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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强肉他妈妈 女人10处有痣是富贵痣_风城迷途

“那要证据确凿了,你能拿他怎么办?他可是丰岚的少东家,以我们现在的斤两怕是不能行。”虾哥看到张路远确实是要动真格了,不禁还是有些担忧。

“如果是,于公于私,都绝不能姑息。”张路远眼神坚定,语气沉稳,他说:“莫怕前路多磨难,人间正道是沧桑。”

“就是,再说,他岚砺有什么可牛的?我们几个人的家世加起来未必还敌不过他一个丰岚?怕什么?干就完了!”龙洋一被张路远几句话勾起了两份英雄气,拍胸撸袖就像要去和谁干架。

“路远,放心,钱有龙洋一,关系我可以找我爸想办法。我相信你不会草率下决定,如果真的是这样,眼下岚砺说不定也在找你把柄,你要多加小心。”张志和严肃的说。

“我知道,我会的,来,喝酒喝酒。”张路远举起酒杯,招呼大家喝酒。龙洋一最起兴,拿起瓶子吨吨吨的就下去半瓶,张志和看见笑着摇摇头,只有虾哥,脸色深沉,似乎心情有些不好。

“虾哥,还有个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拜托你一下。”张路远看着虾哥真诚的说。虾哥听见张路远有事要他帮忙,连忙说:“商量什么啊,有什么事你就只管吩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打架也行。”

“呵呵,”张路远看见虾哥这个积极的样子都笑了,他说:“你的脑子比你的肌肉值钱,让你去打架岂不是错用人才?明达现在搬到产业园了,我们也该注册个公司了,你来做法人,可以吗?”

“法人?行啊,没问题!”虾哥一口应下。

“法人是要承担企业法律责任的,你要不要和顾念商量一下?”张志和在旁边提醒。

“不用,怕什么,有你们一起我能有什么法律责任要承担?我们啊,只会越来越好。”虾哥大手一挥,信心满满当当。

“好!为了更好的明天,干杯!哈哈哈~!”龙洋一这一段没有出去鬼混,都没什么机会喝酒,这会儿喝了几杯酒虫被唤醒了,兴致正高。烤肉也烤到了正好处,几个人吃喝笑谈,好不惬意。

吃饱喝足,几个人漫步在风大校园里,寂寞的男女都选择了抓紧周末的时间去享受自己的青春,回寝室的路上人影寥寥。虾哥和龙洋一勾肩搭背的唱着不着调的歌歪歪扭扭的荡在前面,张志和和张路远就在后面七八米的地方跟着他们,看着他们搞笑的模样,也忍不住想笑。

“路远。”张志和突然开口叫了他一声。

“嗯?怎么了?”张路远侧脸看着他,他脸上写着认真。从今天吃饭开始,确切的说是最近以来,他都是这个表情。

“王潇潇可能有点问题,不像我们看到的那么单纯,我觉得你最好调查一下她,我是听到了一些不好的风言风语。”他很谨慎的和他说,并没有着急说出那些不好的传闻。

“嗨。”张路远无所谓的笑了笑说:“没有人的一生是白活的,谁都有自己的过去,好的坏的都已是定局,有什么可调查的。况且,咱们这几个人里面,谁又敢说在所有人眼里都是好人呢?虾哥,吃软饭,你,不孝子,龙洋一,渣男,我,负心汉。这些外人的闲言闲语有什么好在意的,有时候识人,不要用眼睛耳朵,”他指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说:“要用这里。”

“可是她现在…”张志和还想说什么,被张路远打断。

“不管她现在怎么样,我既然喜欢她,就要全盘接受,我相信她本心不坏,她只是需要帮助。”他看着张志和说:“我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但我想知道我自己的能量到底有多大,你不知道,我现在闭上眼就会看到那个画面,月光下的她如菏泽之鱼。如果我连我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我以后怎么有自信能够帮助更多的人?”

