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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男一女拍拍口述 四个方法测怀孕 准爆了_七罪异闻录

室内惨白,遍地晶莹,徐徐的冰棺伫立在旁。

北宸雨醒来后,第一的直觉是冷,真的好冷,冷的牙齿都在打颤,全身发抖,使不上劲,直觉似是有什么在汲取自身的生命力,恍然间动了动,右手的腕间似是被什么缚住了,整个手臂麻住了,动弹不得。

一睁眼就看见一身的白衣的容寻立在身侧,额间的碎发微有些濡湿似有些凌乱,一向从容淡定的容寻,竞有几分狼狈的模样,而站在容寻对侧的楼初晴,猩红的双眸,隐隐有些入魔的样子,二人似在斗法,一时间看不出胜负。

果然又是这般,看着被子衿附身的楼初晴,实在叫人防不胜防。

北宸雨挣扎的从地上坐起,只是就这般的使劲,仿佛都用尽了周身的力气,额头上已然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冷汗,右手的腕间缚了一条树藤,正咕噜咕噜的汲取腕间的鲜血,这大量的失血,倒叫她越发的虚弱。

不知道这鬼东西附在手上多久,猛然间北宸雨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这怪异的树藤,用力挣脱不得,反而越挣越紧,树藤的另一端通往楼初晴身后的冰棺,也不知道这冰棺里到底是何怪物?需要她这么多的血去供养?

如此这般下去也不是办法,北宸雨摇了摇昏沉的脑袋,看着吸血吸的通红通红的树藤,估计这树藤会把她吸成干尸了,趁着容寻与楼初晴斗法空隙,自顾不暇,倒不如自救,开始挣扎的慢慢向冰棺挪动。

就是平时几步的路程,让北宸雨挪动了许久,颤巍巍的挪动到冰棺前,冰棺里躺着的俨然不是想象的怪物,而是静静的躺着俊美芳华的男子,很是安详,长长的的睫毛沾染着一层冰霜,似是躺在冰棺的时日很是久远,北宸雨转念一想,莫非这冰棺中的人就是子衿心心念念的男子,就是楼家生而重瞳的楼千城?

树藤的另一端系在了楼千城的手腕,就是不知道他喝了自己这么多血,会不会有苏醒的迹象?想想都觉得不可能,她身中天下第一蛊毒命泉蛊,她倒是不知道她的血还能救人?不害人就已是不错了,这子衿该不是误会了什么吧?

看着冰棺里俊美的男子,北宸雨只能在心里说声对不起了,慢慢的从腿边抽出一把短刀,小巧别致,削铁如泥,江湖人称玲珑的短刀,北宸雨就这么握在手上,缓缓的对准冰棺中男子的手腕,一边对着这在斗法的两人的说道:“这一刀下去,也不知道这手能不能保住?”

声音有些微弱,软软糯糯,但似惊雷般在冰室中炸起,正在斗法的楼初晴,回头撇了一眼冰棺,看着闪着冷冷的刀光,一时分心,被生自身所施展的力量所反噬,猝不及防的喷出一口鲜血,倒在了冰棺的另一头。

而反观容寻被突如其来打断后,输出的力量亦是遭到反噬,只是整个人直直的站在哪一处,倒叫人看不出什么异常,只是这笔直的站姿,多少让人感觉出僵硬之色,北宸雨看着他这般,眸光浮现出一丝异样,这人到底是有多强?早在红光阵中容寻与子衿两人就已经争斗许久,能与妖斗的凡人她还没见过,而与妖斗还活着的人,她只见过容寻一个,况且与妖斗还能占据上风的,如今还能站着的人,委实也太强悍了,想来在东篱宫那人也是手下留情,不然这世上还哪有她的存在呀?

容寻轻咳了几声,额间多了几滴冷汗,或许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什么境况。

倒在冰棺另一侧的楼初晴一时间动弹不得,显然伤的不清,两只猩红的眸子似要溢出鲜血,直直的盯着北宸雨手中的短刀。

短刀在一室冰莹里泛着冷光,让人有一种融进骨头的冷意,北宸雨用力摇了摇手腕间的树藤,再举了举手中的短刀,示意若是不解开,棺中男子的手腕可就保不住了。

“你……别……….”楼初晴在一旁阻止道。

“那就要看你了,我的血已经被吸取的够多了,若是不砍了他的胳膊,说不定我就要变的和他一样了,不过你放心,这一刀干净利落,况且他已经是个死人了,自然也不会感受到疼痛”北宸雨说着。

“我……..”楼初晴看着北宸雨滴溜的转着眼睛,想要拖延时间。

“一、二、三……”

