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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乳尖吃奶要不停 他顶着她每走一步就重重_择一城终老

我以为我能够淡忘,能够释怀,也足够洒脱。

乔安婕从浴室出来,手上拿着毛巾擦头发,“干什么呢?站那一早上了吧”

林以涵转过身,冲她笑了笑“没事儿,晒会儿太阳,补补钙。”

“哟,你能有此等闲情雅致?谁信呢!”乔安捷摆弄她黝黑的头发,职业的微笑取代了学生时代那肆无忌惮的爽朗。

大学毕业后乔安婕去了一家外商独资的企业,做翻译。林以涵找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做小助理。两人大学没有在一个城市,使得乔安婕害了好长的‘相思苦’,毕业后便马不停蹄地跑来C城扑奔林以涵。

那时林以涵还没有离校,同寝室的都走的差不多了,只有她还没有离开。林以涵总觉得赖在这里,可以理所应当的不去考虑现实,逃避应尽的责任,所以迟迟不肯离开。直到宿舍的人都已走光,她还是不愿搬走。

一天清晨,真的是清晨,时间刚过五点钟。她便被震耳的敲门声吵醒,以为是宿舍阿姨又来叫她帮忙,看宿舍。衣服也没披,穿着短裤背心的就去开门。哪知,还没看清对方何许人也,就迎面来了一个大拥抱。撞得她险些重心不稳。林以涵迷迷糊糊的,发现旁边还站一异性看客。眨眨眼,看了下脚边的东西,大包小包的行李。急切的推开怀里的人,疑惑的打量突如其来的两个人,最后将目光定在乔安婕的身上。

这厮眼冒桃心的盯着林以涵的上身,发出极具羡慕的感叹“妞,你的身材太惹火了!”

林以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着,其实盛夏穿四角短裤,吊带背心也不算什么。主要是林以涵的身材着实火辣,纤细白嫩的长腿,光洁的肌肤,一臂可握的柳腰……更重要的是她没有带文胸,这个应该是乔大小姐眼中的重点。

林以涵撇了眼沉默不语,侧身立在一旁隐隐可见的叶君浩,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定睛一看,好家伙,站立睡呢!

她稍稍往屋里退了几步,重新看向乔安婕。

这妞儿不以为然的说:“昨晚你不是说找到工作了吗?既然这里这么好找工作,那我就过来呗。”说着便朝屋里挤“不过我还不想现在找工作,所有要有一段时间靠你养着,我呢就吃你的、住你的、用你的。”还不忘回头冲林以涵笑道:“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林以涵完全被她那副高傲、自以为是的狡猾嘴脸激怒,心里暗骂,妈的,是什么力量给了她这么恬不知耻的勇气,大清早的来这里释放。虽心里这般发狠,嘴上却委婉的多,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问:“乔安婕你以为你谁啊!”

乔安婕不暇思索的回:“除你亲爹亲娘,血浓于水的亲人外,姐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用心待你的人。”最后几个字故意放慢语速,睁大眼睛盯着林以涵讲。

“成交。”林以涵就怕这厮攻心,她赢了,实打实的赢了。

为了迎接她的到来,三人中午之前便租到了房子,晚上就搬离了宿舍。

现在想想,当初不愿离开那里,多半是因为那里有太多的牵挂和难以割舍的碎梦……如果可以,她许情依旧,梦能圆。

林以涵懒得理她,问道“要出去?”

“还不是叶君浩,一天事儿事儿的。”

高中毕业后,安捷儿的父母一致表示,要么和叶君浩同一座城市、同一所大学,要么就留在S市他们身边。在承受了三年母亲大人的‘百般呵护’后,乔安婕毅然决定跟随叶少远赴他乡。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林以涵顺其自然聊起这个话题。

乔安婕停止手上的动作,疑惑的看着她:“谁们?”

“你们啊!?”

“我和谁?!”

“还能谁!叶君浩啊”以涵轻抿一口咖啡,抬目瞧她。

乔安婕立马炸毛,拧着眉,表情极其严肃的说:“打住好吗?!他是他,我是我,都是独立的个体,怎么能混为一谈?”

