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帝皇酒店,金碧辉煌灯火通明,杯光交错间那些莺莺燕燕身着华美服饰的女人与身着剪裁得体的精英男们正围着一个年轻俊美非凡的男子高举着酒杯高声谈笑着。
角落里安静地坐着一个半边脸上有块红斑,左眉尖上还有块豆大的黑痣,一双还能看的大眼睛整日笼罩在圆形镜片下的女人。她可谓其貌不扬。
其人名叫谢清清。她目光清冷地朝被人围攻的年轻男子那边瞄了眼正好与男子四目相对。
她撇了撇嘴看到男子目光一滞然后微带一丝嫌恶之意勾嘴笑笑朝她走来。
盛祖辰,是谢清清公司新上任的年轻总裁此时正缓步走到她身边停下。
“你就是那个实习生助理?”他问,眸子里依旧闪烁着嫌恶。
谢清清点头没有一丝紧张和慌乱。
“回去吧,你在这里也只会显得格格不入。”盛祖辰说完转身离开。
谢清清瞪了瞪他的背影起身径直走出宴会大厅,内心在咆哮:拽个毛啊!
打车回家洗澡睡下,时至十二点谢清清又被电话吵醒:
“你现在去帝皇酒店,总裁喝醉了不醒人事需要个可靠的人去照顾。”
谢清清一脸莫名迷迷糊糊地挂断电话接受指令赶往酒店。
她能来盛氏集团实习其实也是走的后门所以没少被人欺负,像这种苦力活总比在公司里清洗咖啡杯强。另外若是盛祖辰能因为这件事对她有所改观说不定她毕业后就不用出国留学能正式进入这里上班,想想还是挺划算的。
谢清清自嘲地笑笑,站定在顶楼总统套房前只犹豫了半秒抬手敲门。
手刚触到门门竟然自动开了。她微微错愕慢慢走进去后,里面黑膝膝一片。
她伸手想开灯,结果被人一把拽过。
“啊!”下意识地尖叫,她跌进柔软的沙发里。
男人的酒味很浓,而且呼吸非常急促显然不是‘不醒人事’的。
传言里,盛祖辰是个花心又大方的男人,喝酒后必与女人发生关系,而且还是要心甘情愿干净的女人。
谢清清突然明白过来,她与盛祖辰都被人算计了。那个人,是想用她来恶心盛祖辰!
她奋力挣扎着。
“别动!”此时的盛祖辰,还有一丝理智在,眼前的女人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
谢清清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心想着只要开了灯,看到她这张脸,他自然就会放过她并叫她滚。
“开......”灯字未说出口,盛祖辰的那双大手已经不安分,开始作乱了。
“您忍忍,我......”后面的话,被惊恐所取代,谢清清感受到那要命的东西,紧接着大脑一片空白。
盛祖辰已经YU火焚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只听撕拉一声,谢清清的裤子,已被大力撕开。
收回理智,谢清清奋力向前爬去,只觉得背后那只手,似乎有千斤之重,压着她的身子,她就不能动了。
另外一只手,已经扯下那最后的防线。
谢清清嘶哑着喊,“不要......”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谢清清幽幽醒转时,四周依旧黑膝膝的,一抹脸上,全是未干的泪痕。
她轻轻动了动,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个地方是她身体上的,全都被撕裂着,痛得不能自已。
她慢慢下床,穿好衣服,每一个动作都仿佛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去浴室洗把脸关上灯回来时,那个疯狂残暴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
黑夜里,那双眼幽幽泛着寒光。
盛祖辰直视着谢清清望着这个被当礼物一样送过来的女人,抽出一张卡,然后抬起脚迈步到她身旁。
今天晚上他被灌了许多酒,酒精对他有催情作用,只有他的助理知道。
站到谢清清跟前,虽然看不清她的脸,可借着外面微弱的光,发现这个女人的眼睛也太大了水汪汪的,在微弱光芒下很是闪耀。
不过,对于这种女人,他向来是不屑的,直接拿钱了事。
“这里有一百万,有多远滚多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谢清清轻轻“切”一声,不屑地扬起嘴角,微弱灯光里,盛祖辰的五官更加清晰。
“不......”话刚出口谢清清就犹豫了。发生了这种事她怎么可能还继续留在盛氏工作?可她若是选择出国留学,自已的学费生活费还是要朋友帮贴......
“怎么?嫌少?”
谢清清还在思量听到盛祖辰冷漠讥讽的声音再不犹豫接过卡。
盛祖辰不屑地冷冷开口,“女人!”
