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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锅炉的老李头白柔 宝贝真紧我忍不了了_少爷

正这样想着,门口有人来禀报说他请的人到了。

季翼即刻起身,领着巫医朝自己房间走去。幽暗的房间难得被他点上了暖黄色的灯光,他只想她醒来的时候能感受到温暖。

巫医上前查探了非依的病情,转身对季翼开口道:“季少爷,巫医却实有瞬间包治百病的能力,本来小姐这些伤只要抹些药膏便能好,可是……”

“可是什么?”季翼一下子便失去了耐心,语气冰冷了下去,问道:“那到底能不能马上治好!”他不想她这么难受,哪怕一分钟。

“小姐体质特殊,平常药根本无效。”巫医说着,整个人在男子无形气势的逼迫下,连膝盖骨都软了下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怎么就体质特殊了?不是说巫医一族医术超群吗?我看你们就是浪得虚名!”季翼已经完全被怒意冲昏了头脑,一把拳抬起便欲砸下去。

“有办法!有办法!”地上的人被样的气势给吓昏了头脑,只怕那一拳下来自己小命不保,忙死马当活马医的开了口。

季翼一听,才满意的收回了手,冰冷的视线停在巫医的身上,等着他的回答。

“只要找到同神主大人血脉相通者,替她承受病痛过程便可。”巫医急急说道,其实他一眼便看出了床上女子的特殊身份,,只是迫于男子的权威不敢乱开口罢了。

“什么叫血脉相通?”季翼问道。

“一是神主的直系血亲,二是受过其血之人。”巫医早已冷汗涔涔,不敢再有任何隐瞒。

“然后呢?”季翼清楚,这时间早就不存在非依的直系血亲,但后者却是有的,那就是他自己。

“这里有一个轮回丸,置于她的舌下,三十分钟后取出,再由受者服下,便能直接揽过她身上的所有伤痛。”巫医说着,从随身携带的一个锦袋中摸出一颗直径半厘米左右的黄色药丸,毕恭毕敬的交予到季翼手中,灰溜溜的从房间里退出。

季翼回到床边,捋顺非依稍稍凌乱的发梢,那里的肌肤紧拧成川,透露出女子的不安与疼痛。

季翼伸手,轻抚着想要抚平她所有的不安,将手中小小的丸药喂到非依舌下,嘴角微微上扬道,“别怕,很快就不会疼了。”你的所有苦痛,我都愿去承担。

墙上的挂钟转过半点,季翼伸舌,探进非依口中,将那枚药丸勾取咽下,退身时却被非依轻咬住了舌尖,欲望从心间腾起,季翼再度撬开她的微阖的齿畔,意识很快便消融在了两人的唇齿厮磨间。

一切都是那般的水到渠成,非依没有任何挣扎,只是乖乖的躺在男子身下,微启着眼眸,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离着。

直到第二日彻底清醒过来时,她才恍然醒悟,原来那不是梦,而是真实。

脑中顿时有响雷炸开,非依猛地推开还在熟睡中的男子,在一床破碎绷带中爬起身。身上的伤口居然完全愈合了,皮肤上的红印子却十分明显,非依脸上漾起一片红晕,看着眼眸微睁的男子正饶有趣味的望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时,她只觉得羞耻无穷无尽的将她吞没。

随手抓起身旁的枕头,就往季翼头上砸去。非依在房间里搜索了一大番,都没找到自己的衣物,无奈只能捡起地上男人的衣服胡乱的穿戴起来。

然后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间。季翼全身疼痛无比,加之以被非依的那一砸弄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支起身子的时候却只看到了非依穿着自己衣服,滑稽离开的背影。

“非……咳咳——”他想叫,却发现喉头似火烧过一般疼,脑袋晕乎乎的像是被人用千斤重的大锤砸过一般。

突然想起来了,难怪那姑娘能跑得那么快,自己可是替她承受了所有伤痛,看来短时间内他是没办法教训这个不知回报的女子了,季翼苦笑着叹了口气,重新将身子陷进了软榻。

非依来不及多想,来不及回头,来不及管袖口有多大,裤腿有多长,只管一个劲儿的跑,跑回了自己那冰凉凉的小屋。

她,她,她又失身了?!对象还是——季翼!

她昨天只当那是一个梦,没想到自己一时大意,就酿成了千古恨,再也没脸见人了。非依痛呼着钻进被窝,祈求季翼不要马上追过来,不然,不然她就一头撞死在床上!

