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主子,不要带走主子。”贰肖哭着追赶安平王的马车,却被人流拦住,不得不停下脚步看着那批人带走可凌儿。
她无力的跪在了地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凌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那个侍卫抬上马车带到安平王府的,她只知道自己的胸口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闷疼的难受,脑子也混乱成一团。
她不在的这期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在安平王府的地牢里,一个女孩坐在草垫子上,借着窗口微弱的阳光梳理着自己尾巴上雪莹莹的毛发。当听到门口锁链拉动的声音,她赶忙将尾巴收回去,装作若无其事的躺在那一堆杂草上面。
门从外面打开了,男人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
“别装了。”男人蹲在困住可凌儿的铁牢外,拿鞭子轻怼了一下她的后背:“你究竟是谁,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到底有什么目的,又或者说是谁派你来的。”
见他这么说,可凌儿也没再继续装下去。勉强挺起身子,转过头将手穿过镂空的地方,停在了他的面具上。
“住手!”他大声怒喝,抬起鞭子就抽在了可凌儿白嫩的手腕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印子。“嘶——”她皱了下眉,倒吸一口凉气,把手给抽了回来。
“你……”男人一愣。
“零夜骑,”可凌儿突然发力扯住了他的衣领,小手一拽就将他按到了笼子上,柱子都被她弄歪了:“既然你都狠心把我关在这儿了,那我就直说了。好好活着不好吗,戴什么面具,搞什么失忆,你失忆也就算了,干嘛还要把我也忘了啊!你不是问我谁派来的吗,那我就告诉你,本姑娘就是老天爷派来收了你的,专门给你做老婆的!”
她说完就拍拍屁股站起来,咽了咽口水“波叽”一口亲上了他的脸。
哼,反正现在说什么他也不会想起我了,还不如解决一下自身欲望,就算真要被他弄死也不算亏啊。
零夜骑站起身,扶正了脸上的半遮面具。手指陷进可凌儿的手臂,将她大力推开:“来人,给我审!”
可凌儿不可置信的望着手臂上的指甲印。他怎么会真的不记得我,谁能告诉我这五个月以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说吧,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嫁给你。”
“哼。”零夜骑冷哼,给了身边的那个人一个眼神,那人就挥起鞭子重重的打在了可凌儿的身上。“我再问你一遍,是谁派你来接近我的,目的又……”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嫁给你。”可凌儿抬头,嘴唇发白的说道。说实在的,刚才那一鞭子打的太重,差点就让她晕了过去。
“继续给我打!”
……
那一夜,她忘了自己的后背被抽了多少鞭子,唯一记得的就是她趴在地上,嘴角的血脏了一地的幻想……
恍惚未觉之中好像有一个人将她带了出去。
第二天——
“嘶~~”可凌儿张开眼睛,周围华丽的一切都使她如在梦中。她撑着床坐起身子,可后背的伤痕确使她疼出了声。
“你醒了。”这时,一个女人从前面的帘子后走了出来,坐到了她的床边。“昨夜我已差人帮你处理好伤口,虽然还有些疼,但能比之前好的多。”
“你是谁。”可凌儿看着面前的女人,格外的警惕。“为什么要帮我。”
“啊,我都忘了。那时我俩见面的时候,你还是个小瞎子呢。”
可凌儿突然抬眸:“你是青茹蓝!”
“正是。”青茹蓝笑了,给可凌儿倒了一杯茶:“你啊,可真是要好好感谢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小丫头呢。要不是她跑来找我,你早就在地牢里烂死了。”
“贰肖……”
可凌儿轻喃,又忽然低头垂下了眼帘:“不知道我应不应该这样叫你。太后娘娘,您能告诉我我不在的这五个月里到底发生什么了,零夜骑又怎么会变成安平王。”
“五个月?”青茹蓝眯眼,伸手扶住了她的脸,好笑的说道:“小傻瓜,那明明是过了五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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