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了那一套浮夸的衣服,苏可杉从换衣服的换衣间进入到了那个古色古香的大浴池当中,温暖的水流顺着九个纯金的被雕刻成龙头的水龙头注入了环形浴池,在池底里还有有几个隐秘的的机关可以将里面的水从池底吸走以保证正水不会溢出来,在水池的正中间是一个冰山,上面有各式各样的水果切片。
轻轻的拉了一根绳子成堆的的花瓣从上空落下漂浮在水面上,在水池四周四个青铜的古香炉正在燃烧着稀有的沉香木,这个游泳池一样大的浴缸中放出了雾气,混合着沉香木的那种事特殊的香气和中间冰山上鲜果带来的那种香甜的气息,一切都如真似幻,飘影摇曳。苏可杉随手从边上上哪上切了了一小片雪梨放入口中,但他并没有选择冰山上的,因为有些水果是用来吃的,有些水果是用来看的,还有些水果则单纯的是用来闻的。
红玉的梳子梳理起那一头长发,那可笑的颜色入了水之后经过梳洗露出了原本的颜色,那是一种如梦幻般的淡紫色,摘掉了美瞳那双金币般的金色显露到了空气当中。在那双金色的眸子面前四周的一切奢华华都映衬的不值一提。
转头就把那一口已经变成红黑色的梨吐了出去,这种梨确实好吃但却并不是要咽下去的,清水洗去了那浓艳的脸谱露出了原本清澈如水的面孔,一颦一笑,风姿绰约,一饮一啄,媚骨天成。作为世界这一切的一切的财富的主宰――利益,他有资格去享受这一切而不显得夸张,因为这一切的一切所有的享受所有的奢侈都是为他而生的,雍容华贵天生就已经刻在他的骨子里。
一转身拍了一下那九个龙头其中的一个龙头,所有的龙头同时一停,一秒钟之后开始往出吐出白色的牛奶,温热并且加了一些乳糖,这一切的一切可以让任何一个承受它的人拥有一身的傲气,但对于苏可杉来说这很平常,漫长的生命当中他承受过一切他也享受过一切。于是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一池子已经完全换成了牛奶,苏可杉用手轻轻的捧起一捧牛奶,又倒了回去,有一些微微的粘稠毕竟里面已经加了不少的乳糖,嘴角划开一个微笑随即沉了下去,他很喜欢这样,也非常享受这种感觉,牛奶很温暖偶尔也会有丝丝的甜甜的流到嘴里,这种感觉就像是当初在那间木屋里大家吵着闹着要吃桃子,又因为为今天到底得让姐姐先抱谁而打的头破血流的,趴在姐姐怀里感觉很舒服哦,就像现在的这种感觉一样。软软的暖暖的。
那时候一天到头闹来闹去,没有什么事情请可做但却又不感觉到无聊正如同这一池的牛奶一样温暖,甜蜜且浓郁。可不知道这件事从哪一天开始一切似乎都开始改变了也不知道是从谁开始一个又一个的离去,一个又一个的离开,以至于最终不知道究竟是谁受到了蒙骗开启了那场场令人后悔万分的诸神的黄昏之战。
“噗通!”
苏可杉回忆至此突然之间有点厌烦他不想再回忆了,那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又一拍那个龙头,又把吐出来的从奶变成了水,不一会儿池子又变得清澈而又透明,苏克山他也洗净了身上的最后的一丝奶迹,随后他从池子里钻了出来,水珠顺着他的身体滚落 他离开了水池,但每走一步地上的金丝地毯都会嗤嗤作响。
因为本身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毒性最强的剧毒,他除了是利益他还是瘟疫。哪怕是平时会拼尽全力去克制但是接触到他皮肤的液体依旧会变成极强的剧毒。而如果他不去这么仔细控制而是放任其爆发那么它的所到之处,方圆千里不会有一个活物留下。走过了那一条金丝的地毯地毯上面已经被腐蚀得千疮百孔,而这些他却并不以为意,不过就是再换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走过这么长他身上的水已经干掉了。甩了甩头发在墙壁上上留下了几个焦黑的腐蚀点,他穿好了浴袍,走了出去。
而在外面,黄柄天也终于等到了苏可杉出来。
“你终于出来了,我在外面都等半天了。”黄柄天抬起头,一脸的咬牙切齿,这话其实说的真没错,他在外面等他洗完已经足足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闲着无聊他甚至玩了几把亡者农药。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啊原来要输了。怎么回事儿啊,手速连凡人都玩不过了?”
