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金玉旋早早的,就来到了,朗悦帝佳酒店……
她大方的刷着信用卡,因她本无心相亲,自己买单也算是,有些提前道歉的意思。
不会吧?当她看到单子上,那个天文消费数字时,不禁瞪大了美眸看了又看,然后快速地拨通了某人的电话。
“二小姐,你能不能不要选,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选个低调内涵一点儿的,不行吗?你知道这单,划走本姑娘多少钱吗?”
“你不会吧!还倒贴?你不会是,早就看上我哥了吧?所以想留个那印象给我哥。”
程婉儿惊讶的玄乎劲儿还没过完,就听到了对方心情不佳地断了她的电话,不禁在电话彼端大笑出声。
金玉旋翻白眼,信用卡已经不剩什么可透支的额度了,如果再来一次这种地方,自己非得卖身给人家,刷一辈子的盘子不可!
金玉旋在包间里,开始没耐心地等着程清。算了,划都划了,总不能再让人给退回来吧!她可丢不起这个人。眼光流转间,就见一个男服务生,向自己走了进来,在递给她东西的同时,她看到了他手腕上的刀伤。
那不是普通的刀伤,倒像是……
果然,在金玉旋做好防备时,那人的手已经暗伸向了托盘之下,抽出了短刀。
而金玉旋也不动声色,警惕地攥紧了的桌布。
随即,她见那人猛地向她一刀刺过来,她顺势朝那人掀翻桌布,连同上面的所有餐具,冲那人罩了过去,挡住了持刀人的视线,然后直接从大窗翻出,那人也速度地随她翻身而出……
金玉旋边跑还不忘欣赏,跳窗后全是浪漫主义设计的景致。这里是酒店的后园,平时根本没有人,是专门为有钱人准备的,求婚约会的浪漫之地。
当然,没有人求婚的时候,也的确是个暗杀的好地方。
后面的杀手追得很紧,金玉旋见那个人已到近前,便转身和他过招。行家一身手,便知有没有。果然,从对方的打法上看,是个不凡的杀手。
转身躲闪之际,她陡然瞥见不远处的稀疏树丛中,一棵树竟落下了几片叶子。杀手显少是独立存在的,她意识到树后还有人,至于多少她也不能预估。
虽说艺高人胆大,但她也怕这陌生的环境寡不敌众,久战自己肯定占不到什么便宜,无心交锋不如走为上策,她突然快速出招,虚晃一式后,就开始向后园的边角,离酒店最近的方向又迂回跑去……
朗悦帝佳酒店的门口……
离落辰正被程清,死拉活拽地进了朗悦帝佳大厅中央。
在他拒绝猛然转身中,不料却撞上了工作人员。对方手里的奶茶,瞬间洒在了他高档的西装上,迅速出现了一片令他做呕的奶渍……
极爱干净的离落辰,投给了程清一记如剑芒般的怒意目光后,一刻也不能容忍地直接去了洗手间……
而金玉旋此时,听见身后不只一人追赶的脚步之声时,索性故意绕了几道弯,边走边打地躲进了洗手间里。
不会吧!怎么看起来很像男侧?她赶忙捂住自己即将刚要惊讶出声的嘴巴。现在出去的话,恐怕是来不及了。还好,这个卫生间比较偏远里面并没有人。
她正这么的庆幸着,就听到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让她不禁又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
离落辰偶尔也会来这里,不怕路途遥远地选择了一个比较安静的洗手间。他神情厌恶的用大水冲洗着,衣服上的白色物质,满面阴云像是恨不得手撕了程清一般。
金玉旋听着外面,有“哗哗”的流水声,那声音很大。她屏住呼吸,忍不住猜测并给予了高度评价。还真是个聪明的杀手,居然还懂得利用水声,来掩盖他的脚步和呼吸声。
看样子杀手,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行踪。可在自己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卫生间里并没有窗户,要想逃出去,不走门的话,只能靠穿墙。可除了鬼魂,一个大活人怎么穿?她作别穿墙的脑洞大开,四处寻找着能给她带来灵感的东西。
最后,她诡异一笑,拎了个大马桶刷子在手,然后又悄悄的攥起了,墙边的一个尼龙快递袋子。
袋子看起来很结实的样子,虽说不算太大,但要是套住杀手的上半身,应该也差不多吧?想到这儿,她心里又开始感激起,那个不讲文明乱丢袋子的不良公民来……
她躲在门后定了定神,顺便掂了掂手里,谈不上武器的武器,苦笑地摇了摇头,心里暗叹一声。
没办法,看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她心里还不忘,默默地提醒着自己,“先套头,再打!”“套头打……”
大概又过三分钟,离落辰终于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又突然感觉想小解,他关上了水笼头,周边立即随着他的动作安静了下来。
离落辰边走边掸着衣服上,残留着的水渍,向洗手间的里面方向走去……
嗯?这个杀手为什么又关掉了水龙头?金玉旋很是费解,她正在纳闷之际,就听见那人轻微稳重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接着是转动门把的声音……
离落辰推门而入,反手关上洗手间里门的那一刻,就开始伸手,解他腰间的皮带了。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天有不测风云,下一刻他就眼前却忽的一黑,被袋子牢牢地从头套到了他的手肘处……
他的双臂本能向外用力一撑,但坚韧的袋子无动于衷。
倏地,他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本能的摸上了怀里的袖珍手枪。
这种枪很神奇,它小巧灵便又便于携带,威力却是奇大无比的惊人。
金玉旋见正中了目标,欢喜之中拎起大刷子,就不分头脸的铺天盖地的随即打了下来。
人,在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听觉是极其灵敏的,更何况是离落辰这样事事入微的人。
离落辰闻声躲闪着黑暗中的袭击,他不知道对方在用什么袭击自己。他只感觉对方应该是个女人,她手里的东西打在胳膊上,虽然针扎似的疼,但也不至于致命,便又收回了摸枪的手。
他用一只伸不到,高处的手侧身去抓那人的手腕,另一只手边挣脱袋子,他又同时抬起一腿,朝对方踢了一脚,却发现那人也异常的闪躲灵活。
他只能把左臂,豁给了袭击他的人,自己转动身形一心挣脱袋子。
两个人谁也靠近不了谁,但是明显,谁有明亮的视线和打架的武器,谁就会占了先机。离落辰的左臂被对方打得生疼。
他甚至开始怀疑,打他的人是个精神病。
因为,他觉得只有发癔症的女人,才会有这样的病态。不然正常人,哪个女人会好意思,躲在男厕里等着袭击人。
但同时,他的身体死死地抵在门板上,不准袭击他的人,趁机逃跑。即使真的是个神精病,他也要查出她是哪个院的!顺便把不负责的院长,也给罢免了算了!
