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饭后,两人欲分手前,陈涛忽然万分愧疚地看着秦燕嘶哑地道:“秦燕,我们分手吧。”
秦燕立即不满地盯着陈涛:“为什么?是不是我哥找过你了?所以你怕了?”
秦燕的讥讽虽让陈涛有点恼火,但他仍然耐心地解释:“你哥确实找过我了,也明确表示了反对,虽说我不惧你哥,可一想到你哥都已这么反对了,那伯父伯母呢,他们的反对只怕会比你哥更激烈些,既然我给你带来的只是无穷无尽的烦恼,还有和家人的冲突,那真的不如分开。”
秦燕冷冷地打量着陈涛,忽然语气激烈地道:“陈涛,你不要以为你这么做是多么高尚的形为,其实就是胆小鬼,你根本不敢面对现实,面对我哥。你以为你这样做就可以消除了我哥的疑虑了吗?那就大错特错了,这只会加深他的疑心,他会认为你心中有鬼,这才怕了他,你可以很轻忪地转身走了,但我嫂子呢,却要每时每刻接受着我哥的烤问,你觉得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她会幸福吗?”
陈涛怜惜地看着秦燕:“可若我们继续在一起,只会给你给她带来更多的烦恼,你哥你爸妈又会怎么看我?”
秦燕眼中忽然柔情似水:“他们怎么看你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看你,既然你心中无鬼,那又有什么好怕的?而我又怎会轻易放弃你呢。”
陈涛焦急地道:“可你知道的伯父伯母的态度会很坚决。”
秦燕淡淡地道:“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如若真到了那个时候,我只当从没在爸妈的家里出现过!”
见陈涛默不作声,也不再坚持分手的想法,秦燕这才稍许心安,可一想到此时已令她头疼的二哥,既然执意要拆散她和陈涛,想必还会生出别的事来,秦燕也是顿生烦恼。之后为防止秦放再从中作硬,秦燕便主动去了秦放那边。
一见秦燕进来,秦放虽然有点意外,可一见到秦燕脸上的神情,秦放便早知秦燕的来意,却装着糊涂道:“今天怎么有空回来了?我看你也该回来了,不管怎么说爸妈的岁数大了,你也该为家里担些担子了。”
秦燕生气地道:“你少打岔!我来是因为什么你心里清楚。”
秦放仍旧装着糊涂:“我明白什么呀?”
秦燕杏眼圆睁:“之前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看在兄妹的分上,我不再计较了,但你妹妹谈一次恋爱不容易,我不希望再被人为的破坏了。所以我希望你离陈涛远点,若有谁再去找他麻烦甚至去恫吓他,做妹子的就决不答应。”
秦放生气地看着秦燕:“你是这样同我说话的吗?不要忘了我是你哥,不管我做了什么,那怕有不妥之处,那也是为你好!难道到现在你还没看清陈涛的嘴脸?他之所以会选择跟你在一起,完全因为你是我妹子,这样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出入秦家,见你的嫂子,他对你不是真的。”
秦燕讥讽地看着秦放:“你说的或许有些道理,如若是他主动追我,连我都要怀疑他的动机了。问题是我和他之间他一直都是被动的,是我死缠难打,他才不得不接受我的,而且直到出席了你的婚礼他这才知道我是你妹子,所以你的这些担心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的解释够清楚了吗?所以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去打扰陈涛了。”
坐在公司里,那张宽大的电脑桌后面,回想起这几日秦放一心要拆散秦燕和陈涛的种种行径,吴至洁的双眉便不由自主地拧了起来,然后忽然从桌后站起,向外边走去。来到那间约定的咖啡馆,见陈涛在,便径直走了过去。
见吴至洁坐定,陈涛便将桌上的咖啡往吴至洁这边推了推,然后问:“让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吴至洁看着陈涛道:“你和秦燕的事,秦放知道了。”见陈涛波澜不惊,吴至洁不由得加重了语气:“看他那样子,好像很反对你们在一起。”
陈涛依旧打量着吴至洁,虽还没弄懂吴至洁的来意,但她那样子倒蛮有趣的,然后笑问:“那你的意思?”
吴至洁看着陈涛,认真地道:“陈涛,你能不能诚实地告诉我,你爱上秦燕是不是因为我?”
笑容当即僵在了陈涛的脸上,然后脸上便渐渐升出怒意。吴至洁打量着陈涛,继续道:“如果是因为我,你好离秦燕远点,我不允许你再去伤害她。”
虽说最初与秦燕的恋爱,陈涛只是被动的接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陈涛的心里也早已认可了秦燕,秦燕热情阳光,跟她在一起,陈涛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期,整日朝气勃勃,那由吴至洁带来的烦恼也随之消逝,说实话若不是秦燕,陈涛不可能这么快地就从吴至洁的阴影里走出来。
虽然在心中陈涛早无数次地规劝过自己,再见到吴至洁时一要好好说话,并尽量避免旧事重提,以免大家伤了和气,不管那个医生的说法是真是假,在陈涛的心里早将吴至洁当成了救命恩人,对恩人当然是要敬重的。
可陈涛万万没有想到吴至洁会这样问他,并还要他离开秦燕,陈涛的火气便不受控制地窜了上来,他冷冷地看着吴至洁,语带讥讽:“你能不能不要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不错我虽曾爱过你,可你既为人妻,我怎么能还对你念念不忘?我和秦燕本是同事,后来会产生感情也属理所应当,这样的版本好像已在无数的办公室里上演过,这应用不着我多加解释了,若不是秦燕那天将我带到你们的婚礼上,我还不知你嫁的是豪门!怎么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奶奶生活还习惯吗?”
面对着陈涛的冷嘲热讽,吴至洁当然很是生气,她不满地看向陈涛:“我过的是好是坏,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管好你自己就行,若还没将心完全交给秦燕,那就离她远点,我绝不允许因为我的缘故再去伤害到她!”然后气得转身便走。
陈涛起身想追,最后还是懊恼地又坐回到椅子上,他不禁那样地痛恨自己。为什么又是这样?那愤怒总是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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