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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书能让你湿片段 啊水真多轻点好痛动_诱妻成瘾

“事情闹得很大,我老爸老妈都从国外回来了。”

夜斯年抿了口茶,眼底浮浮沉沉,“我伤得很重,住院期间,他被关了禁闭,老爸让他好好反省,说他小小年纪心太狠,不拉回正道就是个祸害。”

严束自始至终沉默着,局外人一样听着他的回忆。

“一个月的紧闭,出来后,他就像突然变了一个人,往常极为认真的学习,变成了逃课逃学,而且整天不见踪影,夜不归宿,为人也变得轻浮,活像个花花公子。”

“伤好后的我也像变了一个人,十二岁之前只知道吃喝玩乐游戏人间,那场绑架后,我疯狂地投入到商业学习中。”

“变得寡言少语,深沉稳重,因为我知道了权势和地位的重要性。”

夜斯年轻轻放下了杯子,“老爸对他的改变百思不得其解,甚至用很多种手段开导教育他,但都没作用,后来不知道他和老爸说了什么,老爸就不再管他了。”

“倒是对我的转变,老爸颇为欣慰,让我参与到集团的商业策划中进行培养,他时不时地参与进来,但也只是装个样子给老爸看,直到三年前那场车祸……”

严束默不作声,黑沉沉的眼底浮上复杂。

“那场绑架只是让我们蓄积已久的摩擦彻底引爆,让我心冷到恨他,并没有严重刺激到我的精神。”

“我六岁那年,是遭遇过真正的绑架,我和母亲被仇家盯上,落了单就被抓走了。”

“懵懂无知的年纪受到死亡威胁,因为他们让我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杀死肢解了,那一个晚上,留下了挥不去的心理阴影,永生难忘。”

“半夜经常被血腥的噩梦吓醒,但我伪装的很好,没人知道我精神恐慌。”

残红的夕阳从落地窗透进来,把房间分割成明暗两面。

夜斯年绝美的脸一半明一半暗,明得像是镀了层金色光晕,暗得像是幽夜黑昙,奇异矛盾的美感,像是形成了两个对立的人。

“就像颗种子被深深埋下,稍微给它点刺激,它就破土而出,那场车祸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一点刺激了。”

“血腥的味道,破裂的身体,把我拉回了六岁那年,惊悚的场景在脑海里交替回放,精神受到严重刺激,濒临崩溃边缘,就理智全无,疯了……”

“夜斯年。”

严束无意识的轻唤出声,仿佛被自己的声音惊到般,神色有些发呆。

垂着眼的夜斯年忽然抬起头,浓密纤长的睫毛在闪烁不定的夕光中投下一片阴影,漂亮的唇勾起优美的弧度。

忽然转移了话题,“严严,很多人说,孪生子都是有心灵感应的,这话,你信么?”

没等严束回答,夜斯年就淡淡的笑了,却藏着凉意,“也有很多人说,孪生子避免不了争夺同一件东西的命运。”

严束神情一怔,眼前闪过夜枫那张妖孽脸。

她忽然有种发冷的错觉,觉得自己好像落在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入了局,就只能厮杀。

晚上的时候,老夫人来了,还牵着大哈。

她敲门的时候,严束正在吃饭,确切的说,是在被人喂饭。

夜斯年笑得像吃了蜜,一双魅惑的眼眸望着她,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真好。”

他说,真好。

说了不知多少遍。

喝的是清淡的蔬菜粥,夜斯年一勺一勺地递到她嘴边,乐此不疲。

低着头的严束感受到那温柔的眼神,鼻子发酸,眼圈红了,但也只是一瞬,快到让人以为是错觉。

多少年了,这是第二个这么温柔喂她吃饭的人,温柔的眼神,温柔的动作,让她想到了离世很久的养父,仿佛是回到了温暖的小时候,有人照顾,有人呵护。

这是第二个温柔喂她吃饭的人,是第三个喂她吃饭的人。

第二个是小叔,但小叔一向不懂温柔,喂她吃饭不是呛住她,就是噎住她,也只有七岁那年训练伤住手的几次,之后便没有了。

严束低着头,认真地喝着递到嘴边的粥,很好喝。

“咚咚~”有人敲门,“小年,是奶奶。”

夜斯年不紧不慢的放下小碗,对她说,“我先去给奶奶开门,回来再喂你吃。”

“不了,吃好了。”

严束站起身,坐到床边。

门一打开,大哈就冲进来,扑到严束身上。

大狼狗似的身体压过来,厚厚的爪子扑打在了她还在愈合期的胳膊上,疼得严束蹙眉。

“大哈!”

还没等她出声,夜斯年就厉声一吼,吓得大哈两只狗腿没站稳,啪的一声歪倒在地上。

老夫人心疼了,赶紧走过来揉揉大哈的脑袋,大哈吐着舌头,一狗脸的委屈。

“小年!”老夫人责怪的看了夜斯年一眼,“说话那么大声干什么?看把大哈吓得。”

“严严胳膊不能晃动。”夜斯年说着,无奈一笑,“奶奶,你都把大哈当孙儿宠了,它这是要篡我的位么?”

