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房间里,哗啦啦的水声流了一整夜。
凌晨,沈伯邑终于抱紧怀里的软玉温香沉沉睡了过去,隔壁房间里,黑焰舒了口气,安心入睡。
唯有艾米西在床上辗转反侧。
阳光透过云层,轻轻地抚摸着万物。莫悠悠在太阳神的号召下,羽扇般的睫毛轻微翘动,一股冷冽的气息充斥鼻尖,她咻的一声,如离弦的箭般翻身跳了出去,睁大双眼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情。
“沈,沈老师,你为何在我床上?”莫悠悠看着散落一地的古装服饰,当机了几秒后,脑海中飘闪着昨日的情景。
沈伯邑在床上挺尸,莫悠悠跃起的那一刹那,他就警醒了,他以静制动,想看看悠儿对同床共枕是如何看待的。
莫悠悠脸上一片通红,脑海里满是自己主动拉着沈伯邑四处瞎晃,亲昵撒娇的画面,更甚者,昨日是自己主动拉着沈伯邑,替他宽衣解带的,怎么办?
莫悠悠慌乱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穿,越慌越乱,一件衣服也没套上,嘴里喃喃地嚷着:“怎么办,怎么办?”
沈伯邑的心里五味杂陈,到底是轻飘飘的将此事翻过去,还是趁机赖上悠儿。
看着莫悠悠惊慌失措的眼神和那些即将掉落的水珠,沈伯邑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痛着,怎么能强迫悠儿接受现实,接受自己呢?
难道就这么当没有发生过,又回到起点?
不,长痛不如短痛。
心动不如行动,沈伯邑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离着。
“悠儿,这么早就起床了,再睡一会儿!”
“神啦,灭了我吧!”莫悠悠心中哀叹,瞬间石化,不敢回头看沈伯邑。
沈伯邑苦涩地笑了笑,大提琴的声音更加低沉诱惑,”悠儿,把衣服递给我。”
莫悠悠慌乱的捡起地上的衣服,机械似地朝沈伯邑塞去,沈伯邑顺势大手一捞,将人抱入怀里,“悠儿,这是害羞了么?昨夜你可是很热情的。”
莫悠悠的脸贴在沈伯邑的胸膛上,咚咚咚的心跳声让她更加的慌乱,连忙抽身逃离,“昨夜,昨夜是个意外,我,我,我戏精上身了,演戏过头了。”
“演戏,那我的清白怎么办?”
“清白?”莫悠悠无语凝噎,低头在自己身上来回检查了几遍,这种事情好像是她作为女孩子比较吃亏吧,而且自己身上身上没有异样的感觉,昨夜应该只是单纯的盖棉被纯聊天。
“当然是我珍藏三十五年的清白啊,需要你负责啊!”沈伯邑满眼戏谑的呼天抢地,可是一味闪躲、害羞、自责的莫悠悠并没有发现。
“悠儿,你昨天揉虐我一整夜啊,吃了就不负责任啊,还怎么为人师表啊。”
”不可能!“莫悠悠立刻喊冤,自己的性子自己知道,不可能越轨。
“昨天你缠了我整整一天,你热情如火的拉我进房,替我脱衣解带,媚眼如丝的喊着瑞麟,长夜漫漫,我们安置吧,然后对我使出了浑身解数,我们缠绵悱恻了一整夜。”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
“当然有可能,你看,难道你吃了不认账。”沈伯邑委屈的掀开被子,满身暧昧的红草莓,莫悠悠羞愤得想撞墙,眼眶里泪珠转动着。
为何会这样,我这是把沈老师当瑞麟了,怎么办?老天,为何要这么戏弄我......
沈伯邑痛苦的闭上眼睛,我爱的女人不爱我!
“悠儿,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你都不对我负责吗,那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指望,我好难过,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我活着还有什么乐趣,我要跳楼。”沈伯邑哭嚎着,悲痛欲绝的朝窗户走去,几拳就砸破了玻璃。
“别,别,别跳我负责,我负责。”莫悠悠大喊抱住沈伯邑。
沈伯邑心满意足的反抱住莫悠悠,眼里满满的嘚瑟,烈女怕缠郎,还是看书管用。
悠儿,不管现在我如何阴谋诡计,往后余生,我都会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
莫悠悠被沈伯邑抱得喘不过起来,忽然脑袋灵光一闪,看着不到一尺宽的窗户缝,呆滞了,刚才砸碎的玻璃呢?自己这是幻觉,还是掉坑里了!
在沈伯邑的眼神下,黑焰和猴队的人马连忙缩了回去,天神啊,差点露馅了。
“ 吧唧“沈伯邑赤裸着身子抱住莫悠悠狠狠的亲了一口,”悠儿,我爱你!我们马上去结婚,你要对我负责,你说过的不能反悔。”
莫悠悠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着,还在思考完好的窗户和一地的碎玻璃。“我想我们,我们还是太冲动了,结婚这事,还得慎重思考,对不对。沈老师,你也知道,我心里有个人,我爱的人是他,这样对你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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