金玉旋见对方也身形灵活,抵死也不从门前移开放她离开,哎!今天自己是遇到死士了吗?
她出不去,自然手里的大马桶刷子,也就更停不下来了,她要打到他让开门为止……
下一刻,“刺啦”一声,离落辰用尽全身的力气,袋子被他双臂撑碎。随着障碍物的掉落,高抬的下巴底面,被那人的东西,扫过……
他没时间理会火燎的疼痛,回过头来,一把抓住了那个敢从太岁头上动土的大刷子,定睛一看,咬碎钢牙,一字一句道:“金、玉、旋!”
而同时,金玉旋也认出了离落辰,她有片刻的恍惚……
她看着面前想要把自己,生擒活剥了的男人,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地开始和他解释。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是你,哎呦,看你手都青了,还有你的……”
金玉旋松手,离落辰厌恶地将刷子,扔到了离他最远的位置。
“发完疯了吗?理智了吗?清醒了吗?”
离落辰每咬牙说一句话,都会往金玉旋的方向逼跨近一步……
而金玉旋却随着离落辰每跨进一步,就僵硬地往后紧退去一步,直到被他逼到了墙角,无路可退了,才又忙着开口解释。
“你先冷静一下听我说,刚才有人追杀我,所以我以为你是坏人。”
她看着离落辰并没有相信自己的意思,又接着说:“你不知道吗?我以前不是也被追杀过……”
“不知道!我只知道男厕里有个疯女人!你这次又是惦记上了哪个男人?还是早就知道我会来?在这里伏击我,想再对我图谋不轨?看样子今天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以后你也不会消停!”
离落辰漂亮的黑眸,紧锁住了她无措的小脸,伸手开始解自己脖子上的领带……
“我跟你说啊!你不要胡来……”
金玉旋紧闭着美眸,不敢看他接下来的动作。她猜想下一刻,再睁眼的话,应该就会看见他,衣服内性感的胸肌了吧?
可下一刻,她才发现自己想太多了。她还没来得及睁眼,手腕一痛,就被离落辰用领带,紧紧地绑了起来,还紧了又紧……
“喂!你快放开我!你不会是有毛病吧?居然这么变态!我已经都和你道过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金玉旋之前的歉意,此时都幻化成了恼羞成怒。
“很简单,让你老实点儿!不让你影响到我,仅此而已!”
离落辰边说,边把她绑在了,厕所的门把手上,继续解着他窄腰上的皮带。
金玉旋刚刚抬起一脚,便被离落辰发现了。
“你脚再不老实的话,我不介意,把腰带也借给你用!”
金玉旋忙收回要踢他的脚,看他投递过来的,要杀人的目光,她也真怕再刺激到他。便索性把头偏向了一边,不去看他能让人长针眼的动作。
“没想到,你堂堂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男人,竟然在一个女人面前。做这样的事!你就不怕我以后说出去,让别人都知道你是个伪君子吗?”
“我是个君子,而且我也是个男人!我想这两个并不冲突。而你今天,已经触及到了,我的底线!而且,我也不想放过你!”
离落辰黑沉着脸,不慌不忙的解着腰间的皮带。声音里夹杂着剑拔弩张的怒气。
“古人说,君子色而不……不淫……”
未经世事的金玉旋红着小脸,紧张得心脏狂跳,原本的伶牙俐齿,此时也结巴了起来。
由于时间紧迫,她只有选择用最简短的,又最具有说服力的古人,来镇压一下离落辰此时愤恨的情绪了。
而她的心里,却还不忘,把迟来的程清,骂了一遍又一遍……
离落辰睨了她一眼,她的娇羞之态后,冷言道:“你想多了!”
说罢,离落辰转身,便去解决了自己客不容缓的问题。
金玉旋听到,让她羞怯得心跳加速的异样声响。
“你……你真无耻!流氓!居然在我面前上厕所……你,哦,天哪!你居然有……有枪?”
金玉旋睁大了,一双美眸。在她的记忆里,除了警察,只有亡命之徒,混黑社会的才会有枪!而她也知道,离落辰并非是警察,那他显然就是……
嗨……想想自己前世一个堂堂被立为储君的王爷,居然在这种地方驾薨,实在是悲哀……
“哼!眼神好,有时候也并非是益事!很多人的死因,都是自己知道的秘密太多。”
离落辰冷笑一声,掏出手枪顺着她的头一路向下。途径她衣领的时候,状似无心地弄掉了她领口上的第一颗扣子,最后把枪抵在了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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