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曜带着一众人手来到付玉阶的别墅门口,付玉阶肯定是不愿意把人交出来的,可是照那天慕容暖来看,她肯定是愿意和自己回去的。
只要慕容暖愿意和自己走,那其他的也都不是问题了,就怕付玉阶把慕容暖给藏了起来,放在家里,不让慕容暖见自己。
那也管不着了,就算今天踏破付玉阶的别墅,也得见到慕容暖的人。
上官曜来访的时候,付玉阶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看着慕容暖迷茫的眼神,付玉阶心里安定了一下,现在的慕容暖,根本记不得上官曜是谁了,付玉阶差点那这件事忘记了。
付玉阶拍了拍慕容暖的肩膀,叮嘱她好好吃饭,自己去去就回,慕容暖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上官曜果然没猜错,就只有付玉阶一个人出来了。
“把暖暖交出来!”见到付玉阶,上官曜就只有这句话,只要把暖暖交出来,其他的都可以商量。
“凭什么?”付玉阶哂笑了一声,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一样的看着上官曜,两个人身上的锋芒一个不相让一个。
“凭,我是她的未婚夫。”上官曜可是慕容暖名正言顺的未婚夫,这个毫无疑问,上官曜可以肯定只要慕容暖出来,自己一定能够带走她。
“玉阶,怎么了?”慕容暖一脸迷茫的探出头来,一脸关切的望着付玉阶,转头看了看对面的上官曜。
那一刻,慕容暖形容不出来什么感觉,很熟悉很熟悉,熟悉到自己好像是在梦里见过千万遍的样子。
“你来干嘛?”付玉阶的声音有些急了,慕容暖一出现,就乱了他的方寸,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这是?”慕容暖呆呆的指着对面的上官曜,眼神中的疑惑不像是骗人的。
“暖暖?你……怎么了?”这一幕是上官曜没预想到的,慕容暖探出头来和付玉阶说话的语气就有些和他想象的不一样,现在再问付玉阶自己是谁。
“暖暖?你怎么知道我叫暖暖?”慕容暖更加疑惑了,这个人明显看起来是付玉阶的对头,可是为什么,他会这样叫自己。
而且眼神里的感觉,自己很熟悉很熟悉,他给自己的感觉,也很熟悉,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像是认识了很多年一样。
慕容暖拼命的搜索脑海中的记忆,可是什么也没有,倒是有些头疼了起来。
“你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记不得我?”上官曜阴沉的声音传过来,拳头捏紧了,看起来已经是暴怒状态了。
“你说!”上官曜一个箭步冲上来,抓住付玉阶的衣领,几乎是要把付玉阶提起来离地了,突然只有脚尖接触到地面的付玉阶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开。
“啊!不要啊。”慕容暖拍打着提起付玉阶的上官曜,眼神中满是惊恐,上官曜的心渐渐静了下来。
慕容暖,居然在为了别人在打自己,虽然,她这点力道,和给自己挠痒痒差不多,可是他最爱的慕容暖竟然为了其他男人对自己出手了。
上官曜有些摇摇晃晃的,手也松开了付玉阶的衣领,付玉阶终于又接触到地面了,松了一口气,慕容暖双手抓着付玉阶的手臂,一脸防备的看着上官曜。
上官曜觉得心里面已经被这个女人捅得千疮百孔了。
上官矅退后了两步,冷冷的看着付玉阶,说道:“付!玉!阶!”
慕容暖的心在痛,看到上官矅的样子,莫名的痛。自己爱的不是付玉阶吗?为什么还会为了别人而心痛。可是看到上官矅的样子,她真的开心不起来。
付玉阶看着上官矅离开,嘴角上扬,在心里暗道:“终究,还是我赢了啊。”付玉阶搂着慕容暖的腰,得意的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啊?”慕容暖看着莫名的笑着的付玉阶。
付玉阶轻声道:“没什么,就是在笑他是一个傻子。”慕容暖疑惑的看了一眼坐上车的上官矅,说道:“可我怎么觉得,他很熟悉啊?”
