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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了她的桃花洞 夏奇迹暖暖快穿h_绵绵情缠

邵诀西因为夏寒雪的电话心神不宁,桌上叠到半尺高的文件,被邵诀西用手推搡到地上,散落一地。

邵诀西知道当年自己的父母与冷以沉的父亲一同发生意外过世,当邵诀西当上总裁后,冷以沉便没有和邵诀西联系过,甚至有一段日子和夏寒雪走极近,邵诀西听管家说冷以沉将自己父亲的过世怪罪在自己父亲的头上,冷以沉一心想要打败邵诀西,当初黎曼出现在酒店的大圆床上,本就不是意外,是冷以沉一手策划的,现在,冷以沉又想打黎曼的什么主意。

邵诀西越想越乱,“帮我查一下一个手机的定位。”邵诀西挂完电话将黎曼的手机号码发了过去。很快收到了短信,“在A市欢乐谷游乐场。”

邵诀西眉头紧锁,顾不得拿外套,便走向停车场。

“妈妈你怎么了。”黎若禅用小手拉了拉黎曼的衣角,关心的问着已经吐了两回的黎曼。

黎曼因为坐了过山车现在胃里仿佛是翻江倒海的难受,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妈妈没事,不用担心。”黎曼朝黎若禅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

游乐场人山人海,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微笑,黎曼突然想起当年邵诀西也答应陪她一同来游乐场坐一次摩天轮。

黎曼捂着胃苦笑。黎钰和黎若禅乖乖的坐在游乐园的长椅上,看着蹲在一边耳朵上挂着黑色塑料袋的黎曼。

邵诀西赶到之后,跟着定位看到了不远处挂着塑料袋好像在呕吐的黎曼。

邵诀西刚想上前询问,却看到冷以沉提着一个白色塑料袋手里握着一瓶矿泉水跑到黎曼身边。

冷以沉提着一堆药,扶黎曼坐在长椅上后,拧开矿泉水递给黎曼让她漱一下口,自己便急忙拿出药按医生所说取号适量的药递给黎曼。

“谢谢你。”黎曼看着一头大汗的冷以沉,有些愧疚的说。

“我该做的,你快喝药,喝完药我带你们去吃饭。”冷以沉见黎曼有些咳嗽,轻轻拍了黎曼的背几下。

在不远处的人堆里,邵诀西握紧的拳头随着一声轻呵松开,邵诀西头也不回的走出游乐园,沉重的脚印一路延伸到车内,那一个个脚印仿佛是踩在了自己心里,将心里还对黎曼保留的那份念想碾的支离破碎。

回到公司,邵诀西拨通了梁静的电话。

“请柬的事情,你负责。”邵诀西低沉的说完这句话便挂了电话。

梁静挂完电话兴奋的从床上跳到地下的毛毯上再从毛毯上跳回自己的大圆床上,梁静觉得自己终于熬出来了头。

其实梁静早就吩咐下人做好了一切准备,婚纱都已经由法国知名设计师chbers亲手制作,婚纱的全部制作,都由手工制作,梁静迫不及待的拿起电话,“准备好的请柬,按我给你发过去的名单,一一由你亲自送到手里。”梁静躺在蕾丝床单上,不自觉的用手在空中比划着心型。

“是,小姐我这就去办。”电话那头的人挂完电话便打开手机短信,看着手机上的名单,第一个人,便是黎曼。

黎曼因为胃不舒服,只是喝了几口白开水,随便垫了几口面包,便全程没有再吃任何东西,黎钰和黎若禅就不一样,黎曼惊讶的看着两个小家伙把桌上的一个个盘子吃干抹净,黎曼甚至都怀疑自己平时到底有没有好好为她们两个准备吃的东西,黎曼用手撑着下巴一会看看黎钰一会看看黎若禅的吃相,脸上洋溢着幸福。

满嘴奶油的黎若禅,拿起一块蛋糕,送到黎曼嘴边,“妈妈,你要吃嘛,很好吃哦。”伴随着咀嚼食物的声音黎若禅模糊不清的开口问道,黎曼用手擦掉了黎若禅嘴巴周围的奶油,“你吃,妈妈吃饱了。”

梁静的手下到达黎曼居住的酒店套房内,按铃多次都没有人开门,就只好将请柬从木质门的门缝里塞了进去。

吃完饭在回家的途中,黎钰和黎若禅都已经相互依偎着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今天,谢谢你。”黎曼看向冷以沉的侧脸。

“黎曼,只要是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冷以沉担忧的眼眸里,瞬间浮上笑意,“今天是我不对,不该带你去玩那些危险的游乐设施”。冷以沉的脸上全是内疚。

