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要和你结婚,我有男朋友。”
“我爸昨晚看见的人是你,我不找你找谁,难道,等他给我商业联姻?”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我这样子,像开玩笑吗?”……
急救中的陈寅然想的全是齐悦,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到今天上午,过去的这两个多月,他习惯了跟她顶嘴,习惯了她的陪伴。
“齐悦,孩子没了就没了,只要你还在我身边。”他冷不丁冒出一句。
“又是为情所困。”主刀医生边做手术,边轻轻摇头。
几个小时的洗肠洗胃之后,晚上十点多,陈寅然从急救室出来了,半小时后,他终于苏醒过来了。
“然然,怎样?”常师师一脸焦急的坐在床边。
“妈,我没事,死不了。”他虚弱的抬头望她。
“还以为齐悦是个好女人,没想到,她跟叶紫一样可恶。”常师师说着说着就站起来。
让她陪我演戏,她却给我来招釜底抽薪,我爸妈肯定恨死她了,常师师的话刚完,陈寅然立刻朝她挥手,“妈,咱们别说她了,行吗?”
“嗯,然然,咱们说点高兴的事,今年春节咱们去三亚旅行。”常师师无奈摇头中迅速转变了话题。
“蓝天白云,海水沙滩,去看看热带的风情也好。”陈寅然低声回她一句,合上了眼帘,她懂事的转身朝门口走去,她一走,他缓缓睁开了眼。
“齐悦,你从来不相信我真的爱你,不相信我那么在意那个孩子。”
那天醉酒之后,齐悦一直等着陈东华派人过来逼她离婚,哪知一晃就是一星期,鬼影都没一个,她偷偷去了明信,佯装买衣服,在试衣间突然听见了这段话。
“陈总不知哪根筋不对,竟然为了个女人自杀。”
“可不是吗,我听说那女人没身材没颜值,他还把她宠上了天。”
“人家有这个命,不能不服啊。”
“这下好了,他们肯定离婚。”
怪不得没他的消息,原来他在医院,齐悦即刻从试衣间出来,把手里的衣服递给营业员,“小姐,对不起,太不合身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身后的营业员不屑的嘀咕一句:“没钱,凑什么热闹?”
他到底在哪家医院?齐悦边走边在心里嘀咕,街边的广告屏上突然出现一条这样的新闻:“明信百货少主为情所伤,吞安眠药住进医院。”她聚精会神的瞅会大屏幕,转身就跑。
我的生死对她来说真的不重要,这是陈寅然这一个星期最痛的领悟,陈东华打算让他再住一星期,都被他婉言谢绝了。
出院后,他没跟他一起回家,而是让舒怡来接他,坐上出租以后,常师师在车门边千叮嘱万嘱咐:“舒怡,好好照顾他,别惹他生气。”
“知道了,夫人。”舒怡刚答完,陈东华就开口了:“师师,要不你也去。”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有舒怡就够了。”陈寅然断然拒绝了爸爸的好意。
儿子现在正伤心伤肺,惹急他不定再弄出什么事,常师师看着儿子,无奈点点头:“那好吧,然然,有什么事打电话。”
“嗯。”陈寅然轻轻打完,用力带上了车门。
父母的身影慢慢消失之后,他轻声问前排的舒怡:“舒怡姐,她有没有打电话来?”
“没有,陈总。”
“原来我真的不重要。”陈寅然听完她的话,面色黯然的轻叹一句。
齐悦赶到医院,才知道陈寅然已经出院了,不知道他是回了父母家还是……不管了,先去他自己家看看。
刚进宝华里,就听保安轻声嘀咕:“这两人真好玩,一前一后回家,也不知道是真夫妻,还是假夫妻?”
“陈总,刚进去?”齐悦欣喜的扭头反问。
“是呀。”保安朝她耸耸肩。
我这次没白来,齐悦转身就在宝华里宽敞的公路上狂奔起来,耳畔是呼呼的冷风,心底却泛起无穷暖意。
一个月没在家,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少了陪伴的她,陈寅然孤零零的站在客厅看了会,跟着舒怡上了楼。
“陈总,被单昨天才洗过,你先休息会,做好饭,我叫你。”舒怡把手里的提包放在床头的沙发上,轻轻拉开被子,扶着他躺下。
“舒怡姐,去忙吧。”陈寅然平躺在床上,朝她淡淡一笑。
“那好,我去忙了,有事叫我。”舒怡回他个浅笑,转身朝门口走去,她一走,他就从床上坐起来,伤感的瞅瞅房间,“齐悦,我真的死不足惜吗?”
我等他离婚,他却想一了百了的撒手就走,陈寅然,我真的这么可恨吗?齐悦坐在别墅前的沙发上,瞅着静静流淌的洪湖,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最后忍不住朝二楼大喊一声:“陈寅然,你给我出来!”
她的喊声,如平地的一声惊雷炸响在陈寅然心里,他即刻起身,朝窗户边奔去,居高临下的视线中,她有些憔悴。
“陈寅然,跟我离婚这么难吗?”
“离婚?谁说我要和你离婚?”他木讷的唇角突然浮出笑意。
吼了两句,他一声不吭,摆明了是在躲我,齐悦“噌”的一下从沙发上起身,几步就到了别墅门口,刚抬手敲门,门竟然开了。
“好久不见,齐小姐。”陈寅然冷冷的看着她。
“陈寅然,就算你以死相逼,你爸还是会让我们离婚的。”齐悦理直气壮的抬头看她。
“我们现在离婚了吗?齐小姐。”他似笑非笑的抬手轻抚她的青丝。
“现在没离,不代表以后不会离。”她用力掀开他的手。
“现在既然没离,就得好好服侍我。”他伸手揽住她,薄唇就在她白皙的面颊上轻吻。
“陈寅然,你有完没完?”她恼羞成怒的使劲扳他的手,他摁紧她的头狂吻起来。
他的身体紧贴着她,她的心也跟着狂乱起来,她不想被他这么控制,极力想要脱身,他却把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穿过客厅直奔二楼。
“陈寅然,你想干什么?”摔在二楼床上的齐悦,恐惧的看着眼中喷火的他。
“我想的,就是你想的。”陈寅然气恼的说完,伸手扯烂了她的衣服。
不管她多横多恨,终究会成为注入他身体的一剂强心剂,他可以为她生,为她死,只为这一刻的永恒。
阳光尽情滋润着雨露,直到彼此都心满意足,“齐悦,其实你也是想我的。”他撩开她沾着汗珠的秀发,在她耳垂轻语。
他一用强,我就屈服了,我怎么这么贱了?气自己的同时,她翻身起来,他却从身后紧紧环住她:“齐悦,再为我生一个吧。”
如果离婚,遭殃的是孩子,齐悦掰开他的手扭头,“不确定的未来,为什么要让孩子来承受?”
“死过一次,我爸不会再逼我离婚了,最多把我贬到分公司去,我正好将计就计。”陈寅然信心满满的轻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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