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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教官一起洗澡 性感女教师_她

看着面前的女人手握长剑,金色的剑光发出耀眼的光芒,女人周身布满了无形的杀气,哪怕是一片掉落的树叶,只要进入她的范围顷刻就会化作灰飞。

“你这样对我真的好吗?”沧漓看着乔诗韵,眼神复杂,他根本不想与她动手。

“原本我们就是合作的关系,当初可是说好的,你替我找到我要找到的人,我替你巩固你在暗巫族的地位。”乔诗韵咬牙切齿地说,“可你呢!你明明找到了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反而还要背着我偷偷地想要杀了她?”

沧漓不语,他以为只让想方设法地将她留在自己身边,也许终有一日她能发现自己对她的感情,可是,几百年了,她对他还是没有半分情意。

“你说话啊!”乔诗韵拿起手里的剑指向他的脖子,耀眼的光芒退散了沧漓周身的黑气,沧漓站在原地,没有半分要反抗的趋势。

乔诗韵握剑的手在微微颤抖,当初如果不是沧漓救了她,又在这悠悠岁月里陪她渡过漫长的时光,她早就撑不下去了。就算她早已知道他的心意,她也不愿将就,更不想伤害他。可是,他竟然骗了她,甚至还想杀了自己曾经最好的朋友。

乔诗韵低着头,使出全身的力气举着剑,她声音哽咽道:“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理由,那么为了保护她,我会杀了你!”

在她抬眼的一瞬间,沧漓似乎看到了她眼底的决绝,看来她没有在开玩笑,她竟然全然不顾往日的情分。

沧漓抿着嘴笑了,笑声中带着几分凄凉几分苦楚,他的眼眸漆黑冰冷,声音毫无感情地说:“你真是可怜啊,你所谓的最好的朋友,却应该是你最恨的仇人。”

“你什么意思?”乔诗韵的剑又逼近了几分,她不明白沧漓的意思。

“你难道忘了顾凌恒这个人了吗?”沧漓提到顾凌恒的时候不由得冷哼了一声,这个名字是他最不愿意或者说是最不屑提及的。

“你提他干什么?”乔诗韵总觉得他接下来说的话可能和顾清婉有关。

沧漓眼底闪过一丝狡诈:“他当年一去不复返不是因为他把你忘了,而是。”沧漓停顿了下来。

“而是什么!”乔诗韵握紧手中的剑,目光变得犀利起来。

“他已经死了。”

沧漓刚说完,乔诗韵手里的剑抵住了他的喉咙,锋利的剑尖把他的皮肤刺破了一个小口子,一丝丝苦痛从伤口处传来。

“你胡说!”

“你知道他是被谁杀了的吗?”沧漓自顾自的继续说。

“别说了!”乔诗韵的声音颤抖了起来,手不控制地将剑又刺进了几分。

“杀了他的可是你最好的朋友。”沧漓完全不顾自己脖子上流下了血。

“别说了!”乔诗韵扔下剑,捂住自己的耳朵,却还是听到了沧漓嘴里说出的那三个她最不想听到的字。

“乔诗霖。”沧漓说,“也就是顾清婉。”

“别说了!”乔诗韵捡起地上的剑再次指向他,眼睛红红的说,“你一定是在骗我,是不是!”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那我们就好好看看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沧漓说完,握住乔诗韵拿剑的手,念出几句咒语,然后周围的风景瞬间变得模糊,慢慢化作星空。沧漓的能力便是能回到过去的某个时点,见证那个时点所发生的事情,但却无法改变过去已经发生的事。

时光回到了一切的最初点。

那时的少年顾凌恒将昏倒在路边的顾清婉带了回去,而失去记忆的顾清婉无处可去,留下来当了他的贴身侍女。

“她是怎么失忆的?”乔诗韵看着那些画面,不敢相信地问沧漓。

沧漓有了一丝的犹豫,继而平静地回答:“这我也不明白。”

然后画面转到了三年后,那棵桃花树下,顾清婉无意打翻墨砚,顾凌恒伸手摘下她头上的桃花瓣,那眼神里都是满满的爱意。而后顾凌恒握着她的手,教她写字。高大的桃花树,漫天飞舞的桃花瓣,少年少女两人执手相看。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沧漓感叹,转头去看乔诗韵的表情。

她捏紧了拳头,嘴唇被牙齿咬得发白。

画面又转到了半年后顾凌恒的生辰,好不容易从酒席上逃出来的顾凌恒走到后院,此时月上三竿,院子里各色各样的菊花在秋夜的月光下像一个个的小精灵,一阵秋风吹来,带来了清新的花香。

此时顾清婉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双手托着腮,眼睛看着月亮,好像看出了神儿。

“傻丫头!”顾凌恒坐到了她的旁边,她这才缓过神儿来。

“公子怎么不在前厅与朋友们一起吃酒,跑到清冷的后院来干嘛?”

“我一向对这种酒桌上的事不怎么喜欢,好不容易逃出来了,你可别又赶我走。”顾凌恒说笑。

“不会不会。”顾清婉笑了笑,然后看向顾凌恒,“公子,生辰快乐!”

