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人生在世,还真离不开一个缘字。
当年,任雨晴是因为打工时候过度疲劳外加中暑昏倒,当时童羽惜恰巧路过便急急忙忙给送到医院,一番悉心照料下,任雨晴悠悠转醒,得知是童羽惜送她来了医院,心中感激万分,若是她真的倒下,那弟弟怎么办?任雨晴连声道谢,童羽惜一个不经意地拔刀相助,对她来说却是同如“救命之恩”。
这一帮一谢,来来往往,两人也就渐渐熟络起来。
在童羽惜一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严刑逼供”下,任雨晴“晕倒之谜”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
童羽惜是个性情中人,最重情义,就算是未曾谋面的陌生人出了这种事,她也会爱心捐款,更不用谈任雨晴——她这个最最亲密的朋友了。
就这样,不声不响中,童羽惜不仅想办法给任雨晴弟弟安排更好的医院和治疗,就连自己也亲自上阵,一直参与相关疾病的研究,还经常瞒着她把任建柏的医药费都给交了。
“唉……”童羽惜抱着被子叹息着,望望窗外,黎明的光辉已经照进窗户,悄悄地撒落在木格式的地面上。
没想到,她就这样坐了一夜!不行不行,赶紧补补觉啊,她可不想变成大熊猫!
“扑腾”一声,童羽惜猛地躺在床上,发出轻微的振动声,正在梦乡中畅游的任雨晴却猛地睁开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起,扯着沙哑的嗓门大叫道:“啊——地震了!羽惜快跑啊——”
童羽惜重新悠悠地坐起,说实话,见惯了任雨晴温温柔柔的模样,这一突然转变的河东狮吼,真心把她给吓着了!
等到缓过神来,童羽惜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望着任雨晴,说:“晴晴,都地震了,咋还在这杵着呢?快跑啊!”
任雨晴环视一周,一切物品都如昨夜那般安分地待在各自的岗位,不曾“擅离职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讪讪地说道:“我……我刚刚感觉一阵猛烈的振动,还以为地震了呢……”
童羽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好似想通了一般,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说道:“感情你是拐着弯说我胖啊……我一躺下,就地震了?”
任雨晴这才反应过来,不过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呀,说胖不对,说不胖,可她刚刚的话都已经是覆水难收了……
“羽惜,你昨晚睡不好吗?好大的两个黑眼圈哦。要不……你再多睡会儿吧……”任雨晴看见童羽惜眼下淡淡的青黑,微微蹙眉,关心道。
“知道啦!又转移话题……行了,等本公子睡个好觉再来好好审审你!”童羽惜揉着有些酸涩的眼睛,迷迷糊糊地躺下,却也不忘调戏任雨晴。
任雨晴俏皮地一歪头,眨眨眼,好吧,她承认,她确实有点转移话题的意思……
任雨晴小心翼翼地为童羽惜盖好被子,浅浅笑道:“羽惜,谢谢你。”
在任雨晴看来,如今的童羽惜早已不是恩人这么简单,童羽惜的地位在她心中可是蹭蹭蹭地往上涨,现在她连租房问题都给她解决了,任雨晴对她是又感激又愧疚,打定主意只要童羽惜有用得到她的地方,就算杀人放火她都会照做,绝无二话!
“呼——”童羽惜站在医院的大门口,长长松了一口气,可真是累啊,幸好幸好,没有迟到。
“羽惜!”
童羽惜闻声回眸,露出一个标准的淑女式微笑,问好道:“陆医生,早啊。”
“真巧啊,一起上去?”陆行远温文尔雅地笑道。
“好啊。”童羽惜不咸不淡地回答道。
她和陆行远也算是同事,虽然谈不上熟络,但陆行远到底是任建柏的主治医生,多和他接触学习,总有些好处。
办公室——
“小赵,去查一下当初童羽惜的父母是在研究什么?怎么会出事了呢?”
一旁的小赵表示少爷的心,海底针。
怎么冷不伶仃的,就问起这件事儿了呢?
“少爷……这些事情您不如自个儿去问童小姐的好。毕竟这件事情是机密,童小姐是童家的人,知道的或许更清楚些。”
邵墨遥眉头一皱,去找她?为什么他觉得有几分迫不及待呢?
邵墨遥的眼眸愈发的深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只是想知道,当年到底是个怎样的情形。
“算了,下班再去吧。”邵墨遥不耐烦地说道,眼里闪过几分怪异,像是厌恶,却又不像。
“是。”小赵恭恭敬敬地说,心中却暗道:少爷,你的心早就飞过去了不是么……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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