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痴呆呆的看着傅斯年在我的面前脱掉睡袍然后......
我转过身选择不去看他,开始换上了职业装.....
而我没有发现的是傅斯年也一同转过身来。
等我换好了衣服时,转过身傅斯年也刚好换好了。
“会系领带吗?”傅斯年突然问道。
“不会。”我很干脆的回答。
“简直就是笨蛋,连这个都不会,过来我教你。”傅斯年一脸的嫌弃。
“......”我又没有男人怎么会系领带。
“这样的,最后再这样,明白了吗?”傅斯年拉着我的手示范了一遍。
“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
“你这辈子只能给我系领带知道了吗?”语气中带有威胁的诱惑的味道。
“不行,将来我还要给我儿子系领带。”我很不满的说道。
“那我们就不生儿子,即使生了儿子他自己也会系领带的实在不行就找个老婆。”傅斯年一脸的认真,说道最后还皱起眉头来了。
“我饿了。”对于这些问题直接跳过是最好的办法,要不然和傅斯年讲道理恐怕这饭得等到明年才会吃上了吧。
“那就下去吃饭吧。”这词都傅斯年似乎也没有准备要计较的意思,因为毕竟来日方长嘛。
我和傅斯年一起走下楼,我一眼扫过去,今天的佣人和昨天的佣人似乎有什么不同。
对,没错他们的眼神里多出一种敬畏的神色而且似乎还有欣喜的成分。
“周管家,你把药端上来吧。”傅斯年一坐下就开口,这点倒是符合他的作风。
“不要担心,今天有糖的。”傅斯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
而此时这幅场景落在佣人的眼中却是不一样的景象,原本只是简单的一件吃药要糖的事情,可在他们看来却是羡煞旁人,让人羡慕和嫉妒啊。
此时周管家端上那碗药,我还是如同昨天一样的拧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而傅斯年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一棵糖,精致的粉红色的包装,味道甜而不腻,却可以清楚口中的药味留下一股清香。
而我肯定是不知道这是傅斯年专门找人定做的糖,不一样的材质不一样的味道一颗糖就上千!
或许是那颗糖起了作用,平时对于我这个只吃半碗的人今天多吃了小半碗。
吃完饭我和傅斯年坐在沙发上,谁也没有说话。
“周管家麻烦你把我交代的东西拿出来一下。”吃完饭傅斯年对着周管家说了一句。
“好。”说完周管家就往另一间房间去了。
“今天去哪儿?”我不禁问出口。
“既然要将你娶进门,不去拜见一下你怎么行?”傅斯年挑了挑眉的看着我。
“不用看了,他们不在。”一下子我的语气冷到了极点。
“在不在是一回事儿,但是我们去不去却是另一回事儿。”傅斯年难得的好语气。
“傅斯年你不会明白的。”我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惋惋,很多事情你不去面对那么那件事情就会一直在那儿,如果你选择去解决或者看一下那么就会不一样的,不要抵触好吗?”
我知道他没有说出口的话就是--正如同我们俩之间的感情!
“真的要去?没有选择了?”我咬了咬唇瓣,紧皱着双眉。
“反正去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对吧!”傅斯年抿了抿唇。
“少爷,少夫人东西拿来了,这么唐朝鼎盛时期一位民间画师所画的《风月》价格应该在5000万左右吧,这个是上世纪俄国著名设计师设计的‘唯爱’丝巾价格应该在4000万左右。”周管家如同机械一样把这些东西的来历和价格都说了出来。
“你有很多钱吗?傅斯年,既然你如此有钱你不如分给我点吧!”听完这些价格再加上安梓韵说的那些话我都怀疑傅斯年是不是有金矿了。
“算不上太有钱吧,不过养活你应该不成问题的。”傅斯年沉思了一会儿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难道养活我需要很多钱?
