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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花瓣摩擦花核 受后面塞东西上公共汽车_魔君有个火爆妻

白止的表白,让我也萌生了要向他倾诉衷肠的想法。

我想着我要从何说起才不显唐突?

是顺了他的心,告诉他洛河之滨就是我们第一次相遇?

还是遂自己的意,硬要将那段过往扯个清楚?

“想必,你早已经知晓,我当初接近你,怀的是什么心思?”

憋了这么久,说出口的竟然是这么一番话,我恨得几乎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低头等着,果然又是一片死寂。

“我知道你的目的。”

白止托起我的脸,无比真诚的说道:“焱兮,你不要再怀疑,我的选择早在我潜入父王的藏宝库偷出玄冰之棺,带你隐遁人界,就已经回答了。心志不变,方得今日你我的重逢,我从不曾后悔,也不会后悔。”

从不曾后悔,也不会后悔。

说得真好,白止。

我一头扑到他怀里,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毕竟,我还是害怕的,还好他懂我。

我想感谢他,口一张,出来的却全是哇哇声。

“别哭,焱兮。”

白止被我吓到了,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慢慢哄着我。

可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乖乖听话的神君,一声“别哭”,我又岂会真的乖乖闭上嘴,真的不哭不闹?

异想天开!

我伏在他胸前,哭得更大声,更用力了。

有所不同的是:这一次,我哭得明白,不似以前,哭了还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何而哭?

白止先是不停的轻抚我后背,口里轻言细语安慰不止,但效果甚微。他炙热的嘴唇终于不再说什么,而是自我的耳根处一路吻来,吻上了我的眼,将我挤出来的伤心泪,一点一滴全拾了去,然后又顺着泪痕,来到了我哇哇大闹的嘴边。我双手紧拽他的衣袍,有点紧张,哼哼两声,并没有推开他,反而不再乱哇哇。这份妥协,给了它勇气与胆量,让它备受鼓舞,一改先前的优柔寡断,直接紧贴上来,不留一丝空隙,堵得我心慌,贝齿微启,急需吸上一口新鲜空气镇心,不想,却被他趁虚而入,不满足的舌头如一条灵蛇般,嗖的一下就探了进来。

我有点吃惊,惊着惊着,就适应了,双手慢慢松开他的衣袍,张开两臂,环住他的腰身,彻底缴械投降。我的顺从,让他更加放肆,以致嘤嘤呻吟声起,顿觉愉快无比,心中的痛苦与为难全都因此而消失殆尽。

原来,这世间解决痛苦的法子,除了动用神力挥鞭子,还有白止的唇,可惜我现在才发觉,以致白白错过了那么多可以甜蜜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胸腔中已经被白止的气息全部填满,有点窒息,他倒体贴,不再一意孤行,两片湿热的唇,与那勾人魂魄的舌头就这么离开了。我有点不舍,却又急需呼吸新鲜空气,便没有上前索求,只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白止的手轻轻将我扶正,捧起我的脸,琥珀色的眼睛里好似点燃了一捆烟花般,绚丽多彩,晃得我心神动荡,面红耳赤,有点不好意思,想掰开他的手,躲避他的凝视,却被他固执的阻止了。

“你可知道,我等今日,等了多久?”

他好似就是要看我难为情,又讲出这般情话来。

字字挠心,我咬着还留有他气息的唇,眼睛瞟向别处,不敢回答,也不敢再与他琥珀色的眼眸对视。偏他更加不知收敛,越发得寸进尺,强迫我与他对视,逼着我接受他目光中的浓浓情意。

月夜渐浓,白色柔光之下,洛河也变得多情起来,我们相依相偎在河畔上,少了心里堵着的那些死结,眼里心里全只剩下了情爱,别提多甜蜜。

我捻起一块石子,快速掷入河中,看着河水将石子吞没,没有任何由头的高兴起来:“真没有想到,这种无聊透顶的事竟然也这么有意思。”

白止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笑道:“那是因为有我陪着你。”

我笑而不语,默认了。

突然记起他将我困在额心坠中,我看到的那些场景,一番思索后问道:“你……还记得与我在人界的事吗?”

