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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完姑子插姨子 被豢养的罂粟_魔妃狠有料

恰在此时,一股黑烟从萧妃的身体里窜出,欲向屋顶逃走,“怎么又是黑烟?”我到底是没有接东皇的帕子,而是纵身飞上屋顶将奇怪的黑烟拦下。

果不其然,黑烟原地旋转一圈后,化作了一只身型如狮的黑色妖兽,背有坚硬甲壳,面如豺狼,却有獠牙外凸,头顶有独角埋在厚长的头毛下,周身笼罩在黑烟中,凶红着眼睛正朝我呲牙。

“黑眚?”我惊呼,这种只存在传说中的的宫廷妖怪,几乎就没人见过,只有古书中才有描述,相传黑眚是不详的象征,它一出现,必然要有灾祸到来!

“玄念!接着!”芷凝大喊,并将“灭”丢给我,我抬手一抓,“灭”直接吸附般的稳稳回到我手中,还好姐不是花架子,不然就她这种丢法,这么远的距离,能接住就奇怪了。

下面的人群一片骚乱,就在此时,对面的黑眚脚爪一抬,轻轻跃起,紧接着又快如闪电的朝我扑过来,还好姐是以速度见长的,堪堪避开,不然肯定被它一爪戳个透心凉,我跳到一边,自我安慰的拍拍胸口“吓死姐了!”

然而我庆幸的太早了,那黑眚虽然爪子没抓到我,但是那条如长着甲片的鞭子似的尾巴,却直奔我的面门抽了过来,那叫一个狠准稳啊。即便是我反应迅速的举起了“灭”挡了一刀,可是“灭”是短刀面积小啊,在它尾巴抽到“灭”后,尾巴稍惯性的甩过我的脸侧,又抽到了我的肩胛骨上,疼的我差点站不稳摔下屋顶。

这是我在蓬莱长大以来第一次受伤,真心的,一点不扯淡的说,从来不知道受伤是什么感觉,这回我算是彻底感受了一回,心里突然就一酸,有点想念蓬莱仙岛了,原来这些年我是一直都被保护的很好啊,没吃过苦,没受过罪,没经历过大风大浪,果然是活的太安逸了吧。

见我受伤,沈歌和傅清同时飞身上了屋顶,沈歌与黑眚继续纠缠到了一起,傅清过来扶住我,想要查看我的伤势被我拒绝,“它奶奶的,姐就不信了,姐搞不定你!”我推开傅清,将“灭”一分为二,随手就甩出去一把。

“师姐!”傅清急道。

我没有回头,而是在沈歌与黑眚缠斗的间隙欺身而上,顺势补刀,但是对方极为狡猾,这一刀没有刺中,我抬手接住转了一圈回来的“灭”的分身,开始双手持刀攻击它,与沈歌呈现两面夹击的状态,却依旧没能占的了上风。最后傅清也加入了战斗,我们三个围攻它自己,才刚好打成平手。

我们从屋顶打到地面,又从地面打到屋顶,不仅房瓦碎了一地,萧妃的整个蕙兰院几乎也都被拆的差不多了,简直是一片狼藉。下面那群人就只能左躲右闪的乱作一团,躲着我们的间接攻击,担心一不小心就被殃及了池鱼。

这时我的“灭”已经分身成三把了,一把在周围旋转,找机会见缝插针,另外两把在我手里一会儿当武器劈砍刺,一会儿当暗器刷刷甩,我就这样拼命忙活还是造了一身伤,黑眚那条可恶的尾巴专门对着我抽,简直要气炸我了。

“妈的!给老子切了它那条尾巴先!”我怒吼着。

沈歌与傅清互换了一个眼神后,将仙剑抛向空中,手中迅速动作捏了一个诀,仙剑居然瞬间涨大数倍,向黑眚猛劈过去,黑眚急闪,这时傅清突然就出现在了黑眚的身后向前一扑,一把抓住了他的尾巴,沈歌的仙剑就擦着傅清的手险险落下,正好切断了黑眚的尾巴,差点没切下傅清的手指,也差点没把我的魂给吓飞了,这要是他断了手,我得内疚一辈子。

“嗷呜!”黑眚惨叫一声,彻底被激怒了,他咆哮起来却是有些方向不稳了,难道尾巴还是给它掌握平衡的?它开始四处喷夹杂着火星的黑色的烟球,烟球所砸之处皆如雷击,一砸一个坑啊!