“没有啊,我觉得今天过得很开心啊。”两个人相视一笑,空气里都是暧昧的气息。

黎曼抱着黎若禅,进入房门打开灯的那一刻,那一抹红色扎眼的出现在黎曼的视线中,黎曼只觉得脑袋轰然而炸,之后时间就好像止住了,黎曼的眼睛里好像只有那封红红的请柬。

冷以沉将黎钰放回房间却发现黎曼没有抱着黎若禅随后进来,以为黎曼又吐了,出来一看,发现黎曼一直在看着地上发呆,顺着黎曼的视线一路往下,冷以沉看见了请柬。红色裹着烫金纹。

“黎曼 黎曼 黎曼……。”冷以沉反复念着黎曼的名字。黎曼好像被谁打了封印,一动不动,眼睛都没有眨过。

冷以沉从黎曼手里抱走黎若禅,将黎若禅抱在自己怀里的同时,黎曼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全身瘫倒在地上,目光里注视着的,还是那封请柬。

冷以沉见状急匆匆的将黎若禅放回房间便来到黎曼身边,伸手想要把那封请柬扔掉,快要触碰到请柬的时候。

“别动。”黎曼仿佛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打掉了冷以沉的手,声嘶力竭的吼出了这两个字,因为力道太大,冷以沉的胳膊出现了四个红红的手指印,而黎曼的手心,也渲染开一片红晕,黎曼感觉不到手心里传播着的火辣辣的刺痛感,那一刻,黄色灯光的渲染下,黎曼的脸显的又憔悴了几分,心如死灰也不过如此了吧。

“黎曼,想哭就哭出来,别憋着。”冷以沉受不了看见黎曼难过,将黎曼一把揽入怀里,黎曼被冷以沉的一句关心,瓦解掉了自己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黎曼的印象里,已经好久没有哭过了。

从黎曼的眼角不停的有泪珠涌出,泪珠从黎曼的眼角滑倒黎曼的脖子、锁骨一直渗透进冷以沉的衣服,将冷以沉衣服的一大片浸泡。

“为什么,为什么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回来找他却得到这样的结果,为什么。”黎曼双手从冷以沉的腋下穿过紧紧攥着冷以沉厚实的肩膀,一遍又一遍沙哑到几乎听不到声音的询问着。

冷以沉什么都没说,就是那样抱着,抱着眼前这个悲痛欲绝的女人。

黎曼哭了很久,一直到凌晨五点多,黎曼才睡在冷以沉的怀里,黎曼已经精疲力尽,一晚上几乎哭干了自己一辈子的眼泪。

冷以沉听见黎曼均匀的呼吸声,才敢小心翼翼的将黎曼抱到床上,替黎曼盖好被子冷以沉便坐在黎曼旁边的沙发上,注视着黎曼一晚上的翻来覆去,冷以沉迟迟不敢入睡。

阮灵露在没有收到请柬的时候,就已经订好了当天晚上飞往巴黎的机票,阮灵露自从看见梁静与邵诀西的订婚消息后,便因为愤怒和伤心搞的自己精神恍惚,阮灵露的家人替她联系好了巴黎的权威医生,阮灵露一开始觉得自己要待在这里,后来病情越来越严重,只好听从家人的安排。

一个星期以后,便是邵诀西与梁静的订婚宴,黎曼也已经一个星期不吃不喝,只是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冷以沉将黎钰和黎若禅送到全托幼儿园后,就给自己的私人医生打电话,每天给黎曼输营养,冷以沉怕黎曼撑不住。

“冷先生,下午就是我和诀西的订婚宴了,你作为诀西童年的玩伴,都不想过来参加一下嘛?”梁静这几天打黎曼的电话都是关机状态,只好给冷以沉打电话,让冷以沉带着黎曼前来看着自己和邵诀西订婚的样子。梁静一边对着落地镜比对着自己手里拿着的婚纱 一边不知死活的问着冷以沉,殊不知冷以沉的脸色已经铁青,“没兴趣!”冷以沉说完便将手机摔上墙壁,手机完美的变成好几块。

黎曼猛的起身,开始翻枕头找手机,看见显示的日期,3月31号。

今天他就要订婚了。黎曼想着,冷以沉不知道黎曼在想什么,冷以沉神情紧张的看着黎曼,生怕自己一不留神黎曼就出了差错。

黎曼开始拔掉针头,从针头里不停的涌出液体,将黎曼脚边的地毯弄湿的很难看。

黎曼拔完针头便掀开被子要穿鞋,黎曼的身体突然被一双手禁锢住,黎曼抬头对上冷以沉幽深的眸子。

“放开!”黎曼用恶狠狠的眼神瞪向冷以沉。

黎曼全然没有注意到,冷以沉因为照顾自己,满脸胡渣,头发乱糟糟的样子,以前一天换一套衣服的冷以沉,竟然可以穿同一个衣服坚持一个星期。

“我知道你想干嘛,我带你去。”冷以沉妥协,冷以沉知道自己拗不过黎曼。

“我可以带你去,你得先吃饭。”说着冷以沉将床头柜上放着的面包递给黎曼。

黎曼拿到手里便开始狼吞虎咽,生怕耽搁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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