“何止是在人界,四界之中,与你相关的所有事情,皆不曾忘。”

“但我却有很多事是模糊不清的,你能跟我讲讲吗?”

“你想知道什么?”

“你身上那块如拇指大小的三生石,上面刻着我的名字,是不是还有一块同样大小的,刻着你的名字?”

我仰头望着他,仍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三生石被人偷走的事实。

岂料,原本还笑意盈盈的白止,听我这一问,脸色瞬变,一丝慌乱划过后,又笑盈盈起来。

他伸手自胸口掏出一样东西,放入我手掌中,笑笑道:“你是想说,你从我身上拿走了这块三生石,后又被人偷走了,对吗?”

我接过这东西,左右翻看了一遍,果然是我从白止身上偷偷拿下来的那块三生石。

“这石子怎么会在你手上?”

白止笑笑,念了个术,竟幻变成了我的模样。

我大叫一声:“原来是你。”

白止嘴唇异动,又变了回来,贼笑道:“那日隐山离别后,我实在是不甘心,便直接来了赤阑殿,想再见你一面。可我一连等了三日,就是不见你,才想出这个法子。”

“还真是个好法子。”我白了他一眼,心道:看来是我错怪一缕相思笛了。

“我也是六神无主了,才这么胡来。”白止又将我揽入怀中:“你让我等多久,我都无所谓,因为我知道,我能等得下去。只有一样,你不要我,我就真的慌了。我从赤阑殿出来,拿着这块三生石,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洛河之滨。我想起了那日,就是在这里,你抽了我一鞭子,我却甘之如饴。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

“因为我的心,直到那一刻才又活了过来。”

白止,你这个傻瓜。

“三生石,就交给你保管。等日后,我们成了亲,你再还我。”

成亲?

我傻笑起来,从怀中掏出一缕相思笛,放入他手中,娇羞道:“那我也送你一物,等我还你三生石的时候,你再还我这笛子。”

“好。”

白止收起笛子,我们依偎着,不再说话,静静看着洛河。

眼看就要到下半夜了,风声又起,我不禁叹了口气。

“为何叹气?”

白止耳尖,还是听了去。

我一笑:“我就是觉得不真实。”

“怎样才算真实?”

“我不知道。大抵是我觉得,我算计了你,你不但不计较,反而全力付出,这让我觉得不真实。谁叫我天生就是个睚眦必报的神君。”

“你的意思是,我一定要与你讨个仇,你这心里才能踏实?才能重新接纳我?”

我瞧着,应该就是这个意思,话还未说出口,他突然低下头,在我胸口狠狠咬了下去,我猝不及防,倒吸一口凉气,惊呼:“痛。”

他未松口,反更加用力,直到我的身体开始出现微微的颤抖,方作罢。

“以前你算计我,刚刚我也算计了你,如此便算是两不相欠了。”

我低头看着胸口薄纱上慢慢显露出来的一圈血迹,苦笑道:“两不相欠?”

话刚落音,他的手又托起我的脸,沾有我鲜血的唇,再次吻住了我的唇。

这一次,除了甜蜜,我还尝到一丝腥味。

或许这才是爱情真正的味道。

长吻之后,白止与我额头抵着额头,口中喘出的粗气带着满满的情欲,不含糊的说道:“前事已报,无须再提。以后,我要与你纠缠不清。即算你没有多少真心,我也不在乎。我只要你陪着我,只要你将自己在洛河之滨许下的诺言与我兑现,我便足矣。”

“你真傻。”

我听着他的傻话,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他笑了,算是默认自己傻,歪着脖子,吻去那些泪珍珠,孩子气的说:“谁叫你要招惹我,招惹了我,就要负责,就不准你再去招惹别人。”

我破涕为笑,任他这般胡闹着。

只是甜蜜的时间过得太快,眼见着,我们哭哭闹闹,大半夜就过去了。

瞧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皮,我有点依依不舍。

但他是魔君,我是神君,再难舍,也不能急在眼下。

我推开他,正色道:“我从来不是娇情的人,既然你认定了我,我也认定了你,那我们就不必再躲躲闪闪,有些事,当断则断,当立则立,方不辜负我们这么长久的等待。我不说,你也明白,魔界你是回不去了,神界我也呆不下了。但你我总归是君王,总有些事要妥当处理一番,方对得起那些效忠过我们的族人。我想着,你现在就回魔界打理一切,我也回赤阑殿处理处理,然后我们就一起去人界遁隐,再也不问世事,可好?”