“不……….”楼初晴挣扎着,用手结了印,解开了缚在北宸雨身上吸血的树藤,一时间妖力无以为继,再也支持不住,直直地从楼初晴的身子里脱身,显出了本来的模样,杏花妖所化的子衿,一身大红,脸上已然有了几分颓败之色。

随着吸血的树藤被解开,北宸雨一时间没有了支持,加之失血过多,直直的向后倒了过去,旁边站着的容寻一个快步,揽住了北宸雨向后倒的身影,北宸雨小脸煞白煞白,嘴唇呈现出紫色,耐不住一室的冰冷。

容寻见状,不由得皱起眉头,脱下身上紫色的外衫,裹住了北宸雨,给她输了一些真气,北宸雨微微有些好转,挣扎着从容寻的怀里坐起,看了眼子衿,只见她扑在冰棺上,一寸一寸的摩挲着冰棺中楼千城的脸颊,似是对待一件极为贵重的珍宝。

“为什么,你们要一次一次的阻止我,我不过只想要他活过来,可为什么……..为什么……..?

“啊……….”一阵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冰室,似是连冰室都晃动了几分。

北宸雨见着子衿这般癫狂的模样,多少也有些不忍,对着她道:“我不知道你为何执着于我的血能救活楼千城,我只想告诉你我的血救不回他,反而会害了他。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对你的血有感应,我为此足足等了十二年,不可能的,你在骗我,你是不愿意拿你的血救他。”

北宸雨看着子衿笃定的摇头,不由得皱起眉头,反问道:“你说你能感应我的血,我的血能救活楼千城?”

“十二年前,我眼睁睁的看着楼千城身死,一度也想追随他而去,可人死尚有转生,而妖死,便神魂俱灭,在世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然无痕,我不甘也不愿如此,而就在这时,我无意中得了一件宝物,能让我修炼成人身,还拥有了法力,可就是无法复活楼千城,后来我云游各处,找遍一切办法想要复活楼千城,直到在南疆遇到一位高人,他能看见我,为我指点迷津。”

“那高人说用楼家的血脉之力,保存着千城的魂息,像千城这般生有重瞳的人,阳寿未尽,地府是不敢随意勾魂,而他的灵魂可能四散各地,用着血脉之力,宿命羁绊,可以一点一点的吸引着他的魂魄归位,然而十二年中,并没有成效,另一个方法就是找到宝物的主人,她的血可以救人。”子衿说着看向了北宸雨。

北宸雨仍是听着云里雾里的,不明的道:“什么宝物?竟能感应人血?”

“此物有着七彩琉璃的光环,就在我的体内,你一出现,我便感觉到了宝物的跳动,想来这整整十二年来,你便是我要等的人,是唯一可以救千城的人,可是……”子衿说罢有些愤恨的看着容寻,盯着他的青铜面具,如是没有他的出现,说不定现今楼千城早已醒来。

北宸雨听到琉璃两个字,心中早已掀起了一层惊涛骇浪,想不到,她要寻的琉璃玉竟在子衿亭内,可笑她在东篱宫中怀疑来怀疑去她不是北宸家的人,如今倒像个笑话般,大长老说的不错,这望月台真是白跳了,可怜她一身的伤。

“其实,我的血是真救不了楼千城,你看先前他喝了我那么多的血可有一点醒来的迹象?我的血脉早就毁了。”北宸雨说着将左手手腕的一根黑的发红的细丝展示给子衿看,“这条细丝名为命泉蛊,天下第一蛊毒,每个月定期发作一次,生不如死,他喝了我的血说不定不但不能救他,反而会害了他。”

“不……”子衿听完又是一阵大喊,随即喃喃的道:“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何上天如此待我,天道如此不公?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就不能算在我一人的头上,我只求救活楼千城,我只想救他。”

“啊………山有木兮木有灵,心悦君兮君不知,哈哈…..到头来不过是我自己一厢情愿,一场空。”紧接着冰室又是一场晃动。

“北宸雨见子衿失魂落魄的模样,直叹谁说草木无情,草木动情必定是生死相随,随即从怀里掏出两张从楼家卷宗得来的小纸片本来是要跟容寻商量楼千城的事,如今看来倒是不用了,用力抛向了子衿,说道:“这是楼千城之留下之物,接着。”

子衿接了过来,喃喃的念道:花香脉脉,落英盈盈,唯树下不见伊人。”而另一张摹着五色杏花的宣纸:“幼时独独一人,秋水长天,唯一园杏花,少时漫漫旅途,虞山之巅,遇五色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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