谢清清的心一颤,默默地一步一步摸着黑走向门口,浑身上下还是很痛。
她就这样丢了女人最珍贵的东西,还被人所不耻,一滴泪悄然滚落。
“这辈子,我们最好都不要再有所交集。”
盛祖辰一怔,这是头一个如此对他说的女人。他看着那个柔弱的背影,收紧手掌,“好。”
打开门,盛祖辰的助理杨付林就站在门外,也不知站了多久。
见到谢清清那刻,他呼吸一窒,直到人消失,才回过神,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刚刚那人到底长啥样的。
只知道,太TM犯规了,这样的女人,就连他这个不婚主义者,都想娶回家供着。
谢清清用头发遮挡着自已的脸一路冲回家,差点要了她的半条命,躺到床上后,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醒来时正好半夜,她又痛又饿,眼泪像不断线的雨帘,一直流淌着。
然后变成声嘶力竭,放声大哭。
对于一个孤儿来说,她一直表现得很坚强,此刻总算放下所有防备。
她掏出手机给张凤容发定时邮件,这个她唯一的朋友。然后收拾好屋子,收拾好自已,定好机场附近的酒店,出门......
两天后,谢清清在机场候机,依旧是那副惨不忍睹的样子。
所有人都在看她,她不以为意,接着听到一声惊呼:
“是盛祖辰!”
一听见这三个字,谢清清浑身一僵,背挺得老直。
盛祖辰已经看到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样的女人,不该是这样的面貌,尤其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分明是会说话的,为何会配上如此恶心人的脸?
那天晚上发生那事后谢清清就没再来公司,而他从助理杨付林那里得知到他竟然与这样的女人发生了关系并且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是个孤儿。
他想讨厌她可对她的身世无比同情,也知道这种事应该怪他和那些报复他的阴险小人。
他有一颗同情弱者的心,就算她眼前的女人,长得再磕碜,也改变不了根深蒂固的思想。
或许该死的是他,明明那晚就没看到杨付林出现,他为何会如此暴躁!
面对柔弱的女人,他只有保护欲,竟然伤了她,该死。
盛祖辰青筋暴露,脚已经不听使唤的走向谢清清。
“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清清抬起头,目光很冷,“我不认识你。”
说完默默地从盛祖辰身边走过。
盛祖辰看到这张脸靠近,青筋更加凸起。他还是会觉得恶心,忍不住后退一步。
谢清清冷哼一声,眸子里的鄙夷之色很重。
目送谢清清头也不回地走掉,然后检票进入登机口,盛祖辰有点心虚,对杨付林道,“帮我多关注下她。”
“是,盛总。”
话音刚落,机场大门口突然冲出一个女人,对着登机处大喊一声:“谢清清......”
两年后,美国。
一座美丽的小镇上,孩童在道路上撒着欢。
盛祖辰与杨付林走在小道上,没有城市的喧嚣,房屋都被绿树环绕,心很宁静。
谢清清站在树荫下静静注视着盛祖辰,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找来这里。
回想自已才来这里不到三个月就听说自已怀孕时的震惊和恐惧,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因为是双生子她才没有打掉,而是休了学放弃了哈佛的学业。
生完孩子后钱也用得差不多了,也是在那个时候见到了杨付林。
一出手就是两百万并告知她,孩子她会找保姆照顾,她可以重新回到学校去。
谢清清明白,这一切不过是盛祖辰的安排。
“呵~不是说有多远滚多远的?找来做什么?”清冷地笑谢清清直视着盛祖辰,见他脸一阵红一阵青吃瘪的样子微微得意。
领人回到住所,大双小双水灵灵的眼睛滴溜溜转着,从见到盛祖辰的那刻开始,两个小鬼头就不知再打什么歪主意。
“谢小姐,你还有一年才修完学业,你也知道能在哈佛留学,是多少人眼红的事情......”
听完杨付林的话,谢清清凉凉地打断他,“你的意思是,我要读书就必须放弃我的两个孩子是么?”
杨付林看看沉默不言的盛祖辰,硬着头皮点头。
“哈,你这妖精,吃俺老孙一棒!”小双举着一根木棍,打断他们的谈话,一棒子狠狠敲在盛祖辰大腿上,奶声奶气的吐字特别清楚。
盛祖辰完全被震住,连痛都忘了。才一岁的娃,咬字如此清楚,他们的基因到底有多强大?
他转向谢清清,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人内心一阵抽搐。
还未从天差地别中苏醒过来,大双不知何时已经脱了衣服,全身上下就裹了一条丝巾。
她自认为的给盛祖辰抛了个媚眼,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露出迷人的笑,想要勾得盛祖辰魂不守舍。
盛祖辰......
被这两小东西一闹,谢清清顿时有种抓狂的冲动,恨不得冲上前,啪啪啪打之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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