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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被舔b 和少爷在书房的桌子上_我家妈咪已送达

“南习凛你别太过分。”

话讲得分外心虚,却……又不得不讲。梁明安在南煜主事这十几年,可以讲一呼百应,仿佛真成了南煜的主人。甚至他还动过要把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带进董事会的心思,壮着胆子在会上提过一次,却被司徒那老家伙当面翻了脸。所以也就只得尴尬了之。

霸占南煜如黄梁一梦,突然醒来,还没及反应,却被南习凛这小子踢出了董事会。甚至连一次内部会议也没有为他浪费,只有一封人事部发来的内部通知,就解任了他在南煜的一切行政职务。

梁明安怎么能甘心,但也深深了解,凭着他自己想与南煜正面撕破脸皮,怎么算计也没有丝毫胜算。

十五年前的一场劫难,他以为必定伤及了南煜的元气,凭借他在南煜多年累积的人脉,趁着乱确实是打出了一副好牌。让他顺利的进入了董事会,并在主席的位置上坐到今天。对于当时只有十五岁的南家少爷南习凛,梁明安根本就没有放在眼内,一个满腹荒唐的大少爷,即便是有着几分他老子霸道不羁的性子,不过也只是个被早谷老夫人宠得不成样子的无用纨绔。

直到前天被通知即时离开南煜,梁明安也还是第一时间打给司徒,试探着老东西的口风,看是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南习凛从来也不是他探听到的那副不思上进、终日只知挥霍无度的模样。

南习凛没有接他的话,戏谑的轻声嗤笑,双腿交叠坐在那儿,慵懒从黑色皮质烟盒里面拿出烟咬在唇角,睥眯着眼刚准备点燃,却被叩门声制止,

“先生,不好意思,店内不可以吸烟。”店员礼貌的躬身立在他面前,伸着手向南习凛示意墙上的禁烟标识。

酷似南文钊的凌厉视线让梁明安一惊。

南文钊对工作的要求很高,梁明安算是极少数能达到南总要求的助理之一。他很珍惜这份工作,虽然南文钊属实很难讨好,但薪金真的相当丰厚。而梁明安这类心有百窍的圆滑之人,待在南文钊身边十年之久,也还是仍无法习惯他睥在眸底的凌枭。

就像现在对着南习凛……不自觉的让他背脊慌然一僵。他苍白的手骨节暴显,急促在领口处扯了下,呼吸才恢复畅顺。

汉堡店的店员笑容稍僵,被面前的英俊男人倏地一瞥,硬是保持姿势没敢动,那眼神就像是抓住把柄勒令她跑十圈大操场的军训教官,严苛不容一丝违抗。

“呃……”店员直了直背,唇角慌乱抽动,不知道自己撞错了门神,惹得这是哪位?

“啪”南习凛大掌拍在身边的桌上,未燃的烟扣在掌内。声线沉哑“谢谢……”

店员一怔,眼神触及男人晦暗眸底,“对不起,打扰了!”然后快速退去门外。

南习凛缓缓起身,双手摆入裤袋,来到梁明安身边,蹲下身在那小男孩面前看了他半晌,

“你……”梁明安手指尖微微颤抖,但还是尽力压抑,伸手将孙子向自己拉近了些。

小男孩倒是不认生,吮着大拇指朝南习凛顽皮的笑。

挺拔高大的年轻身躯挡在梁明安面前让他颇感压迫,南习凛走到门前拉开门,唤了司机进来,

“送孩子回家先。”

司机颌首称是,直接走到梁明安旁边把小男孩抱在怀里,走出门口。

梁明安慌乱的想追上去,却被站在身后的吉树按在椅子上,“梁叔,急什么?南习凛还没有到那么丧心病狂的变态地步,朝个孩子泄愤。”

这话说的巧妙,似乎是在暗示某些事,比如,十五年前梁明安的见死不救……

梁明安挺直的身体一下子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慢慢瘫软靠在椅子里。

“习凛……当年……我也是逼不得已。”梁明安微微抱着头,声音低泣……像极了他当年跪在南文钊冰冷的尸体前悲痛欲绝的戏码。

南习凛仍是沉默,睥眺着梁明安。

“习凛,我知道当年南总的去世我也有责任,如果我不那么慌乱,早点派人去援助你们,可能南总他……还会有一线生机。”

南习凛喉间微转,声音低沉萧枭,透着入骨寒意“所以呢……”

梁明安一怔,随后站起身,手颤抖得不能自己,慌乱的翻找着衣服口袋,半晌才掏出一张金色的银行卡,递在南习凛手边,眸底难掩万般的不舍。

“这是……这十几年来我在南煜的所有的收入,全部拿出来还给南家,就当是偿还我对南总的愧疚。只求别再牵连我的家人。行吗习凛?!”

