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耀眼的阳光伴着刺耳的吵闹声传进温酒栀的耳中。
好吵,是活的不耐烦了吗?这么大声。能在末世活九年的人,竟然连最基本的声音会把丧尸引来都不知道吗。
不对,
怎么会呢?
我,明明就已经死了啊,怎么会能听到说话的声音。
感受着浑身像车子碾过一般的疼痛,温酒栀缓缓睁开眼,入眼的是白茫茫的一片,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阳光,抬起手将自己撑坐起来,她呆滞的看着眼前正在争吵的两人。
哦,确切的来说只有一个于瑟在吵闹。另一个只穿着一条休闲西裤上身赤裸的男人只是冷眼看着他。
怎么回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于瑟怎么在这里,她怎么还活着……
这里没有末世到处都是的血迹,残骸还有尸体的腐臭味。洁白的墙壁,新鲜的空气,如果没有那散落满地的衣服给房间里带来的浓浓的旖旎气息的话,简直就是天堂。
温酒栀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人思考着。
感受着身上的不对劲,她低头看了下自己。赤裸着的白皙皮肤上印着许多深深浅浅的红痕。末世九年,风吹日晒,布满的伤痕都没有了。
“酒儿,你醒了啊,别怕,我一定不会让他白占你便宜的。”于瑟突然转头对温酒栀说。
然后转身对那个陌生男人吼道。“我告诉你,你今天不给我和酒儿一个说法,我不会让你走的。
温酒栀面无表情的看着正在卖力演戏的于瑟。
我,重生了?这不是末世前的事吗?那个被温喜设计了的清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哈哈,老天果然是觉得愧对于我吗?
她因为折腾了一夜苍白却美的不像人类的小脸上,绽放出一抹微笑,旁边的两人看到都有些呆滞。
“滚。”温酒栀用有些沙哑却性感的要命的声音说到。
“酒儿你别着急,不能这么便宜他,等我让他给你个说法我就赶他走。”
上辈子也是这样,于瑟这个男人啊,装作为她讨公道的样子,从这个跟她一夜情的男人身上拿走了很多东西呢,钱,地位,房子,但这些最后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真是让人恶心啊。
“呵,我叫你滚!”温酒栀说完这句话不仅于瑟愣了,那个陌生男人也愣了。
“酒,酒儿,你是不是害怕了,你,你别怕,我就是拼了命也会让他还你一个公道。”于瑟有一瞬间的怔愣,难道,这个温酒栀精神受刺激了?
温酒栀深深地看了眼旁边的陌生男人,回过头继续看着于瑟,眼里闪过一丝恨意,可于瑟却完全没有意识到的冲上前去,抓住了温酒栀赤裸在外充满各种痕迹的白嫩肩膀上,刚想把她拥进怀里。
“啪,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后,随即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于瑟的的惨叫。
陌生男人饶有兴趣的看了看,被温酒栀甩了一巴掌又一脚踢出去,正躺在地上呻吟的于瑟,嘴角勾起一丝笑。
看了眼自己被撕的满地都是根本就不能穿了的衣服,床上的温酒栀拿起旁边男人的衬衫穿在身上慢悠悠的系上了扣子,旁边看到她动作的两个男人,眼底掩饰不住的惊艳。
还真是恶心啊。
手臂撑着床正准备下去,哪知腿一软差点跌倒,旁边的陌生男人迅速反应过来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还没等他从手中的温软中反应过来,就被推开了。
转身赤脚向洗手间走去,再没管两人。
走在冰凉的地板上,温酒栀感受着身上的疼痛,尤其是某处又肿又疼,腿软的仿佛下一秒又要坐在地上,心里把那个陌生男人骂了几百遍。
身后的两人眼神一直没离开,追随着那个纤细的身影。
在身后两人赤热的目光中温酒栀走进了房间里的洗手间,关上门,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棕褐色的长发有些凌乱的披在肩上,灰蓝色的眸子让人看一眼就仿佛会溺死在里面,脸色有些苍白,却添加了几分柔弱的美感,红润饱满的唇瓣上有轻微的咬痕。
身上穿的男士衬衫最上面的扣子开着,露出遍布青青紫紫吻痕的锁骨和脖子,宽大衬衫勾勒出若隐若现的美好,堪堪遮住臀部,两条白嫩修长的大长腿,赤裸的玉足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温酒栀静静的看着,眼泪突然就流了出来。
经历过末世九年的自己,身体粗糙,坚硬,变形,充满了肌肉和伤疤丑陋的不像样,脸上更是因为风吹日晒充满了坑坑洼洼。
哪里像现在,美好的像天使一般。擦干眼泪对着镜子绽放出一抹浅淡的微笑。
也难怪呢,一直被呵护着的温喜,就算是经历了末世九年,也仍然美丽,娇嫩,当时的温酒栀又怎么比的了呢。
不过,以后就没有曾经的温酒栀了,她重生了,获得了新生的她一定会过的更好,她会为自己报仇雪恨,让前世负她的人都生不如死。
脱掉身上的衬衫,抬手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划过身体,一点点的冲刷去她身上的酸痛。
许久以后,外面还默默用眼神交流的两人,在听到 咔嚓一声门响后同时看像洗手间的方向。眼神炽热的看着温酒栀。
当于瑟看到只身穿衬衫的温酒栀后,瞬间想起之前她在床上慢悠悠穿衬衫的模样,鼻子有些痒,感觉马上就要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他急忙转开视线。他怎么感觉今天的温酒栀跟以前不一样了,致命的诱人呢,难道是因为昨晚的原因?
温酒栀感觉到于瑟猥琐的眼神,不屑的翘起了唇角,恶心。
忽略掉旁边和她呆过一晚上的男人眼里的炽热。
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血迹,温和的笑了笑。
她走过去拿起扔在地上的包,从里面翻出手机给助理发了个短信,叫他给自己买一套衣服过来接她。
做完这些她就从包里拿出支票写了一张50万的支票扔给陌生男人就转身出了房间。
留下两个大男人懵逼得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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