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网友在文海里驰骋扬帆,子夜,本已稍平的心,又起波澜。解开心海里小船,片浆荡起,随着轻细的水声,把断片的记忆想起……
心是大海,船向远方……
装在心海最远的记忆,那就是无私的母亲。她清瘦高窕,年轻时,喜欢唱歌跳舞。每次村里活动都有她参加。我小时候,农村文化活动比现浓重,每到逢年过节,家家户户踩高跷,玩船。还唱革命样板戏《红灯记》,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等。
她为了我们,把唱戏放弃。白天除挣工分之外,还要洗涮锅碗瓢盆。晚上一边补衣服,一边哄弟妹睡觉。吃饭的时候,总是最后一个。
那个时候发放的口粮根本不够吃,日子过得很清苦,常常是南瓜,野菜粥,红苕饭。记得我过生日的时候,抱着妈妈一条腿,要煮鸡蛋和糯米饭吃。妈妈一边把我拉起来哄我说”小祖宗,我去给你弄”。于是借了两三家,也没有借着。到了吃中饭的时候,她单独给我做了一碗白米饭,叫我藏着吃。弟弟妹妹碗里都是有几粒米的野菜饭。可我不知足,把饭端出来,放在桌上,拼命要鸡蛋饭。惹得弟妹说妈偏心。为这事,妈偷偷跑到屋后的黄樱树下哭了一场,哭得很伤心。
儿时记忆,更是一种纯真的童气。经常惹她生气。在我六七岁的时候,趋她不在家,跑到一块秧田里,光着身子玩泥洗澡,妈妈干完农活中午放工回家,不见我的踪影,屋前喊到屋后。我听见喊声不敢做声,妈妈找到堰塘旁,发现有牛困泥的水响声,掰了一根细条,我见此壮,撒腿就跑,同妈妈提迷藏似的,藏到老堂屋的神柜里。妈妈听到柜里有动静,把我从里面拖出来,摁到她眼上,擒着泪花,故意把手举得高高的,轻打着我庇股,我还玩皮地说,“打我不疼”。
岁月轮换,小船悠悠……
上小学时,遇到独脚语文老师。她像一厘阳光,在心灵深处安放;上中学时碰到我的语文班主任,他是《兰台书社》的会员,叫我写一些“豆腐块”,经过他“润色”寄去。后来慢慢偏课,以写作结缘。
复杂的社会,我经不住金钱的诱惑以及寂寞的折腾,耽搁了十年,以至于文章平庸。是我此生的遗憾!
关于我又如何捡起笔的事,得从参加工作说起。办公室主任是部队专业的文职干部,主办一个小刊物,当时叫《钟祥公路》。他经常下乡找材料,硬拉叫我投稿,把基层的好人好事写上去,逐渐的,我们成了好友,也成了刊物的主要投稿人。
后来,主住升职,到了其它单位,秘书处主任。还是以文章打交道。
他的文章写很好,在部队就是宣传干部。他的新闻故事和论谈写得最好。《和尚营来了娘子军》获得新闻故事金奖。他关于文章的奖励很多,装满一箱子荣誉证书。只要是我去了,他都拿给我看。并说,这是他多少个夜晚熬出来的。
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也磋商过如何把新闻写好。他推荐我参加解放军报社《新闻写作》函授班学习,推荐我到《中国公路报》学习,推荐我参加《钟祥日报》培训。
不断地学习,也有些收获。《把微笑留给司机》,《这盏马灯》,《自找苦吃累也乐》,纷纷见报。大概有百余篇文章。其中,长篇记实文学《从养路工到副段长》得到较高的评价。也得到层层物质奖励。每星期就有稿费寄过来,那时稿酬较低,最多每篇60元。现在想来,还是人生一大乐趣。
水依山转,让心上船……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年轻时代一去不复来,心船的摇摇荡荡错失了大好时光。现在弥补显得有些吃力,不过心意己定向岸滑行。广大的网友们,不要像我,让心上船,不要跌晃,驶向希望的彼岸……
在创作路上我是一个失败者,因为年轻时代为生计错失一段时间,现在突然醒悟,导致文章平庸。再者,笔者写母亲,写童趣主要是因为母亲是你第一老师。什么样的家庭有什么样的子女。家风是关健的教育。还望网友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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