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夕暖突然感觉到有一杆冰凉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腰。
是枪!这人有枪。
安夕暖心咯噔一跳,后背嗖一下,冒出一身冷汗。
她吓得缩紧身子,连呼吸都不敢,心脏突突突的都快要跳出来了。
他的眼睛特别亮,好像天空所有的星辰都落入了他的眼里一样。
他滚烫的皮肤贴着她,虽然他烫的吓人,但是,她却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一股骇人的杀气。
“唔唔唔”她拼命点头:“我不动……也不喊你躲到衣橱去,不要……连累我就行。”她说的支支吾吾,但他还是听懂了。
男人细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显然是有点意外她的反应。
深更半夜被一个陌生男子挟持,还能理智的应对,很不错。
她的眼睛明亮有神,清澈的像一湖水,从下像一颗星星闪耀着这双眼睛美极了,像桃花,眼尾微微上翘,有点调皮又有点妩媚,美极了。
“快放开我!”
男人盯着她,泛寒的眸光深沉,似乎在思考。
但就在这时,他深邃慑人的眸子突然变得迷离,盯着她的眼睛渐渐变得不一样,他突然摇头迷离消失了,又变得清明。
可是没出两秒,他的眼神又开始失神,身体也开始躁动起来。
“唔唔。”安夕暖感觉出他的不对,连蹬带踢拼命挣扎,心里暗骂着,我的天哪,这个男人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他的眼神涣散,坚定的意志彻底被药物控制。
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长得特别好看,明明清澈如水,但是眼毛翘着特别勾人。
他的视线一点点往下,眸光收紧锁住她的唇。
她死死咬着唇,他撬不开她的嘴,便抬手钳住她的下巴,用力捏,迫使她的嘴张开。
他吻住她,力道凶狠而又霸道,甚至还夹杂了饲养狂风雨一般,疯狂的掠夺。
安夕暖羞愤难当。
“别碰我,你滚开!”安夕暖支吾的抵抗。
安夕暖抬腿踹了他一脚,他唔的一声,安夕暖立马咬住他的嘴唇,牙齿拼命的用力,狠狠一咬,将他咬的满嘴是血。
男人嘴里一股腥甜,他猛然惊醒,拼命甩头,突然眼前又模糊一片,他整个人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模糊。
显然,他在拼命挣扎,在全力抵抗药物。
安夕暖趁他失神,抽出手打翻旁边的水杯“哗”一杯水全倒在他的脑袋上。
他猛地清醒了不少。
这时,外面突然飞来一架直升飞机。
升级盘旋在对面楼顶的上空,狂风卷起惊得不少住户开灯,纷纷跑到阳台外看。
但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开骂,毕竟能开的起直升机的不是军人,就是超级大黑帮,直升机哒哒哒的在楼顶盘旋着,时不时还有探照灯射进来。
男人忍着不适,瞬间滚到床,底临下床前,手扯着被单盖在她的身上。
“你最好别出声,你今天看见了我,让对方知道,他们就会杀你灭口。”他说的轻松,语气却冰寒至极,声音低低的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安夕暖没有出声,老老实实的躺着。
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如果她现在大喊大叫,让直升机上的人发现有人藏在这里,那些人很有可能会杀了她灭口。
安夕暖审时度势,没有慌乱。
没一会儿从这架直升机上跳下来十几个人,直升机飞走,那十几个人在对面的楼顶说了几句外国话便消失不见了。
男人从床底爬出来,掏出口袋里的微型手电筒照了一下,床底没有留下血迹。
“那些人正在找你,你还不快走?”安夕暖手握成拳头,紧紧地盯着他,眼睛晶亮的闪着光芒。
他盯了她一会儿,没有说话。
“会不会包扎?”起来,四周看了一下,捂着鲜血淋漓的伤口,问她。
安夕暖的眉头揪了起来。
“你脑子是不是穿刺了?刚刚非礼完我,还指望我救你吗?”她咬牙切齿的说道。
男人没有说话,冰冷的撇着她。
他慢慢的执起枪,上了膛,虽然没有指着,但安夕暖猛的一哆嗦,不敢再废话,麻溜的跑去客房拿了一包感冒药过来,随手扔给他。
“还有别的吗?”他盯着那药,眉头皱的死紧。
“没有。”
男人显然在咬牙,安夕暖知道他肯定气得不轻,但她家里真的没有别的药。
“你还需要什么?我可以帮你拿。”不管怎么说,她都不想他死在她的家里,不说被警察知道,就是被那这群家伙知道,她也肯定活不了。
安夕暖适应了黑暗,这时,倒是隐隐约约看清了他的样子。
这男人的面容并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更多的是一丝傲气,给人一种孤傲的感觉,仿佛周围砌着一堵透明的墙,置人于千里之外。
英俊贵气的脸上,一双丹凤眼眯成一条线,内勾外翘,非常勾人,卷翘的发丝遮住了微皱的眉头,泛着白的薄唇紧抿着,深黯的眼底满是疼痛。
这人适合当她漫画里的男主角。
他俊美的面容,完美到无可挑剔。
特别是那双漆黑如墨的凤眼,明亮锐利,极具威慑力。
白的衬衫,黑的西裤,将他衬得十分修长健美,这男人虽然受伤很重,但眉目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华贵气质,俊美逼人。
这人虽然孤傲,但并不显得呆板,他发丝微卷非常时尚,只是让人不敢靠近。
“有剪刀吗?”他好听的声音微颤着,显然枪伤很疼。
安夕暖跑去厨房拿来一把剪刀。
“打火机,干净的毛巾。”
安夕暖赶紧又去拿东西,她不说一句废话,严肃认真的配合他。
他有枪,他不把伤口弄利索,就不会走。
她现在只希望他快点弄完伤口,然后痛快的滚出去,要是死在她家,她纵然有100张嘴也说不清楚。
而且这个男人虽然凶,但起码她现在是安全的,因为这个男人想要杀她,早就动手了。
她见到了他的样子,他也没有动杀心,说明这个男人并不是穷凶极恶之徒。
安夕暖现在怕的是,那群家伙找上门来。
要是让那群家伙,发现她家里藏了这个人,那可真就不好说了。
“还有消毒水。”
安夕暖皱着眉头,站着没有动。
男人抬头挑眉,似乎在问她怎么没动。
“我家里没……没有消毒水。”她老实的回答。
“酒精?”
她抿唇,皱眉。
“酒有吗?”语气不耐烦到了极点。
“我不喝酒。”
“双氧水呢?能消毒的。”
安夕暖咽了下口水,噔噔噔的跑了出去,很快拿了一瓶老陈醋递给他。
我靠!老陈醋能当消毒水来用吗?
他青筋暴跳,恨不得一铁锤把她呼死。
妈妈的没被子弹打死,也要被这个女人给气死在这儿。
男人脸白里泛青,点漆的眸子因疼痛微眯着,一头时尚微卷的发丝,都快要被气直的架势。
他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厨房,拿了点他要的东西,又走进卫生间。
他执着剪刀,剪开被鲜血染红的白衬衫。
费力的脱掉,随手扔在地上。
安夕暖看着他来到卫生间,男人赤裸的身子明晃晃的撞进她的眼睛。
她下意识的瞪大眼睛盯着。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xswx/show/14963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