“好吧,但是最起码的你要够了解她吧,她你都不了解,你谈什么帮她?”张志和最后申辩到。

“放心吧,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张路远淡淡的说。前面的虾哥和龙洋一已经跑出去很远,二人不再多话,加快了脚步跟上去。

第二天。

“老大,猛料啊~!“李同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来,一屁股坐在张路远办公桌的对面。“这几天的信息量,我这小心脏都受不了了。”

“一惊一乍,把门关上。”张路远放下手里的文件,拿起遥控器,修长的手指在遥控器上一摁,伴随着滴的一声,身后的窗帘缓缓合上。他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胸前,身子向后方的椅子仰,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准备聆听。

“嘿嘿,搞忘了,忘了。”李同起身麻溜的将门轻轻关上,关上之前还把头伸出去看了看走廊上有没有人,还真有点搞情报的意思。

他关上门,坐会桌前,又好像想起什么一样,走到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完,又加了一杯带到办公桌前,再次坐下,那架势像要发表几万字的演讲。

“梁育文彻底走偏了,他对下面学生会的小学妹以考核为由,带她们出去进行社交援助。”李同压低嗓子,沉重的说。

“什么?”张路远的怒火腾的一下起来,在他的管辖下的学生会,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这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他梁育文居然这么大的胆子,这不但是不怕自己下课,这是要把我干下课啊,哼,很好,继续说。”

“老大息怒哈,据我打听到的,梁育文基本上就是靠拿一些学生会职务,功绩,荣誉来诱惑那些要入dang或者保研的女学生,因为这涉及到他们的综合评分,还有,学生会的推荐信也是由他来弄的。”李同开始慢慢解释。“这个梁育文过去是没有这么嚣张的,工作能力也是不错的,顶多花心一点,不然建院的老师也不会这样放权给他,让他一个学生会的会长拥有这么大的能量。据下面的人说,他变本加厉是从那个叫何汗青的进学生会开始的。”

“何汗青现在什么职务?”张路远问,他在闭着眼睛边听边养神。

“现在有什么职务啊,他才刚进学生会,部员呗,不过他风头盛,以后要做学生会主席的,这是他公开的言论了。而且我打听到,梁育文和他约定好了,明年,也就是下个学期,他就主动退位,保让何汗青做主席。”

“什么条件?”张路远的眉头慢慢拧紧。

“嘿嘿,老大厉害啊。何汗青是岚砺的狗腿子,岚砺那个标准的富二代圈子他何汗青还靠不上边儿,去了也只能装孙子。但是何汗青走运,和岚砺新看上的马子是他是同班同学,你说巧不巧。”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留意看了一眼张路远的表情张路远面部没有什么变化,自然看不出内心有什么波澜,他有些失望,继续说:“岚砺让何汗青做个线人,暗处盯着点他的马子,别让别人骚扰她,这样二人开始有的来往。何汗青不定时的和岚砺报告点小道消息,这不是岚砺的马子也想进学生会嘛,岚砺就叫何汗青带梁育文去聊一下,想给他马子开路呗。梁育文也想抱这个大腿,忙不迭的就去了,也还真让他抱上了,不知道岚砺许诺了他什么好处,他愿意将学生会主席的位置都交出来给何汗青作为感谢。要说我们风大,建院这几届的学生会会长是多牛逼啊,除了校学生会建院留校任职的人是最多的,冯科长更是一留校就是有级别的。梁育文虽然私德不行,但能力还是有,留校是十有八九的,眼下他要留校的话还有差不多两年任期,你说他愿意把这个机会交出去,那得是多大的好处啊,要说岚砺这个马子,还真是有身价。“李同感叹道。

“何汗青为什么想做学生会主席,他直接抱岚砺大腿得那个好处不好吗?”