可奇怪的是,打那以后,非依就再也没见过季翼,那男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个差点把自己折磨死的女人。

其间,不仅她的日常饮食大有改善,居然还有人来请她出去,说什么季少爷替她准备了别的房间,非依心下狐疑,自然不敢离开自己的小屋半步。于是毅然决然的回绝了离开这里的好时机。

她几乎成了一只鸟笼门大开却不敢飞出去的小鸟,小屋不论白天晚上,只要她不去关,大门总是敞开的,好像是特意替她开着一样,虽然不知道季翼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她却是一步也不敢出去的。

一个半月后,季翼还没动静,非依的肚子却有了反应。

每天吃饭的时候,她一闻到味道便想吐,整个人嗜睡又懒散,这样的症状令她觉得不安,依稀记得自己第一次怀孕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反应,非依很担心,万一自己真的怀了他的孩子,该怎么办。

正在非依纠结得要死的时候,始作俑者又出现在了她门口。季翼一身的伤足足养了一个半月才完全见好,虽然这段时间里很想念非依,可除了每天听人汇报她的情况,自己却是不敢来的。

他怕对方见了自己一身的伤起疑,他怕她知道自己现在没有能力阻拦她,就会逃走。

“磕磕磕——”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非依还在做梦,心烦的翻了个身子,迷糊的应了一句进来吧。

可是当人走到她面前时,她就后悔了,自己怎么就不睁眼看看呢……季翼此时正一脸坏笑的打量着她,让非依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装睡,还是该爬起来。

“想我了吗?”季翼缓声开口,柔柔的声线直直撞进非依心里,可她面上却毫无喜色。

“去你的!”一个枕头砸过去,却被男人接了个正着。季翼无视非依的冷脸,热情的捧过一盒点心,凑到非依跟前,像献宝一样地过去。

“呕——”刚闻到味道,非依便一阵反胃,赶紧腾起身子朝洗手间冲去,季翼搁下点心追了上去。

“呕...呕——”非依趴在马桶上干呕了好一阵子,看得一旁的季翼心急不已,边替她拍着身子,边掏出电话叫医生。

不是说没事了吗,难道轮回丸有副作用,该死,回头他定要找那巫医好好算账!

可是医生的诊断结果却让季翼的怒意顿时全消,同时也将非依的不安放大到极致。

“只是害喜,不碍事的。”医生原本也被自家主子的反应吓了一跳,本以为又出了什么大事,万一自己无能,那可是拍大腿都来不及的。冷汗还没消,喜色就挂上眉梢,忙忙退了下去。

季翼几乎是激动的抱住了非依,紧搂着女子的腰身不放,半响才想起来非依现在是需要照顾的人,才微微松开了手。

“我们有孩子了,非依,我们有孩子了!”季翼兴奋的捧着非依的笑脸,吻着她的脸颊,开心到不能自已。

非依却一点也笑不出来,怀孕了……她怀孕了……还是这个男人的孩子……

混沌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非依已经被男人一把抱起,直接带出了这个略显阴森的小屋。

季翼的豪华大房里,非依享受了两天久违的公主待遇。这两日,她是要什么有什么,想干啥就干啥。季翼平日里也忙,但除了必要的外出公务,全都在房间里办公。

那时不时从文件上移到她身上的炽热目光,还有那一抹男人嘴角漾开的笑容,总让她吃到一半的东西哽在喉头。

不行,这样的日子绝对不能再继续下去!非依暗下决心,她不能生下这个孩子!更不能原谅眼前的男人!

第三日,天刚朦朦亮的时候,季翼就被一通电话给支了出去。男人刚走,上一秒还佯装熟睡的女子便睁开了雪亮的眼眸。

非依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转动内锁,咔嚓一声,她才长叹一口气放下心来。紧接着,她在整个房间里寻找其任何能帮助自己堕胎的工具。

撞桌子?不行,太疼了,她还记得上一次那样生不如死的感觉。摔一跤?要是摔个十次都没成功怎么办?效率太低了。

最后,非依的眼神定格在了墙上装饰架上的一柄藏族匕首。灵机一动,非依取下匕首,放在手上把玩着。

如果说,这把刀能准确的刺中胎儿的位置,而巧妙的避开要害……

非依揭开刀鞘,心一横,试探着在自己腹部找起合适部位来。早年的时候她也是被当杀手训练过的,所以对于人体的构造还算了解,刀尖在腹部的一个位置停下,却再也没有刺下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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