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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湿透了6次床单 男朋友把电动棒放在我_闪婚总裁不专情

陈寅然从来很准时,坐在办公桌前忙碌的刘敏灿看见他进来,立刻笑眯眯的起身:“陈总,你真准时,快坐,快坐,这位是……”

他以前的那些女人都打扮得妖里妖气,眼前这个女孩却清纯可人,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刘敏灿边客气的招呼他,边用眼角的余光暗暗打量着齐悦。

“刘主任,不瞒你说,她是我老婆,我们昨天刚结婚,今天带她过来,就是想让你给她好好检查一下,她现在的身体状况,适不适合怀孕?”

陈寅然的回答,换来刘敏灿一脸的困惑,他的目光在他们脸上来回一遍,突然低声反问:“陈总,怎么回事,刚结婚……就想要孩子?”

“刘主任,不瞒你说,我爸妈急着抱孙子。”陈寅然一脸无奈的回他的同时,扭头瞅了眼身旁的齐悦。

陈寅然这孙子,为了公司的利益,真把我当生育机器了,齐悦心想着,暗暗去撇他挽在腰间的手,他却不让她如愿,反而加大力气禁锢她。

僵持一会,齐悦的倔脾气突然爆发,扭头就朝陈寅然大骂道:“陈寅然,我告诉你,我才不会当你的生育机器,不是有那么多女人想爬上你的床,你可以找她们为你生一打,反正人多好打架,看谁最先修成正果。”

齐悦这女人真不知好歹,陈寅然抬手轻抚英俊的面颊,温和的眼神瞬间阴厉:“齐悦,别给脸不要,我爸认定的人是你,不是你肚子出来的东西,他会要吗?”

他边说,边狠狠按住想要起身的齐悦,她才不理会,暗地里和他杠上了。

刘敏灿和陈寅然认识不是一两天了,对他自然了解,见他们一个钉子一个眼的卯着,立刻劝解:“陈总,别动气,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陈寅然听完他的话,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齐悦:“齐悦,给我听好了,不好好检查,你妈和你弟弟,今晚就露宿街头。”他说完,转身就往门口走。

“陈寅然,你就知道拿他们威胁我!”他没有理会齐悦在身后的嚎叫,“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这个女孩肯定是灰姑娘,刘敏灿同情的看着她的背影,轻声说道:“小姐,胳膊拧不过大腿,既来之,则安之,你先去床上躺着。”

齐悦扭头瞪他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就知道为虎作伥,不知道收了多少好处费,他以前那些女人出事,肯定都是你善后的。”

刘敏灿浓密的眉头向上一挑:“小姐,陈总,从来洁身自好。”

“我不信!”齐悦完全质疑他的话。

“信不信由你,相处久了,你自然知道了。”刘敏灿边浅笑,边把齐悦往床上按。

妇产科多是女医生,也不知道陈寅然怎么想的,让一个男人在她身上到处乱摸。

躺在病床上的齐悦,被刘敏灿摆弄得极不舒服,扭捏的想要起身,却被他狠狠按住:“小姐,别乱动。”

齐悦气恼的朝他翻个白眼:“知道了,你快点。”

陈总洁身自好,这个女人很害羞,两人还真配。刘敏灿暗想着,朝齐悦点点头。

翘起二郎腿坐在过道上的陈寅然,瞅着周围不断飘来的如狼目光,浑身不自在的骤然起身:“你们在这等着,我出去透透气。”

“是,陈总。”手下的回答还在身后漂浮,他已经大步向前走去。

医院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再加上秋风萧瑟,更让人心里不舒服。陈寅然在门诊大厅外面的小花园静静坐下,犀利的眼神瞅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人生真是变化莫测,几天前他还自由自在的,现在却摊上了一个爆破筒,这样也好,至少让我知道,世上的女人不是围着我转的。

他想着想着,伸出双手交叉在胸前:“齐悦,我管你是不是爆破筒,总有一天,我一定征服你。”

以前没时间全面检查身体,没想到,这么麻烦,齐悦出了妇产科,又被陈寅然的手下拽着到处走。

等到全部项目检查完毕,时间已经过了四点,在医院门口坐上车,只看见陈寅然扭向窗外的脖子。

“陈寅然,我浑身上下都被人摸遍了,你这下满意了。”

“什么时候有结果?”陈寅然没理她,目不斜视的反问。

“明天,陈总,现在去哪?”手下的回答极其简洁。

“回家。”

一走进客厅,舒怡立刻迎上来:“少爷,今晚在家吃饭吗?”

“我不吃,给她弄。”陈寅然朝她轻轻摆手,扭头看了齐悦一眼,径直上了二楼。

齐悦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赌气的朝舒怡闷哼道:“我也不吃。”说完,转身出了客厅。

他的手下真敬业,齐悦没理会身后跟来的三个男人,继续朝前走。

站在外面的宽敞地带,极目远眺着微波澜澜的洪云湖,胸口的郁气瞬间消散,沿着几节台阶而下,伸手触及冰冷的湖水,寒颤随之而来。

“几天前,我还是翱翔天际的小鸟,现在却成了关在笼里的金丝雀,人生真是讽刺。”齐悦边说,边甩了甩手起身。

昨晚折腾得够呛,陈寅然站在卧室边上,边解开领带,边撅起嘴角走到窗边。

“这个臭女人,不知道又搞什么鬼,我就不信,这么大的洪云湖她能游得出去。”陈寅然居高临下的瞅着远处的齐悦,嘴角浮起嘲讽的笑意,看了一分钟,他转身走进了浴室。

褪去所有的束缚,在温水洗涤掉浑身的疲惫,陈寅然倒在松软的床上昏睡过去。

现在昼短夜长,六点多天就全黑了,周围的寒气逼得齐悦不得不回屋,站在金碧辉煌的客厅中央,她突然不知自己该去哪。

她现在终于体会到了寄人篱下这几个字的深刻含义了,神色茫然的瘫坐在蓬松的沙发上:“齐悦,你再怎么逞强,这里终究不是你的家。”

她边说,边缓缓倒在沙发上。也许是昨晚发烧后身体太虚,也许是这几天她真的身心俱疲,没多久,她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陈寅然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过后了,饥肠辘辘的来到客厅,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齐悦,突然心生柔软,把她抱回了二楼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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