“你我之间,从来都是你不离开,我便好,我哪有资格说好不好的?”

我被他这半撒娇半认真的回答逗乐了,想起以前在笛子中,总觉得他孩子气,不想,竟然还如当初。

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他一下:“可不许再给我搞出一个牡丹魔女来?”

我这话别有用心得很。

白止统治魔界这么久,虽然没有名正言顺的王后,但我不相信,凭他这般风流模样,绝对少不了某些不知好歹的狐媚妖精主动来勾三搭四。但鉴于我自己在这方面有了云湛这笔糊涂账,委实不好理直气壮的盘问,只得拐弯抹角的暗示一二。

白止眼珠子转了一圈,饶有兴趣的道:“牡丹魔女没有,但哭着求着让我娶的女子倒是不少。”

我听了,脸一沉,两眼一瞪,气鼓鼓道:“回去以后,第一要务就是处理这些蚊子。”

“呵呵呵”

白止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翻了个白眼,没脸没皮的给他立起规矩来:“你听好了。我不但睚眦必报,还有洁癖。你,碰过其他女子的手不准碰我,看过其他女子的眼睛不准看我,想过其他女子的心不准想我,亲过其他女子的嘴不准亲我。”

“这好像有点难办。”

白止一把抱住我,贼眉鼠眼的坏笑道:“我这心里还想过另外一个女人,不但想过,现在还在想,并且会一直想下去。”

“你就不能不想吗?”

我赌气的问道。

“不能。”

白止斩钉截铁道。

我哼了一声,妥协道:“好,你告诉我这个女人是谁,我去会会她。”

白止摇摇头:“她不在了。”

不在了?

“她是我的母后,我想如果我真的有遗憾,那就是不能让你与她见上一面。”

谁说我们没有见过?

如果不是因为见过她,我又何曾会与你有那个开始呢?

“我可以在心里多想一个她吗?”

白止可怜兮兮的望着我。

我一把推开他,天色已经发白,再不能耽搁下去了,念了个术召来火轿。

“焱兮?”

白止不舍,拉着我的手,不愿让我离去。

我轻轻推开他的手,飞身上轿,撩起窗帘,冲白止喊道:“三日后,我会在这里等你。三日后,四界之中不再有魔君康回,也不再有火王焱兮。”

“好,三日。”

白止露出一个最灿烂的笑容,终于不再痴缠,而是目送我离去。

司闭没想到,我怒气冲冲的出去,现在竟能和风细雨的回来。又不敢细问,只好紧紧跟着我。

我心情好,没觉得屁股后面跟着一条尾巴有什么不好,直接回到寝殿,大吃一惊:“这,这谁干的?把我的宫门都卸了?”

司闭瞠目结舌,不敢相信。

我叹了口气,摇头晃脑:“你们打打闹闹也得注意分寸,怎么能对本神君的寝殿动手?”说完,手一挥,将宫门复了原,又一丝不差的安上去。

想想,仍觉得不安全,转身指着司闭,甜滋滋的命令:“下次司分再发狂,与宫门过不去时,你告诉他,本神君说的,赤阑殿的宫门,随他下手,唯独本神君的寝殿宫门卸不得。怎么说,本神君也是个神女,男女有别,睡觉的地方,怎可没有宫门?”

“……”

“我累了,想睡觉,不想吃东西,桂花糕赏给司启吧。”

“……”

“你这什么表情?”话说了一箩筐,司闭却全都是一个表情,不禁惹得我多起心来:“难道在我离开这么一丁点时间里,你们又犯了错?”

司闭机械的摇摇头。

我拍拍胸口,算作压惊,口里喃喃道:“那就无妨,无妨。”

是的,只要我真正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意,明白了自己的情感,那么一切都无妨,哪怕要放下我对父神的仇恨,也可以……无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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