我们一边躲避它的攻击一边迅速朝它靠近,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趁你病要你命,此时不杀你,更待何时,我三刀甩出去两把,全都被它躲开了,它似乎特别仇视我,恨不得全部精力都放我身上,完全无视沈歌和傅清,直接就奔我迎面扑来,而我也正是朝它扑过去的状态,速度又急快,根本收不住势,又没有它块头大力气大,被它直接扑倒在地,并且还在地上蹭出去一段距离,我感觉整个后背都火燎般的疼,却根本没时间矫情,急忙用“灭”去挡住它咬向我脖颈的獠牙,但是它一只爪子按住我的一只手,另一只爪子按住我的胸口,我只余一手握刀根本就使不上力气,而且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就在它的牙马上要啃到我的脖子的时候,沈歌的仙剑再次劈了过来,它不得已放弃我的脖子,而躲避沈歌的攻击,只是它向后跳的方向还有个傅清在补刀,正好就被傅清一剑刺穿了肋骨,沈歌反应也是急快,都没给对方在反应的机会便一剑切下了它的头。黑眚的身体轰然倒地,还不断的抽出着,它的头颅骨碌碌几圈后也停住不动了。我想若不是误打误撞先断了它的尾巴,让它乱了方向,我们就算打到明天这个时候也拿不下它。

芷凝赶紧跑过来扶我,说话都带着哭腔了“玄姐姐!你伤的怎么样?快让我看看!”说着就要看我的背。

“别别别!这么多人呢,宽衣解带的不雅观不是,别太心急啊!”我呲牙咧嘴还不忘调侃几句。

“你真是没个正经的!”芷凝感觉我还能开玩笑,说明没大事儿,于是破涕为笑。

“来人!快传御医!”东皇这时候终于发挥了他的作用,“你们三位此次斩杀黑眚,可谓是九死一生,如今身负重伤,寡人甚是心疼,一定会好好补偿你们!”我心里腹诽马后炮有个屁用。

“陛下严重了,这是微臣应尽的职业!”沈歌抱拳施礼道,这家伙对东皇如此客气,是太怕他还是太尊敬他?看上去倒像是个忠心耿耿的样子。

傅清始终只是安静的站在我身后,什么也没说,皱着眉头看向我背部的伤,我还回头冲他咧嘴笑,表示我很好,希望他不要担心。

“啊!我的蕙兰院啊!”突然一阵声嘶力竭的嚎叫声,冲破了这一夜的阴云密布,让天边渐渐泛起了淡淡晨光。

萧妃醒来的时候,刚好一切结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点崩溃,不能接受自己的寝殿居然莫名其妙变成了一片废物,东皇简单跟她说了一下事情的原委,却很厚道的省略掉我踹她那段,并保证给她一个全新的蕙兰院,她才停止了抽泣,我正想感激东皇够义气,萧妃却突然又说“哎?我的腰怎么这么疼?胸口小腹也疼的厉害?”

“啊!可能是你被邪祟附身的时候,上蹿下跳的不小心伤到了自己”东皇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也是佩服,不过我也是奇怪,萧妃身边平时伺候的丫鬟都哪去了?

“原来如此!但是陛下不是派了那个玄念姑娘来照顾臣妾的么?她不是会降妖么?怎么还能让臣妾受了这份罪?还让那妖物毁了臣妾的蕙兰院!”萧妃这是在质问我呢。

“那妖物实在是太厉害,要沈歌和傅清还有玄念三个人才制得服,而且他们三个还因此受了不轻的伤!”东皇在为我开脱,很难想象那样一张威严的脸,偏偏又配上了一副很和蔼的表情,多么的不协调啊!

“陛下!臣妾的蕙兰院已经没了!您怎么还处处维护她?”萧妃开始使性子了。

没等东皇继续说什么,一阵悦耳的女声由远及近传了来,“萧妃这是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啊!错都是别人的么?”一个穿着华服美丽无比的女人,在众丫鬟御医的簇拥下,迈着优雅的步子款款而来,至东皇面前轻轻屈膝一礼,“陛下圣安!”

但见此女子,眉目如画,眼含秋水,妩媚中透着妖娆,肤如凝脂,唇若蜜桃,一颦一笑更是倾国倾城,简直是月貌花容,顾盼生辉,而白纱金丝线刺绣的云袖流苏裙,却称的她如月中仙子,聘婷婀娜,仪态万方,出尘又脱俗。我看着她那与沈歌有几分相似的脸,心下了然。再看看萧妃,美则美已,却是艳俗的气息浓厚。

“爱妃快快平身,你怎么来了?”东皇急忙扶起这稀世美人儿。

“谢陛下!”美人儿含笑起身。后面跪倒一片的丫鬟侍从御医什么的也都跟着起身。

“月妃!你什么意思?”萧妃看着月妃的眼神,满满是掩藏不住的嫉妒与怨恨。

哦呵!原来是月妃,还真符合她月中仙子般的气质。看东皇那一瞬不瞬盯着月妃笑的傻样,还有那紧握着人家不舍的放开的手。或许月妃是这整个后宫唯一一个能被东皇真正放在心上的人也说不定。因为再我看来,东皇根本就不是一个真正随和的性子,只不过身份所限,让他喜怒不形于色而已,可是他对月妃的态度却是十分自然而然温暖。

“呵呵呵!萧妃!可是是你引来了这邪祟之物,被附身才导致这样的后果,你觉得我还有什么意思呢?”月妃说话真是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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