“走吧。”傅斯年拉着我的手,而周管家就拿着那贵比黄金的画和丝巾跟在后面。
我透过镜子还能看到周管家将东西放进后备箱。
不错,这次就只有我和傅斯年两个人,一上车傅斯年亲身俯了过来,本就是职业装里面的白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并没有扣起来,他那样的身高刚好可以窥探到衬衫里面的情景。
“傅斯年你眼睛往哪儿盯呢?”
“放心我已经看过了,我只是想帮你系安全带仅此而已。”傅斯年在最后四个字特别加重了音。
“哦,是吗?那你就一辈子都不要看好了。”我也不想差他太多,至少在语言上。
“那可不行啊。”傅斯年帮我系好安全带后就出发了。
“......”什么时候印象中的那个高冷的傅少都成这个样子了?
一路上谁都没有再说话了,车里放着的动听悦耳的音乐为窗外的好景色增添了一份不一样的色彩。
“到了,惋惋。”傅斯年替我把安全带解开后用手轻轻拍打了我的肩膀。
“真的要去?”我不甘心的再次看向傅斯年。
“都到这儿怎么能不去呢,再说不是还要去拿户口本嘛。”傅斯年那双大手在我头上摸了摸。
“那好吧。”我撇撇了嘴。
下车之后,看见傅斯年拿着两个包装好的盒子,不用说我都知道那肯定是装的画和丝巾。
不禁联想到上次自己一个来的时候抱着那样的决心,可是回应我的又是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陆惋兮也学会需要人安慰了?甚至想要依靠别人了?
看了看站在我边上的这个男人,即使关系早已冰释前嫌了,可是我们都没有说破那层隔膜,始终我和他的危机还是在的,即使我知道五年前的真相了,但是我不想从别人嘴里听到。
“怎么了?”傅斯年似乎发现我的气息变化问道。
我摇了摇头,选择不去看他。
他牵着我手,手掌心传来的温度代表了他的温度,那样舒适舒适得让人一辈子都不想放开。
走进那栋久违的别墅,熟悉的气息夹杂着陌生的味道。
“兮兮回来了?快点出来吧老陆。”刚一走进大厅,就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声音。
一个身穿淡黄色的连衣裙的女人,即使年过四十脸上也没有太大的变化,看着那张与我神似的脸,没错这就是那个为我亲手医治的母亲--苏子兰。
“兮兮回来了是吧!”语气间含有止不住的喜悦。
陆明伟一身黑色的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即使年过四十也不难看出年轻时的英姿飒爽。
其实说对于他们俩在家这个情况我是知道的,第一傅斯年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第二如果说明天要去扯证的话今天肯定会拿到户口本的。
我却不知道该怎么样喊出口了,他们怎么可以将那段不堪的记忆跳过?怎么可以?
“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傅斯年,惋惋的男朋友。目前是首都第一中心医院院长兼外科医生。”正在我尴尬不知道该叫什么的时候,傅斯年很大方的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你好,年轻人不错啊年纪轻轻就做到院长这个位置了,不简单啊!”陆明伟很欣赏的拍了一下傅斯年的肩。
“你们吃过饭没有?”一直没有开口的苏子兰轻声问道。
“阿姨,我们吃过了。”傅斯年很恭敬的看着眼前这位医界传奇的女子。
苏子兰当下国内声誉最高的妇产科医生和外科医生,和她的徒弟一起攻克了许多国际上都解决不了的问题。
“原来是医界的傅教授啊!后生可畏啊!”苏子兰也是一脸的欣赏。
我抽搐了一下嘴角,到底谁是他们女儿啊!
“不敢当不敢当,您才是医界的精髓。”
敢情这压根儿就没我什么事儿吧!
还真是多年不见,这拍马屁的功夫越来越到位了。
“坐下说吧。”我实在看不下他们这个样子了,在商场那是没有办法的,可现在......
“好好好,坐下说坐下说。”陆明伟那双和我神似的眼睛就这样看着我。
“那什么,兮兮你这么多年还好吧!”苏子兰也是一脸的紧张盯着我看。
“我很好啊!!”即使这么多年你们不闻不问我还不是一样的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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