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凤夕不才,承蒙如此高看!前辈还有什么超凡本事,能否再展示?”凤夕含笑,言语谦卑。
“好,只要掌门欢喜。”赤霄张嘴就呼出一朵碎火花,溅落在地上,倾刻燃起熊熊烈火,形成一飞天火柱。
凤夕惊呆了,只是她掩藏的好,心底如翻江倒海,楚般若与自己是一场颠覆,这只巨兽再一次将自己颠覆到骨子里,这世间的稀奇事,一件比一件稀奇,虽然这能力十足的巨兽对自己有强烈的情感,但是意图不明,以后自己是利用驾驭他还是喝食他的鲜血骨髓,这些都需从长计议。
“大修为大境界的神兽能有人形,贤卿,让我见见你的佳身。”凤夕想起鹤主雪玄,思想又有些泛疼,雪玄的修为也是非常博大精深,比之勾陈还是逊色很多,刚能做到勉强化成人形。
“恩,此事可以,但我只能掌门一人前现出人形。”赤霄一脸赤诚。
“我要你做我的贴身护卫,你可愿意?”这只勾陈太神秘,自己一定要做那刨迷底之人,对楚般若一直有种媲美嫉妒之心,但对眼前的勾陈却只有欣喜收服之心。
“我巴不得如此,但是事前恳请掌门让我完成一件事。”赤霄铜眼看向凤夕满了慈爱真诚。
“什么事?请讲。”凤夕稍微眯了些眼。
“恳请掌门放了那只九尾凤,容我送她回家便回。”赤霄更加低了低头,表达诚意和谦卑,他不愿意凤夕有一丝担忧“我愿意以我身上的天偃雄刀为担保。”
九尾凤不敢相信自己还有回旋之地,一定是那勾陈蛋的原因,这只老狐狸,到时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噢?”凤夕更加眯起双眼,看向九尾凤,艳丽的火红之色,但那凤凰于眼前勾陈比,不值一提,况且眼前勾陈如果要逃耍心机,怕是几个自己也不是对手。
凤夕思量间,一丝羽毛如青色光晕从赤霄身上发出,愈来愈大,愈来愈生动,直接飘到凤夕玉手上,凤夕来不及反应,一把身长一米多的青色偃月刀在手中呈现出来,还会发光发彩,样子霸气,这重量,饶是凤夕也觉得吃重。
赤霄怕惊慌怕有一丝压伤女儿,紧接着,一口气过去,天偃雄刀立马浓缩了,娇小轻盈了一半。
凤夕有些失望,她是不肯服输之人,有些受辱的感觉,但是还是极力控制情绪,戏谑道,“就这点重量压不死我。”
果然是他赤霄的女儿“唉,傻丫头,我是活了几万年的老头了,乖乖等我回来,我教你养力,这把天偃雄刀就是给你也无妨。”
原来几万年的道行,凤夕突然有些不屑,如果自己到那个年岁,必定比他翘楚,只是凤夕不敢相信,为什么一只野兽却于自己有长辈的感觉,记忆中,母亲和殷珠姑姑也没能让自己有如此温暖,可以依靠的感觉,凤夕摇摇头,自己最善欺骗利用人心,这勾陈几万年的兽精,自己如何是其对手,还是要小心,不要进入温柔的陷阱诡计,“贤卿的意思,我当然尊重,只是她是何方能兽呢?”
“我回来再与掌门详说好么?”赤霄是真的担心此时讲多了,凤夕会变卦。
“好吧,贤卿早去早回。”
“嗯”赤霄点头,一口气呵出,白色观线如细流般解了锁。
九尾凤抖擞精神,出了笼子,虽然身形也不小,在一群巨兽面前确实娇小,但昂首挺胸,非常骄傲,目光对上凤夕充满了挑衅。
凤夕表面上含笑如花,心里对九尾凤是满了不屑。
“走吧”赤霄言语不客气,凭她在自己女儿面前如此盛气凌人,若不是为那另一只勾陈蛋,自己不知道是儿子女儿的孩子,自己一定现下给点厉害颜色。
“老色鬼!”九尾凤喷道,仗着勾陈蛋有恃无恐。
转眼间,九尾凤与赤霄凌空飞起,却实奇观。
凤夕挫败,原先一个楚般若就要自己百般对付,现在这只兽精自己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飞吧飞吧,自己的万镜门可不是随意会飞就可来去自由的,除非真有那高天飞翔之能。
凤夕仔细掂量手中的刀,就这把刀就足以使自己的天兵阁失色,她眸子闪烁过一丝光彩,立即收回,万镜门天下第一大门,就这兵器太嫩,不足以登峰造级,近几百年来世间竟没有出现过杰出的兵器师,自己苦觅不到古老出类尚存活的兵器之师来自己的麾下,各门派,官府,朝庭会奉各种宝贝,却从来没有献兵器一事,这赤霄的身份让凤夕越来越好奇,或许他能改变万镜门兵器上的弱势。
凤夕看向楚般若,依旧美丽如仙,眼神却一扫温柔,露出凶神恶煞之色,这眼神太恶毒,足以使惊世容颜打折。美丽与丑陋的重叠,她走向楚般若,屈身蹲下去,将天偃雄刀轻放地上。
此时的楚般若,秀发批散,静静的侧卧在地上,这姿势太美,扬长避短,绝色半脸,尽都呈现,此时像极了安静的圣月,半边错综复杂的脸,得到了最好的修饰,几根发丝散乱在半脸上,说不出的楚楚可怜。这样的佚颜又一次噬食绞动着凤夕的心霏。
楚般若感知到了凤夕的催逼而来,自己明明清醒的很,确要装做昏睡之人,寻常人要做到这样亲近,却不被发觉几乎不可能,就是楚般若这样超凡的人在凤夕面前,也仅是技压一筹,不能保万无一失,再加上内心的紧张,非常危险,压在一侧的手心,已经微微出汗。
凤夕一把钳住般若的下巴,又一巴掌蒙在了完好的半脸之上。
这一巴掌太猝不及防,楚般若还未乱了方寸,仍是极力崩住自己,模样凄惨无比,她总也不能崩溃葬送了自己,又葬送了冷芙啊。她仍念想着夏盛愿的话,她会在关键时刻到来拯救自己,她在祈祷,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宗主!”冷芙唤道,急步走来,神色紧崩。
“孽障!”凤夕揪起楚般若的衣领,扬起的第二巴掌,被冷芙的唤声硬生生的打断,若是别人,她早已痛下杀手。
冷芙脚步僵停了,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已经忘记了有多少年多久没在她面前流过泪了,本以为不会再在她面前流泪了,可她以前会对她冷眼相向,说一些难听的话,可从来没叫过她孽障啊。
“下去吧!”凤夕声音突然变得好温柔。
此刻的冷芙像一头受惊吓的小鹿,她摇摇头,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牙齿紧咬着嘴唇,刚才突然有个奇怪的景象浮现在右手之中,就挥之不去,是姐姐毒打蹂躏楚般若,后又如魔鬼般变态的摧毁另一边完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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