“老大,敏锐。”李同倒不是拍马,真是佩服张路远每次不管他的嘴有多碎,说多少废话。他都能抓住重点。“梁育文的父母都是工薪阶层,他缺的是钱。何汗青不一样,他老爸何锐锋,就是锐锋建筑工程有限公司的东家,说白了一包工头。这些年房市大热,也赚了几个辛苦钱,钱是有,可惜无权,也受够了做乙方受气。所以他老爸也好,他自己也好,只想花钱买点权。可是现在大风气多好啊,早都不比以前了,就何汗青那块料,考风大都靠特长挂投档线进的三批然后花钱转系的,国考更是没戏。他呀,据说是打听了你不少,决定模仿你,从学生会到留职,先混上皇粮再想办法疏通关系往重要部门靠。心思之深沉呐,啧啧啧,你说我们进学生会都是想着锻炼一下自己,谁想过这个啊。“李同一边说一边摇头不止。

“他们这样有多久了?”他眉心已经挂上了一个川字。

“没多久。何汗青这小子脑子真的尖,狐假虎威,就套住了梁育文,预定了学生会会长一职。又利用梁育文,带着这些品学兼优的真正学生妹去讨好岚砺那个圈子里的人,真是奸商。”李同呸了一口,又似平复的说:“不过贱人自由天收,他们前一段搞出事情了,说有个想保研的女学生被梁育文要挟,带过去被他们欺负了,据说他俩还在交往,不过出事后闹掰了。梁育文拍胸脯答应她帮她搞定保研,才把那个女孩按住没报案。那女孩子本身成绩很不错,但是保研就还是差了那么一丁点,不然也不会这么在意这些综合分。但是现在建院的老师也觉察到他们不对了,把权限回收了,梁育文搞不定了,这女孩字正要挟他要报案呢。”

“那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廖婷,你看,资料我都给你找好了。”李同把手机拿出来,翻找了一下,递到张路远面前,张路远抬眼看了一下,是一个简历表,照片上的女孩不算太漂亮,但很白净乖巧。

“知道了。”张路远看了一眼又把眼镜闭上:“你先回去吧。”

“噢。”李同见张路远反映并不大有些失望,又不甘心的问:“老大,那你要怎么办,建院学生会这么乱,你怎么弄。”

“该清扫的就清扫,但要有理有据,师出有名。你继续盯着他们,有什么和我报告。”张路远平静的说。

“欸,好叻,开玩笑,我可是八卦之王,天生情报家。有我盯着,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去,放心吧。”李同得令,摩拳擦掌。

“夸张。”张路远冷冷的说,“八卦之王,管好你的嘴。”

“嘿嘿,是是是。”李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似有话未尽,最终没有忍住,开口问:“老大,你知道岚砺的马子是谁吗?”

“知道。”张路远淡淡的说,他双眼睁开,抬眼看着李同问:“满意了吗?”

“我的错,管太多,看我这个嘴,我走了。”李同见况不妙就要脚底抹油。

“李同。”张路远突然出声叫住他。李同被叫的一愣,回头问:“怎么了老大?”

“如果有天我不在风大干了,你还要留校吗?”张路远严肃的问。

“老大,你说什么呢,我早就说了,你去哪儿干我去哪儿。怎么了老大,嫌工资太低了啊?要回去继承医院了啊?”李同说着说着八卦瘾就上来了,又要关上门往回走。

“行了行了,我只是问问,你走吧。”张路远看见他又要发作,赶紧挥挥手,示意他走。

“噢。那我走了啊,有什么事电话啊。”李同讪讪的皱了皱眉头,带上门出去了。

李同走后,张路远坐在座位上很久没有动。昏暗的环境,沉寂的氛围,仿佛灰尘都不再移动。良久,张路远拿出电话,打给冯奇。

“喂,冯奇,你还记得建院的梁育文吗?对,就我们本科毕业那年进学生会那个小子。你把这两个月有关他和何汗青的校园内的监控画面调给我,白天的不要,要晚上的,嗯,我知道是个大工程,我请你吃饭,好,满汉全席,嗯,包月就包月,好,就这么定了,我过几天来拿,那好,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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