其实林以涵只是顺嘴那么一说,多半都是玩笑话,没想到竟戳中了乔安婕敏/感地带。

林以涵暗笑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不急不躁的说:“那你们总这样腻在一起,是怎么回事?不怕自己嫁不出去?”

“怕,但我更怕身边没有个招之则来挥之即去的傻子使唤……不过你到是提醒我了,还真不能叫他这只臭虾挡了我的室外桃花”

林以涵淡淡一笑,不再说话。

“嘿,你笑什么啊!有什么就说呗,弄那鄙视人的态度给谁看?”乔安婕明显不乐意了,扯着林以涵的衣服强迫她看自己。

“我告诉你,我就是还没碰见个颜值高的,要真遇到了,哪还轮得到他为姐姐鞍前马后。”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你是没看见追我的那都些什么歪瓜裂枣,感情小半辈子活下来就勇气能值得一提。”

林以涵懒得与她争持,她知道其实乔安婕心里是喜欢叶君浩的,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大学期间他们发生了很多事情,她没少为了叶君浩向她控诉。时常半夜神经兮兮的打来电话,就是为了问叶君浩是不是很神经。嘴上总说自己最讨厌这种小气的男生,可明里暗里就又很在意他的感受。很多时候她的潜台词就是问:

“他这样很过分”

“他是不是在吃醋。”

“他会不会是喜欢我?”

“我就不明白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怎么什么都不说呢!”

有的时候林以涵想常想,日久生情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太熟悉一个人,想问题的时候就会偏向那个人的思维,大多会站在他的角度替他着想,时常忽略自己的真实想法。

“你们有多久没见了?”乔安婕停止手上的动作,突然正儿八经的看向林以涵。

“不知道你说什么”以涵心里当然清楚她问的是谁,但还是疑惑的皱着眉头,刻意避开她的目光,朝浴室方向走。

只见乔安捷以豹一样的的速度冲向林以涵,将其手臂牢牢的捧在怀里,狠命的往回拽,最后两人双双跌倒在沙发上。

“姓林的你别和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想蒙混过关绝不可能”一顿撕扯,,折腾了好一会儿,终将林以涵制服。

“我怎么明白,又怎么糊涂了…哎哎你压到我的头发了。”

“还装,说不说,再不说,安二娘立刻将你的头给剁了。”

“我抄你家了,还是抢你男人了,置于这么玩命吗!”

“你伤害了我对纯真的友情向往,打破了我对友谊的传统信念。你……”

林以涵急忙逃脱出一只手,捂住她出口成章的嘴。“没完了?是不是!能不走这路线吗!……先松手”

乔安婕保持征服的状态,没听林以涵指示。

“哎呀,不是叫你松手吗?这么大的屋,我能跑哪去!”

乔安婕一想也是,撒开钳住在她背后的手“说吧”

林以涵整理下凌乱的头发,准备继续装生气,“乔安婕,我现在讨厌你,很讨厌!说什么啊说!不说”

“嗨,我说你一熊孩子,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说着就要朝林以涵大动手脚。

林以涵赶忙后退,撞的一旁的茶几噹噹响,揉着磕到的腰部忙说:“好好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林以涵暗自后悔,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顺口那么说她,现在好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乔安婕作势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坐好,大有准备长谈的架势。

林以涵见状,无奈,只得顺平不稳的气息,一时却不知从何开口。

“就先说说你和陆子昂!”乔安婕一副审讯的姿态。

陆子昂,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曾无数次在草纸上写下的字,曾听到便会脸红的名音节,如今明知道要被提起,竟还是会莫名的慌乱。

目光盯着鱼缸里的三条平平鱼,渐渐的失去焦点。一直是喜欢着的吧,哪怕曾被动摇过……每个人终将有一段没有结果的刻苦铭心的追逐,正因为它不可求,所以折磨自己的同时,才在心中牢牢的印记。

直到昨晚时隔七年再次看见,才明白,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屏蔽自己的情感。那一刻的自己,像是被命运推波助流到他的面前。所有回忆随着那张熟悉被封印的面孔瞬间傾刻流泻。曾一起有过的美好,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那时他们没有争吵、没有质疑、没有猜测、没有强势。现在想来不知道是她的故意迎合,还是他的心怀愧疚…

在这七年里林以涵总是在想,那个年纪即使不是他、即使没有爱恋,也会有叫人刻骨的眷念。他…只是恰巧在当时是自己喜欢的,而后又伤了她罢了,所以忘不掉的应该是那个时期他带给她的刻骨的伤痛,不是他。

原来住在心里的,是回忆中的他,而她——忘不掉的是对他付出的感情,也不是他!

