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抹了抹嘴角,衣袍和长袖有染上血迹,长发也因为披散着也沾到些许,“要不要这么紧张?她可什么事都没有,是她先动的手,我只是反击。”
“你伤着她了,本就该死。”阮宿突然闪到她身后,帮她一点一点地顺着气。
千凝轻轻推开她的手,低声道,“姑娘,我无事,只是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可能要离开您了。”
“你杀不了那个家伙的,他的实力远超你,我们为何不尝试一种更为快捷的方法呢?”
阮宿突然朝着千凝笑笑,发丝随风飞舞,嘴角微微勾起。
千凝似是想到了她想做的事,连忙附在她耳边说道,“姑娘不可,血殿严禁内斗,若是被他们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姑娘不必为了我冒如此大的风险。”
“不试试怎么知道,让我来猜猜你要杀他的目的。”
夜阑死死地瞪着她,拳头攥得紧紧的,眉头一皱,刚刚咳过血,他的脸显得格外的白,像张纸一样白。
阮宿不紧不慢地踱步走近,凑到他耳边说了两句,他的脸刷的一下白了,汗珠一点点地从额头滴下。
“夜哥你说,要是上面的知道你想干那种事情,会不会网开一面,留你一命呢?”
“小宿儿果然长大不少啊?都学会威胁哥哥了?”夜阑尬笑道,眼角划过一丝冷厉。
“都是夜哥教的好,宿儿这点不算什么。所以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各位?”阮宿转向身后,那块并不突兀但是却什么也没有的地方。
几个人影随着话音落下随之出现,两男一女,其中一个少年非常显眼,他的腰间佩戴着玄家的腰牌,穿的黑色长袍上拉着金丝,脚上长靴的皮质也是市面上见不到的货色,黑长的头发高高束起。
阮宿一见他,有些意外,但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阮宿姑娘!”
那个玄家少年扑了过来,被她一个侧身闪过,扑了个空。
阮宿朝着他们三位行了个礼,轻言细语地说道,“玄宁少爷请自重,宿儿可受不起您这一扑。”
“阮宿姑娘,你怎么老是这样冷冰冰的,只懂得守那些繁琐礼节,那样多无趣啊?不是说无父母在身的女子礼仪不善嘛,更何况父母还是无名之辈的阮宿姑娘就不是如此呢?”
那男子上前制止道,“少爷不可对阮宿姑娘如此无礼!”
“是啊,不可如此!阮宿姑娘,少爷还小,不太懂事,请您千万别……”那女人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直直地看着眼前的那一幕。
阮宿当即一个闪身,到了他的跟前,直接抓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背紧紧地贴着墙面,整个人悬在空中,她的手还在一点一点地抬高。
玄宁挣扎着,脸憋得通红,不停地扒着她的手。
“辱人父母者,其罪当诛!”
阮宿的眼神是如此冰冷,让人不敢直视,稍稍瞥上一眼,便如坠冰窖般的寒冷刺骨,后背一阵一阵地发凉。
“姑娘别激动,我们替少爷的不是赔礼道歉,姑娘千万别动气!”那女人拉着那男人一起跪下,不停地替玄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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