顾凌恒也温柔地看着她:“谢谢。”

“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不如。”顾清婉站了起来,“我为你跳一支舞吧。”

“好。”

云袖轻摆,纤腰慢拧,月光下的少女随着心中的节奏舞动曼妙身姿。长袖挥舞,似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披帛飘扬,似一片落叶在空中摇曳;衣裙随风流转,似丛中的一朵娇艳的鲜花。

若有若无的笑容始终荡漾在脸上,舞姿清雅如同夏日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裙摆随风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那长长的黑发在风中飘动。末了,是那倾国倾城的回眸一笑。

一舞结束,顾凌恒还没从刚刚优美动人的舞蹈中回过神来。

“原来他们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乔诗韵呢喃自语。

“继续看下去吧!”沧漓一挥手,画面转换了。

第二年春,顾凌恒要出趟远门,南下去经商,走之间他特地跟顾清婉道了个别:“傻丫头,此次南下,少则数月,多则半年,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嗯!”顾清婉点了点头,说,“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现在早晚温差大,你别穿太少冻着了,等到了夏天的时候你最怕热,多喝点莲子桂圆汤可以清热解暑,还有秋天的时候你最容易生病……”顾清婉把细小的事情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傻丫头。”顾凌恒突然抱住了她,顾清婉一愣,“公子,怎么了?”

顾凌恒的脸埋进了她的发间,一股淡淡的香味,刚刚还焦躁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

“郊外青山的山顶上有一棵桃花树,那是我三年前种下的,也是送你的一份礼物,希望有机会我们能一起过去。”顾凌恒直起身,管家过来催他了。

顾凌恒坐在马车上,透过车窗,他望着顾清婉喊道:“等我回来!”

马车起步,“咕噜咕噜”的车轮声渐渐远去。

画面又一转,乔诗韵不禁脸色苍白了起来,这次她看到的是自己。

二十一岁的少女穿着破烂不堪的粗布衣,穿着破洞的草编鞋,手上带着锁链,正拉着一车沉重的石块,她的双手沾满了泥土和血污,因为长期拖拉重物使她的手裂了无数道口子,粗糙的绳子上沾染了她的血。

“快点!”一个身穿官服的男人挥动着长鞭。

“官爷!”一个小兵走来,点头哈腰道,“我是新来的,不知应该做点什么?”

“新来的?”长官看了看他,把鞭子递给他,“拿着,看好这些人,偷懒的就往死里打!”

“得嘞。”小兵弯着腰,使劲点头,然后扫视了一下所有的奴隶,奇怪地问,“官爷,怎么都是些女的?”

“新来的,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长官看周围没什么人,凑到了小兵耳边,小声说,“她们呀,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女人,她们都是巫女。”

“巫女?”小兵有些惊讶,“巫族不是消失了吗?”

“那些骗骗老百姓的你也信?”长官继续说,“也不知道她们得罪谁了,一夜之间被灭族了,上面的密令,将这些逃跑在外的巫女全部抓起来关在这里做劳役。”

“她们不是会法术吗?怎么不逃跑啊?”

“你看她们手上的锁链没?那可是国师亲自锻造的,能锁住她们的法术,这样一来不就任我们使唤了嘛!”长官猥琐地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小兵点头。

“不好了,有人造反了!”远处传来的呼救声。

“走,跟我去看看!”长官带着小兵过去了。

因为不满繁重的劳役和每天不平等的虐待,几个巫女联合起来,誓死也要冲出去。

趁着场面混乱,乔诗韵悄悄地往土丘上跑。

“那边的那个!站住!”一个护卫发现了她,叫上几个护卫一起追赶她。

乔诗韵拼命地跑啊跑啊,跑进了附近的小树林里,后面的护卫依旧穷追不舍。

由于长久的劳作和虐待,乔诗韵已经体力不支,眼看就要被追上了,突然她脚下一滑,整个人从坡上滚了下去。

“人呢?怎么不见了?”一个护卫追到这里发现她不见了,指挥着另外几个护卫,“你们几个去那儿,其他几个跟我来!”

脚步声越走越远。

乔诗韵赶紧爬起来,垫垫撞撞地往树林里跑。

“她在那儿!”一个护卫指着她跑的方向喊道。所有人都往她那个方向追去。

乔诗韵一瘸一拐地跑着,她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被抓住,被抓住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突然,前方一辆马车飞奔而来。

“救救我!救救我!”乔诗韵拼尽全力边喊边站在了马车的正前方。

“吁——”车夫在马车即将撞到乔诗韵的时候停住了。

“姑娘,你这样做很危险的!”马夫忍不住吼道。

“怎么了?”马车里传来一男子的声音。

“不好意思啊,有个疯婆子冲了过来,拦住了路。”车夫说。

“求求你救救我!”乔诗韵看着身后追来的护卫,他们离这儿越来越近。

“快走快走!”车夫挥着马鞭驱赶她。

乔诗韵不肯离开,不断地恳求着。

“她往那里跑了,快跟上!”不远处传来的护卫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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