“篡你的位怎么了?大哈可比你听话多了。”老夫人瞅了他一眼,哼哼说。

自从出了上次的事故,老夫人变化很大,话多了,和夜斯年也更亲近了,以前总觉着隔着什么,现在没了那沟壑,氛围轻松多了。

严束眼底柔和一片,温馨的场景,温馨的对话,这才是正常的一家人。

“严丫头,伤口还痛吗?”老夫人关怀的目光看向她。

“不痛,就快好了。”严束回答,嘴角微扬。

当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关心你时,心底总是有种无法言说的,作为小辈的感觉。

“让大哈先陪你一会儿,我去和小年说点事。”老夫人揉了一下大哈的脑袋。

“嗯。”严束点点头,看着两人走出去。

大哈窝在她脚边,抬头望着她。

“你的伤刚好,我又受了伤。”

严束看着那毛绒绒的耳朵,想去触碰一下,手却不能动。

仿佛知道主人在想什么,耳尖动了动,大哈吐着舌头,用脑袋蹭蹭她的腿,严束浅笑。

“奶奶,你要和我说什么事?”

走廊上,夜斯年问着坐在他面前的老夫人。

还记得小时候奶奶高贵又有气质,现在却是满头银发,神态避免不了岁月的沧桑。

“小年啊。”老夫人坐在长廊的椅子上,看着他说,“刚才我都看见了。”

“嗯?”夜斯年一时没反应过来,神情疑惑。

“你喂严丫头吃饭,那个高兴劲儿啊……”老夫人似乎也笑了笑,“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你高兴成这样子。”

“本来她的右臂就受了伤,我又弄伤了她的左手,当然要喂她吃饭。”

夜斯年像是解释般说了原因,嘴角却是止不住的扬起,眼角带笑。

“小年。”老夫人叹了口气,“奶奶知道你很喜欢严丫头,可你很了解她吗?你觉得她喜欢你吗?”

夜斯年嘴角的笑渐渐消失,看着老夫人一言不发。

“奶奶不是阻止你。”老夫人眼底的哀伤一闪而逝,“你年纪还小,趁还能收回心的时候就收回来,喜欢归喜欢,但不能把整颗心都抛出去啊。”

“我问过严丫头了,她说喜欢你,但喜欢不是爱,严丫头分的很清,而且一个月后她就要离开,奶奶问她愿不愿意当夜家儿媳,她拒绝了。”

“夜家儿媳,夜氏夫人,多少人争破头上爬的位置,她却拒绝的干脆利落,这样拒绝的人不是有病,就是不在乎。”

老夫人语气沉重,“小年啊,她不在乎,你却想把整颗心都捧到她面前,摔碎了伤得是谁?”

“把你还没捧出去的心收回来吧,好好藏在心底,别学飞蛾扑火,伤得体无完肤,最后变成了一堆灰烬。”

“我知道。”夜斯年声音低低的,抬头望向老夫人,“那天你们说话,我就在门外听着。”

老夫人一颤,抖着声音说,“知道了还那样做……”

“收不回来了啊,奶奶。”夜斯年握上老夫人的手,淡然又发疼的语气,“我在乎她,心里有她了。”

“奶奶知道先入为主吗?一颗心,第一次住进一个人,无论后来敲门的人有多好,多完美,心也不会再开了,因为都比不上那个人。”

夜斯年垂下眼,像是在呢喃。

“我不知道什么喜欢什么爱,我就是在乎她,她受伤了我心疼,她冷漠了我难受,她离开了整个世界都暗淡无光。”

“小年……”老夫人红了眼圈,哽着声音,“你祖父,你父亲,你,都是个痴情种,但哪个心里好受过。”

夜斯年继承了母亲的美貌,老夫人看着那张脸就流了泪,“当年你和你母亲被仇家绑架,你父亲的一通电话,把你母亲推向死亡。”

“他说,你杀了我小儿子,也不能杀我的流绣。”

“你父亲和你母亲哪有什么感情啊,他之所以这样说,就是为了保住你,抓住了仇人的报复心理,他知道仇人会伤害他在乎的那个,他就说了那句话。”

夜斯年猛地抬头,眼底发颤。

“把昏迷的你救出来后,他看着满地的鲜血,当场就昏了过去,大病一场,从此,心里就长了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老夫人抹了抹泪,“他是不爱你母亲,但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让她惨死,他心里会好受吗?他心里的那个女人还为他单着,可他再没去找过她。”

“谁伤了心?谁都伤了心啊。”老夫人攥紧夜斯年的手发抖,“小年啊,你可不能再步你祖父你父亲的后尘。”

“你要在乎,在乎便是;要爱,就好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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