“这怪我吗?我一个辅助,四个队友有全跑了。我诅咒他们十辈子无权无势任人欺凌!”
“好好好我在这加点料。诅咒他们十辈子没钱穷的叮当乱响。”
“叮~”言出法随。
事实证明,你永远不知道你的队友是谁,能干嘛,和在干嘛?
不一会儿这一局终于输了。两个人开始谈正事儿。
“那张纸条上写了什么呀?费了这么大劲这么大老远的给送过来了。”苏可杉懒洋洋的躺倒在沙发上。闭上了那双金币般的眼睛,静静的去享受自己手中的那一杯热茶。
“可杉,我告诉你你可别气急败坏呀。”
“我像是脾气那么大的人吗?赶紧说吧。”苏可杉眼睛也不睁直截了当的说。
“那好吧。纸条上的话是一句一句的,比较零散,但是上面要我一句一句的等你回答完了再说下一句。”黄柄天神色中带着丝丝的笑意。他也知道这张纸条一定是寂幻冥写的。而苏可杉这一辈子都在和寂幻冥斗气儿。一直不服他。今天这一波估计小猫咪又得炸毛了。不过有一点他也想不明白,聪明如寂幻冥,怎么会和苏可杉斗气儿呢?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
“熬?”果然那双金币般的眼睛睁开了。苏可杉放下了手里的热茶,“说吧。”
“见字如面,可杉和柄天,最近两个人在一起过的好吗?这一次主要有事情要你们去帮忙。”不得不说这个措辞听得黄柄天很舒服但是苏可杉却总觉得哪里有些难受。但还是说。
“还好啦,什么事情?非得我们?”
“知初和语冰都在你们的那个城市。你们要做的很简单就是在他们出问题的时候帮他们而已。”
“凭什么呀!我们只是过来参加个生日会,这种带孩子的工作干嘛要我去做。他们又不是一点神力都没有?”苏可杉的语气有些急,也不怪他,毕竟这种给别人擦屁股的工作,作为利益答应下来这是有悖原则的。
“就凭当初咱们对不起他们,而且正是因为有神力才让你们帮忙擦屁股,知初的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眼睛一红啥都敢干,上次的事情忘记了?这个世上除非姐姐亲自,不然谁也制不住。”纸条就好像知道苏可杉要说什么一样,这张提前写好的纸条已经可以说是把他问的全给回答了。
“是呀,欠他们的。但愿别出事。”身子一软倒回了沙发上,这种被看穿的感觉让他很挫败。
“一定会出事。”
“黄柄天你什么意思?跟我过不去是不是。”苏可杉几乎要炸了。这队友都不盼自己好,这还能玩了吗?这还有一点游戏体验了吗?
“别冤枉柄天,这是我写的,如果一定不会出事我干嘛给你写这张纸条?”
“……”苏可杉以手抚额,感觉自己的人生不对神生居然如此虚无。这种从愤怒到无可奈何的感觉甚至让他有点绝望了。
“5,4 ,3,2,1。好啦,我让柄天数五个数,如果你还不说话,那我就继续说啦。回头元月初六姐姐生日,你们记得和知初,语冰一起回来。不然小心进不去门。”
“我!”苏可杉都想骂人了,这是连他的动作都想明白了。这家伙也太过分了吧。
“不许骂人!我已经让黄柄天在你说出来之前的时候说这句话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不要怨恨自己的智商。还有,您的智商余额已不足,请充值。”
“你个死哑巴 ,老子和你不共戴天!”苏可杉已经气的金币色的双眼已经变得像融化的金水一样了。看得出他是真的火了。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已经不是不好了,甚至是有些耻辱了。
“这是纸条上的最后一句话,你打扮的肯定很恶心人,但是我派雁声去了,不过距我估计你不用造型就能给他恶心的不行所以我写了纸条。如果我猜的没错纸条上的每一句话都对了。所以你抓狂了。对不对。别想着和我比了。放弃吧。老老实实当个良家妇女就挺好的。还有不许骂我死哑巴。”
你……你……”苏可杉已经气的没气了。“你才是良家妇女,你全家都是良家妇女!”话刚出口又后悔了,这把自己又给骂进去了。咬着牙一把摔了茶杯。“寂幻冥,你活着一天我不服你一天!”说完就骂骂咧咧的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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