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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在车上被儿子 bl尿出来了呜呜呜_婚债难逃

我低着头,脚步向后一步,并不作回答。

厉墨深说的对,我真的是一个很合格的第三者,我和厉墨深的关系,尽量让孟千娇减少了误会,这样才能让这两个人更加稳固,我的确,是一位称职的第三者……

厉墨深没再看我,而是转身离开,他拿出手机, 一边向外走着,一边说道:“过来帮我将衣橱里的衣服全部换掉。”

电话那头似乎问了一句,厉墨深再次回答一句:“因为脏。”他轻描淡写的话语,可真是伤人。

在厉墨深刚要将门打开的时候,我追上去,直接抓住了他的胳膊,我有些难堪的在衣服里将那一张卡拿出来,放到了他的手上:“厉先生,我不需要你这样的钱。”

厉墨深的眼睛里又浮现出来些许的怒气:“讨好那些男人得来的钱可以拿着,唯独我的钱你不收,你以为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其实是干净的?你的手段倒是挺高明的。”说完,他抬手扫了一下我的手,我没有拿稳,手中的卡也一个抛物线扔了出去。

房间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看着满地的钱,走过去将它们摆好,整齐的放在一个小桌子上,然后再将银行卡放在最上面。处理完这些之后,我这才离开。

在那次比赛之后,我虽然会在一个月后卡里得到一笔钱,但是也因为这件事,让其他参加比赛的同事不满。本来他们就对我极有偏见,在我赢了她们之后,她们对我的厌恶就加深了。

第二天中午,同事都出去玩了,只有我自己躲在房里工作,中午服务员将饮品送到我的房间里,我正口渴,想也没想直接将饮品拿起来一饮而尽。没一会儿,我才感觉肚子十分难受,一阵痛,痛到我瞬间将笔记本电脑合上,跪倒在地上,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蜷缩在一起……

“有人……吗……”我想也没想,一句话溢出嘴边,我艰难的将头抬了起来,开始寻找手机,手机在沙发上,我慢慢的从地上往沙发处爬着……

可是这一路太远了,我感觉身体开始发冷,浑身都没有力气。这种感觉让我非常惊慌,为此,我咬牙一个劲的往门外爬去。

我将门打开,捂着肚子慢慢向前移动。走廊里没有人,在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才会看到服务员。以前并不觉得这个走廊很长,但是现在看来,我却怎么都到不了那个拐角。

我开始大口的喘着气,因为疼痛,额头上冒出来豆大的汗水,汗水顺着流到了我的眼皮上。

“救……救我……”我用最大的声音去说,但是声音仍旧微弱的很。

走廊的拐角处突然出现了一位身材硕长的男人,我抬起手来求救,他看到了,大步向我跑过来,一把将我揽到了怀中:“别枝!别枝你这是怎么了!”

他的声音,为什么那么熟悉……我没有力气抬头看看他的脸,但是他给我的感觉,却十分温暖。

“救救我……疼……”我发出微弱的声音,下一秒,我直接被他一个打横抱在了怀中,他抱着我,丝毫不犹豫,快步的往前跑。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房间里,这不是病房,房间里的布局十分明亮舒心,摆设虽然简单,但是十分大气。

我动了动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位中年女人突然冲了过来,抬手慢慢的将我扶起,轻柔的问了一句:“言小姐,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疑惑的问上一句:“请问,您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因为我认识你啊。”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闫庆卓随即走了过来。他眉眼舒心,嘴角挂着儒雅的笑。

“学……学长?”我这下身子直接坐直了,满是震惊的说出口来。

闫庆卓收起了笑容,对那个中年女人说道:“陈医生,您先去客厅吧,我和小学妹说几句话。”

听到闫庆卓叫我“小学妹”,我的心里感觉暖暖的,但是想到先前我们的关系是怎样的一种存在,瞬间为自己的狼狈感到有些无地自容。

他的舍友曾经说过,在他的心中,我是一个开开心心,单纯而又特别的小学妹,想让他一直跟在我身旁,简单的看看就已经很满足开心。

是啊,那时候的我还是学生,没有受过怎样的打击,觉得很多事情都有一个美好的结局,所以我爱笑,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但是现在的我,和先前大不相同,先前的言别枝,早已经不在。

闫庆卓眼神认真,坐在我的床边,问道:“别枝,你想想,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

“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可能是喝了什么东西,所以才会这样。”

被闫庆卓这么一说,我脑海中突然想到了服务员送来的那一杯饮品,就是因为喝完那一杯饮品,我才会突然难受……

“是喝了什么吗?”我若有所思的问。

“那就是了,别枝,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解决。”闫庆卓说着,抬手将我凌乱的头发顺了一下。

我迅速的弹开,低头回答一句:“我挺好的,闫先生是你多虑了……”

闫庆卓摇头笑笑,笑容中有些苦涩:“别枝,你先前并不这样。”

我掀起被子来下床,现在的我,落魄又可怜,我不想遇见先前的朋友,更是不想遇见闫庆卓。在闫庆卓的心中,我一直都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她说我大学时光美好的学长,是我唯一的一点骄傲。

我的衣服上还起了球,衬衫的边上洗的有些发黄,这足以证明了我现在是怎样的生活,我没脸一直在闫庆卓的视线下一直坐着,唯有赶紧逃离……

“别枝,陪我说会儿话吧,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我难得见到你,很开心,真的……”我下了床,闫庆卓也站了起来,语气里卑微而又带着一些请求,看着我的眼睛里,满是小心翼翼。

我现在都这样了,浑身写满了贫穷,他为什么还是对我是这种眼神和语气,我有什么资格让他这样?

闫庆卓亲自下厨,为我做了一顿饭。我们对着坐在餐桌上,他对我说:“你怎么来C市了啊,我刚好也在C市出差,去酒店找朋友的时候刚好看见你了,真是把我吓死了!”

我将视线从满桌佳肴移到了闫庆卓的脸上,随即又赶紧低下了头,说道:“公司来这边举行活动,过两天有一个展会。”

“这样啊,那你有没有在C市玩玩?”

我愣了愣,随即摇摇头。我方向感很差,又没有钱,没有朋友,还能去哪里。

闫庆卓笑笑:“没事啊,明天你有时间吗,我带你去玩玩。这几天去了几家餐馆,味道感觉还不错,这两天带你吃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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