乔安捷按捺不住情绪说“别告诉我这么多年你还在等他!”吃惊之余不忘提醒,“人家可不见得,有要你等的意思啊!”她的目光在林以涵身上游弋,她知道以涵不会做出有悖道德伦理的事,可也不愿看到她这样苦了自己,浪费大好青春。

这是以涵的雷区,很多年过去了她都不曾在她面前提过这人。大家也好似心照不宣的将有关他的事情格式化。

昨晚看到陆子昂大摇大摆的带着孔凌菲出现时,她竟开始心疼林以涵,悲哀她的懦弱,愤怒她的不争。为什么人家就可以过如此逍遥自在,她却要在过去的阴影里备受痛苦折磨,不肯出来。

“我说不是,你信吗!”

“你疯了是不是?不记得当初陆子昂是怎么玩弄你的了吗!这边和你谈着恋爱,装着清纯,不牵手、不kiss的。转身和几十公里以外的前任去缠绵,擦枪走火的都弄出孩子了,你不是不知道!你这人怎么就这么一根筋呢?那能有什么忘不掉的?不就是个人吗!不就是初恋吗?谁没有过!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你在这悲春伤秋,念念不忘谁会在意!?”

“我也没办法好吗?其实我也不敢相信,一直以为自己真的忘记了,也时常告诉自己他他/妈就是个畜/生混蛋,一点都不值得我这样。可直到昨晚我才发现,一切都他妈是假的,都是我自己哄自己玩的。可心还是会痛…痛…你知道吗?”林以涵红着眼睛指着胸口的位置,告诉乔安婕“这里,这里很疼!我不想去想、不想去看,我以为我能够淡忘,能够释怀,也足够洒脱。可还是会不由自主的看过去,即使是心痛的选择分开还是会惦念……忘不掉…忘不掉…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那种感觉压的我要窒息,安捷儿你告诉我!”

林以涵本想三言两语打发她,随她去。却不料她会说出孔凌菲和孩子,这是她这辈子都不愿想起的。那种羞愧让她感到无地自容,悬在眼圈里的泪水硬生生的被逼退。痛苦难过的不是别的,正是她自己带给她人生中的耻辱,怪不得别人,所以没脸落泪。

痛苦的表情哀伤的眼神,看的乔安捷心里阵阵发疼,她将她搂入怀中,不再言语。爱情本就无法用对错来衡量,甚至在道德伦理面前都无法评定。也无法控制自己怪只怪她的有一个执着的心。

林以涵离开她的怀抱,放下手中的一直紧抓的抱枕朝浴室走。她站在浴室门边,片刻后,背对着乔安婕“安捷儿……麻烦以后不要再提!”

浴室里昏黄的灯光,映的四周像一张老旧的彩色照片,不再立体。花洒里喷出的水“唰唰”的击在她的身上,洗刷着这些年的徒劳。

命运像是在考验她,明明想要躲避,明明可以不见,最终都敌不过想念。

她试着遗忘,试着坚强,试着用那自认为冷傲的脸去遮掩一切,结果总是不为人愿。

她很久前就知道,俩个人在一起,不能一味的委屈自己,成全对方。最重要的是自己是否开心?当将就对方,委屈自己,成了愿意去做的一件事时,那结局注定是伤痛的。爱情是不能单方面付出就能幸福,人都是贪心的小丑,越是努力付出要的便会越多……

昨晚陆子昂也在酒吧。林以涵推开包厢门,昏暗的空间混杂着酒水和杂果的发酵味。里面坐着很多人,她看不清他们的面目,找不到自己要找的人。她盲目,紧张,无所适从。唯独那一人,怔怔地盯着她看。

