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林溪花园社区的一栋豪华别墅里,阁楼房间内躺着一个女孩,朦胧间,女孩听到阵阵尖锐的女声:“一个月病倒三次,不是小姐命偏生了个小姐身子!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伺候一个成年人,真是命苦哟……”
凌月儿强撑着脑袋坐起身子,痛……好痛!
她不是死了吗?这是哪里?她在做什么?凌月儿的大脑一片空白。
正困惑着,潮水般的记忆涌进大脑,这记忆不属于她,却这么真实,她这是…重生了?
根据记忆,原主南月才二十二岁,正值芳华,但自幼父母双亡,寄养在舅舅家,刚毕业就勤勤恳恳的在舅舅的小报社打工。正在凌月儿死的那天,南月外出去跑新闻,不慎被机器砸到脑袋差点没了性命。
她跑去落地镜前,想看看全新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却在抬眸的一瞬,被惊艳到了。
凌月儿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八年,见过各种美丽的女人,却第一次见辨识度这么高的面皮,尤其是那双懵懂灵澈的瞳孔透出一丝倔强与冷傲,灿若繁星,镜中的女孩双颊绯红,秀挺的琼鼻与红唇映衬在这张皮骨上,很是相得益彰。
老天待她不薄,又赐给自己一张漂亮的脸。
凌月儿打开衣柜,不满的叹气摇头,这些衣服的款式大多又老又旧,不过其中一件裙子…貌似还是高定款。
她记起这是舅舅的女儿穿剩下的,随手施舍给了她,可南月一次都没穿过。
南月换好衣服便下了楼,她学着原主惯用的语气和他们打了声招呼:“舅舅,舅妈。”
林建斌闻声抬头,关切的问:“月儿啊,休息好了吗?脑袋还痛不痛?”
听此,南月鼻头一酸,前世的她没有亲人是个孤儿,从未感受过家的温暖,在这个‘新家’,舅舅又是唯一对她好的人,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感动。
“好多了,舅舅…对不起,又给您添麻烦了。”
不及二人再多说,舅妈李琴的声音又聒噪的响起:“麻烦?你还知道麻烦啊!知不知道你住院花了多少钱,我们家本就周转困难了,还要供你这个讨债鬼……”
李琴又开始没完没了的数落起来,对此,南月见怪不怪。可她每次都低眉顺眼的听着,从不反驳,毕竟…寄人篱下,能活着已经不容易。
“行了!你少说两句。”林建斌等了妻子一眼,转头朝南月递了个眼色:“今天是凌月儿下葬的日子,你去拍两张照片,蹭个热度。”
每每舅妈对南月喋喋不休,抱怨不停时,舅舅总会以工作将她支走,替她开脱。
南月感激的看了舅舅一眼,慌忙道:“舅妈,我先去工作了!”
南月打车去了女子监狱,门口只有三两个记者,企图从一个被千夫所指的过气明星身上找点热度。
“听说是受不住监狱里的艰苦生活,自杀了。”
“这种人死不足惜的,早知道去蹲李欣儿的红毯秀,来看一个死人有什么意思!”
几个记者聚成一团,漫不经心的议论着。
南月气不打一处来:她从来没有自杀过,那是一群狱友殴打她失了手,才没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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