金都银行VP开头的金卡,最低存现额度九位数。南习凛睥向梁明安,眸色深黯,

“所以……这里面也包括您那位宝贝公子打着您的名号在财务支出去的钱?!”

一句话问得梁明安双腿倏忽一软,险些就跪在南习凛面前,还好被吉树一把扶住,

“噫!梁叔……您这大礼我和习凛可担当不起。您还是有事说事吧。”吉树看着梁明安双手颤抖着扶在桌边,稍稍站稳才放开拎着他的手,顺便拿起桌上的银行卡,在梁明安眼前晃过,装入自己的口袋。

梁明安扯着袖子在额间抹了把汗,轻喘了口气,眼尾的细褶越发的拧得深刻了些,

“习凛呀,你不能把我赶尽杀绝呀。梁卓也是从小和你们玩在一起的。你看着这也放他一马!?”

吉树今天起了个大早,折腾了一个上午,肚子开始咕噜抗议,不得不拿起桌上的薯条嚼了起来,边吃边提醒“梁叔,你和南习凛这小子讲感情,急昏头了吧你?别说你家那梁卓和我们从小就不和,就是我!老太太拿我像亲孙子吧,南习凛照样联合外人把我推到游泳池里,毫不手软。”

梁明安怔愣没了主意,被这两个小子一唱一和搅的头疼。伸手在额角太阳穴紧按几下,心中痛骂那个不省心的倒霉儿子。

南习凛伸手往吉树脑后狠扫了一下子,“你小子,这么说我?疯了吧你!”然后缓缓靠近还在搦着太阳穴的梁明安,单手轻轻抚摩着下巴,墨黑长眉微挑,“所以……梁叔?!当年我爸妈被人追堵的事情……你究竟参与了多少?”

梁明安肩头一抖,倏地回神,盯着南习凛深邃阴戾的眸,连连摇头“……习凛,你……这话可不能乱讲!我是你爸一手带出来的。就算有些私心,也不过是为财而已。怎么可能对南总动杀心?!”

“你真的不知道幕后是谁在对付南煜?”

“习凛,我承认我为人是圆滑事故些,可南总是好糊弄的吗?如果我真的在他身边做手脚,他能没有一点发觉?”

南习凛眸色微敛,拿起手的香烟横放在鼻子前面,问向吉树“树,怎么看?”

“嗯,梁叔说的有道理。”装薯条的盒子空空如也,吉树将空盒扔去了一边,抬起手腕看时间“下午还有个视讯会议,差不多了。”

这番与南习凛见面,梁明安心惊肉跳,听说他们有正经事要忙,心中倏时放松,“你们有事,那我先走了。”顾不得其他,梁明安转身大步向外走,却被南习凛叫住

“等等……”南习凛长腿跨了几步,背向门拦住梁明安的去路“我二叔身体不好,梁叔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别总是去和他说,南煜的事情他插不上手。”

“行行行,我知道了,上次是我态度不好,让文景动了气。我以后绝不再去烦他。”

钱老父子上次去家里,二话没讲就掴了他两个耳光,揪着梁明安的衣服险些把他从三楼扔下去,他哪里还敢去招惹南家的人。

“还有……”

还有?!梁明安暗自心中叫苦。

“我听说,昨天您见了……颜颜?”南习凛眸色凌厉,逼得梁明安又一身冷汗。

“呃……是……见了,我当时也是偶然碰见,我还以为我认错了。”他眼神闪烁不安,

“是不是偶然?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说,日后,赫城如果有一丁点儿关于颜颜身份的猜测流言……这些新账旧账我可得和您算个清楚。”

“……好……好的。”

没想到梁明安也有口齿打结的时候,曾经他跟在父亲身边,彩虹屁拍得诚意满满而且没有一句重复。

南习凛和吉树站在窗口看着狼狈走出店门的梁明安,一个踉跄差点就啃在地上。

“老东西!”南习凛狠捏着拳,不甘心这么容易放过梁明安,

“行了吧,就当孝敬二叔了。”吉树双手放入两侧口袋,开解习凛,“对了,你什么时候发现梁卓在拿公司的钱的?”

“没发现!就是随口一问……”

“……”吉树扭头看了习凛一眼,“也是,那小子从小就有这偷偷摸摸的习惯。”

……

花颜陪着芹姨在商场逛了一上午,给奶奶挑了床新被子。回家的路上,刚好经过澳思设计,花颜就下了车,去看了蓼姐有没有在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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