他就那样神情坦然的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点燃的香烟,上面积了很长灰烬,眼睛一直盯着她看。

那通电话是他打来的,她不想猜测他是怎样知道自己号码的,也不想知道满屋子的人为什么偏偏是他。那颗疲惫的心,已经被彻底伤透,早在七年前就已经放弃了,还有什么好留恋。梦以醒,心已碎,都结束了。

她将目光和步伐移向烂醉的乔安捷,后者在看到林以涵后,突然扑过来。不料被前面的桌子阻碍了去路,堪堪撞在桌角上,吃疼的捂住伤痛处,嘴里不停的嚷嚷:

“林以涵,你个没良心的怎么才来!我为了给你制造机会将他们全部喝倒,现在你可以有仇报仇有冤喊冤了。”林以涵看着她乌溜溜的大眼睛,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可又无处抚慰。

“疼…疼…以涵你给我揉揉”

说着便将脸贱贱的贴在林以涵的胸前,还不停的蹭来蹭去。在她的奸笑中,林以涵尴尬的把她扶起,重新坐在沙发上,然后自己坐在她的令一侧,与陆子昂隔开。

前些年叶君浩的生日林以涵也都是不参加的,虽然随着安捷儿和他的关系逐渐递进熟路起来。也从没在这样的场合与陆子昂碰见过,她甚至不知道他也在C市,关于他的消息她一向隔离的很彻底……

适应灯光后,她找了半天才看到今晚的寿星叶君浩,本打算去祝个寿,红包一给就“牵着”乔安捷回家。可是他好死不死的偏偏躺在陆子昂的腿上,一只手拿着酒瓶子,耷拉在沙发边缘。一只手摸着陆子昂的脸的说:“安捷啊你这皮肤得保养了,都不嫩了…以前多水灵了…怎么喉结也这么大呢…不过我不嫌弃……咦?这……”叶君浩的手在陆子昂的下巴处来回拨弄。

陆子昂嫌弃的打掉他不安分的手,视线游离继续抽烟。

接通电话时,熟悉的声音叫林以涵开始怀疑这是梦境还是现实,窒息的痛苦告诫自己要清醒、要冷静、要沉着……可还是控制不住的想来见他,看他同日夜思念的那个人变了多少。熟悉的脸庞,深邃凹陷的眼睛,修长的手指是否还是从前的模样……

门突然被打开,射进的光线将她拉回现实。孔凌菲从外面走进来,那一头卷发飞瀑般飘洒在胸前,在灯光的照耀下,白皙的脸庞越发凸显出青春、妩媚。是高贵、优雅还有从容……她看向林以涵,微笑着向她点头招呼,以涵含笑回应。

她不记得她们是认识的,甚至严格来说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她不敢去想,这是孔凌菲与陌生人的正常打招呼方式。

心虚的林以涵,早已乱了方寸,她害怕极了。那种羞耻感再次侵袭着她,由内而外的燃烧自己,从心脏位置不断蔓延四周。她强烈的感受到脸上的火热,头也开始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既真实而又虚幻。就像是一击钟声敲在她的耳边,曾真实的听到,而后吓得远远的,之后的几击,她仅是看着,却关闭听觉,因为她害怕再收到强烈的冲击。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永不再出来,永不再相见……

她控制不住自己,不断去猜想陆子昂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和她坦白自己的,又是以怎样身份给自己定位。是众多追求者的一个?是不知自重的丫头?还是死缠烂打的无赖?她不敢再往下想,唯恐眼圈中打晃的泪水会如倾盆大雨,无法制止。她强制住眼泪,不允许它降落,喉咙处堵得慌,像是什么*卡在里面,咽不下去。

林以涵在马桶上不知坐了多久,此刻满脑子都是陆子昂,挥之不去,却又没有太多记忆,所存无几的也仅是自己曾对他的幻想。她双手紧紧的环抱住膝盖将脸埋在臂弯……她觉得自己很蠢。那时总觉得不要在自己的青春留下遗憾,可现在青春留给她的是比遗憾更可怕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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