸深沉的看向他,缓缓道:“因为,我饿了。”

慕叶:“……”

不是不说,只是不愿意去想,这么……不实际的设想。

回到房间,躺在榻上,是未有过的疲倦感。我想起今晚在九尾神识中看到的一幕幕,明明与我无关,却有一种难耐的熟悉感,委实是诡异的紧。又想起慕叶所说在神识里,因为长生锁的缘故,我有了九尾的情绪,这么一想,熟悉感大约也就不难理解了。虽然,我的直觉并不是这样。

大概是费了元神,不消片刻,我便陷入了沉沉的梦中。还是那个梦,那个许久未梦到过的梦的后续。

不知怎的,这次的梦较之从前,清晰了些许也真实了些许。

在梦中,身穿嫁衣的女子落下诛仙台后,画面急速翻转。我看到不中用的十万天兵在无念河边摆开长长的阵型,看到魔界兵将负隅顽抗,看到枯骨遍野,血流飘杵的战场。

无念河上,一将功成万骨枯。

我还看到一身穿战衣的模糊的男子,站在云端,手持深紫神剑,剑气涤荡。他说:“你便是这般喜欢我的?我总想着结束这一切,不曾想结束的这般彻底。我让下面的人都与你陪葬,你会开心的吧?”

许是梦中,声音失真到只能辨别出他悲凉绝望的情绪。

我看着他剑伤盘旋着的凌厉剑气,强大到具体出形状来。一条深紫色的巨龙呲着锋利的牙,盘旋在他的身旁,带着肃杀的气息。男子悲凉而又绝望,即使在梦中,也感受得真切。紫色巨龙盘旋着,似是等待,似是按捺,紫色鳞片熠熠生光,灭世的神光。

战场上一片肃杀的冷寂,这样的冷寂,令人无端的感到刻骨的苍凉。遥遥天边传来一缕浑厚的声音,像是佛音。

“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世道有轮回,总会再见的,莫要造了杀孽。”

我看到男子微微仰起了头,笑道:“现在跟我说这些,还有用么。她跳了诛仙台,就那样血祭之后跳了诛仙台,还会再见……”顿了顿,狠绝道:“连魂魄都不曾保全,何来的轮回,何来的再见,明明早已没有了痕迹。现在,你还要告诉我要我护着这用她的生命护着的三界六道、四海八荒么?”放轻了声音,道:“真是……荒唐。”

说罢,他微微闭上了眼,将剑狠厉一挥,紫色巨龙便咆哮着向下冲了过去。

无念河畔,巨龙所到之处,再无了活物。空气中只余压抑在喉间未叫出来的惊恐叫喊。只是一瞬,便再没了生气。

河水潺潺,除去腥红,静谧的好似什么也未发生。

……

“不要——”我从床上惊坐了起来,额头上淌下豆大的汗滴,十六瓣银莲处是难以忍受的剧烈灼痛感,脑中急速闪过看不清的画面,耳畔依旧回荡着惊醒时分嫁衣女子失真了的声音。

“我其实不是很喜欢你,怎么就放不下你。”

“我不想你,但是你要快点回来。”

“你说过的,你总是在的,可是,你为何总是要骗我?”

“我不喜欢说再见,所以再也不见了,可好?”

“我还是舍不得的,但是,还是要再也不见了呢。”

……

声音或喜或笑或嗔或悲,我抱住头,不要再想了,眼泪控制不住的向外冒。这一切,熟悉的可怕,是我不熟悉的可怕。

额角的疼痛愈来愈剧烈,我不得不想些别的事情来分散痛苦,这么一想,就顺理成章的将刚刚的梦忘了个干净,不同寻常的干净。

可是,额角的疼痛,已然让我没有心情去计较这些。

一阵微风拂过,鼻尖萦绕着淡淡芝兰清香。我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到慕叶皱着眉的脸。我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被棉被绊的踉跄了一下,他急忙上前接住了我。

没有来的及计较他为何出现在我的房间,便哽咽着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告诉他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忘了梦的具体形容,还有额角诡异的痛,末了,总结的问了一句,我最近过的可否太压抑,所以才会做了如此奇怪的梦。

他摇了摇头,目光沉沉,半晌,道:“根据你的体重判断,实在是想象不出来压抑的样子。”

我闷闷道:“我都这么伤心了,你还要取笑我,真是太讨厌了。”

说罢,狠狠的在他白色衣袍上擦了擦鼻涕,心满意足的抬起头来,看着他微微僵住的表情,再度感到圆满。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捏了个诀,低头将衣袍清理干净。

半晌,抬起头来,笑道:“不过是说你一句,便这样耍小孩子脾气。”皱了皱眉,问道:“真的伤心了?”

我揉了揉哭红的眼睛,闷闷的应了声。他打量了我几眼,笑道:“哭的这般厉害,疼哭的?”

我:“……”

他清了清嗓音,良久,缓缓道:“刚刚不过是一场梦,一场不值得你伤心成这般模样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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