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夏给我们举了个例子,说张彬彬就是那狗鳖,接希就是那只被狗鳖吸住的狗。自以为很恰当地让我们认同她这个比喻。我高频率地摇头否定了,为了凸显张彬彬的特点你这么形容我哥我能乐意吗?)
中午我约了未夏和舒诺一起吃饭,想听听她们的想法——关于做为一个女子,什么情况下会心甘情愿地离开一个男人。说实话这个答案估计只有林未夏可能会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毕竟我和舒诺没谈过恋爱。
今天我决定带他们去一个地方——沐阳家的甜品店。特别是针对最近比较郁闷的未夏,吃吃甜食,说不准会让她心情好一些呢?
因为我曾经在一本书里面有这样一段:
“经研究和实验发现,甜品中的糖分在与人体接触后发生化学变化造成大量的多巴胺,通过不断的吸收与溶解,多巴胺通过血管流至全身,最后刺激神经致使人体产生亢奋状态。多巴胺由脑内分泌,可影响一个人的情绪。多巴胺是一种神经传导物质,用来帮助细胞传送脉冲的化学物质。这种脑内分泌主要负责大脑的情欲感觉,将兴奋及开心的信息传递,又称多巴胺系统。”
也就是说,吃甜食有助于提高心情。
到了甜品店,发现她们和以前的我一样,没有吃过类似的东西,也不大懂菜单上的是什么东西。我现学现卖,把沐阳之前跟我介绍的大概给她们说了一遍,虽然很多我都忘了,但是重点部分都讲到了,弄得好像我多了解似的,林未夏回了我一句:“许大明白。”
她们问我有什么推荐的时候,我就强烈推荐起了榴莲班戟。但她们拒绝了,表示:“闻到那个味儿就没食欲。”
于是在跟她们推荐了其他食物的同时还要了三个榴莲班戟,食物上来舒诺在我的劝说下试了一下,之后表示尚可接受,但林未夏就不行了,坚决不吃,还端着她的吃的跑去了别的桌,非要跟这臭哄哄的东西离得远远的。还警告我和舒诺:“回教室的时候千万别说话,免得满嘴的榴莲味熏跑了同学。”哪有那么夸张啊?
“你给我回来,”我叫她,“你躲得那么远我们怎么商讨大事。”
她不回来,非说等我们吃完了臭班戟再过来。没办法我只好随她去了,我和舒诺一边吃一边闲聊着。
事实证明,甜品果然有效,未夏没少吃,还夸赞好吃,看来她心情好了一些。
吃完了,未夏过来我们这桌,刚坐下,正好看见桑桑也进来了,我赶紧招呼她过来和我们一起坐。顺便还看了眼林未夏,毕竟她们两个的关系一直不怎么样。桑桑小心翼翼地过来,对着林未夏笑了一下,看得出她想和未夏缓和关系。林未夏没有回应,假装看不见她。这说明是好事,既然她没有让桑桑滚,那就说明她们还有缓和的余地。尤其是借着这次“一致对外”的机会,没准两人的误会会解除呢,确切地说是未夏的误会,反正一直以来桑桑对未夏都是客客气气的。
之后我就大概描述了一下事情经过,让她们帮忙分析分析,想点解决办法。
林未夏气得咬牙切齿,说以前听说过这个女生,她下贱得要命,怎么被接希撞见了?让她主动离开接希是不可能了。:“你们知道蜱虫这种东西呢?”她问我们。
我们摇摇头,不知道这事跟虫子有什么关系。
她继续说:“这种虫子又叫狗鳖,为什么叫狗鳖的呢,因为它经常出现在在狗身上。典型的特点就是咬住了狗就不松口,任你怎么拔、怎么揪它都咬住不放。所以弄它的时候还不能过于用力,不然很可能把它揪折了,身子下来了头还在那咬着,就那么嵌在皮肤里出不来有感染的风险,伤身呐。所以这种虫子特别不好对付。你们觉不觉得张彬彬就是那狗鳖,接希就是被她吸住的狗。”
我高频率地使劲摇头,不悦地告诉她:“你说张彬彬是狗鳖也就罢了,竟然说我哥是狗。这个比喻可不恰当。”
“咳,我就那么一说,你就那么一听。不过,你们知道,这种狗鳖也不是任何时候都不松口,比如你拿个烟头烫它、抹点酒精刺激它。”
“所以呢?你是有对策了?”我问她。
“是的,需要让她吃点苦头,我决定是明天去找她,狠狠揍她一顿。”
我们一致否定了这个馊主意,打人解决不了问题,而且被学校知道了有被开除的风险,得不偿失的买卖不能干。
桑桑的建议是,让舒诺以接希女朋友的身份找她谈谈,让她知难而退。
舒诺一言不发,我看了看她问:“嫂子,你怎么想?”
舒诺说:“也许张彬彬没你们想的那么差。”
这就话可惊到我了,说:“嫂子,你怎么帮她说话?”
舒诺说:“别再这么叫我了,这样不好。”
“怕什么?你才是名正言顺,张彬彬算哪根葱?我就是要叫,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接希才是一对,你们的关系好得很,谁都别想搅合,叫张彬彬知难而退。”其实我明知以舒诺的性格她根本不会去找张彬彬谈。
舒诺微笑了一下说:“什么呀,你说哪去啦?”然后就低下头,沉默了。
“你吃醋啦?”我问。
她回答:“不是,跟我又没什么关系。”
后来我跟舒诺说你得改改了,别总这么安静,不要什么都不计较,否则人家会觉得你好欺负。
她沉默不语。她总是这样面无表情的沉默不语,很让我心疼。这样的不争不抢,是软弱?是善良?还是无可奈何?也许都有吧。
我突然想到一个词,用来形容舒诺再适合不过,“上水无言,不语大德。” 但我希望有一天她能学会去争取属于自己的,而不是一味地退让。
看来一时间大家都想不出好的办法,那就慢慢想对策吧。
话说有几天不见阿泽了,就顺便问未夏:“你跟阿泽最近怎么样了?”
“最近怎么样了?”她似乎有点惊讶地问我,“看你问的,我俩不一直挺好么?”
“嗯?”我笑了,“意思是你俩合好了?”
“一直就很好啊,又何来‘合好’一说?”她反问我。
奇了怪了,前段不是两人不是一直冷战吗?怎么还不承认了。正想继续问她,发现桌下舒诺轻轻地踢了一下我的脚,似乎在暗示什么,所以我就没有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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