付玉阶打了个哈哈,说道:“我们回去看看孩子吧。”
说到孩子的时候,慕容暖瞬间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和付玉阶向屋内走去。
“刚才他打你打得疼不疼?”慕容暖关心的问。
“不疼,你摸一下就好了。”
“嗯……那我多摸几下……”慕容暖轻笑道,看着慕容暖的笑,付玉阶短暂的失声,他从来没有看见过慕容暖这样的笑容,那么温暖,那么美,上官矅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得到慕容暖垂青,付玉阶想道。
上官矅阴沉着脸坐在车上,司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老板这样黑脸。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问:“老板,回公司还是回家?”
“回公司吧。”上官矅颇有意兴阑珊味道,“她都忘记我了,还有什么家啊。”
司机汗毛都立了起来,越是平静的上官矅,越是可怕,因为你不知道他下面会做什么。上官矅将目光头像窗外,迅速划过的风景,来不及看,也没有心情。上官矅回忆着慕容暖的行为。
慕容暖不是一个擅长假装的人,她看到自己的眼神是真的疑惑,也就是说慕容暖并不是要故意气自己,而且,真的慕容暖不会帮着别的男人的。可是今天是怎么回事,上官矅百思不得其解。
“老板,你有没有发现今天慕小姐行为怪怪的?”司机斟酌言辞说道,作为上官矅的专职司机,摸透自己老板的想法那是必不可少的。
“嗯,你发现了什么?”上官矅淡淡的问。
“也不能说是发现啊,我打个比喻,老板你别生气啊。”司机小心翼翼的说,其实上官矅完全可以想到吗,只是现在心神乱了,想不了那么多。
“你说,”上官矅说道。
“我家里有个亲戚的老爸,得了痴呆症,就是会忘记很多事情。我觉得吧,慕小姐应该是失忆了。”
司机顿了顿,继续说道:“看慕小姐的样子,也不像受了伤,也不像受了刺激,应该是付玉阶用了其他什么方法。”
上官矅眼神一亮,示意司机继续说。
司机道:“我最近看报纸,听说现在心理医生可以催眠,老板,你说慕小姐是不是被催眠了?今天她看你的时候也奇奇怪怪。”
上官矅点点头,连忙打电话找人咨询一下,有没有厉害的心理医师,问一问有没有可能是这样的。
没到十分钟,上官矅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医生告诉他,短期内不要去刺激慕容暖,可能会对大脑有什么伤害。
上官矅不想放弃,世界上有很多人,可是慕容暖只有一个,若是真的失去了,自己肯定会后悔死的。
司机看着脸色好了一些的老板,心里松了一口气。
上官矅突然问道:“你一个月工资多少?”
“6000。”司机回答。
“给你长到10000吧。”上官矅对于自己的下属从来不会吝啬。
司机喜笑颜开,但是没有表现出来,说道:“谢谢老板!”
上官矅淡淡的笑了。
上官矅每天用大量的工作麻痹自己,既然慕容暖有恢复的可能,自己就不能颓废下去,不能让慕容暖想起来以前的事情,然后嘲笑自己。
这样的时间是很煎熬的,期待的人总是特别疲惫的。时间过去了一个月。上官矅忍不下去了。
这天借着谈合同的事情将付玉阶约了出来。
上官矅看到付玉阶来了,淡淡一笑:“总算来了,没必要每天守着慕容暖,她都不记得我了,你还在怕什么?”
付玉阶喝了一口咖啡,说道:“你约我出来,不是为了说几句酸溜溜的话吧?”
上官矅看着付玉阶,付玉阶也看着上官矅。
上官矅抿了一口咖啡,才胸有成竹吗说道:“暖暖是我的,谁也别想把她从我身边带走。”付玉阶嗤笑一声:“不过我还是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暖暖也不会爱上我。”
“別得意,有你哭的时候。”上官矅在合同上签了字,写着:“辣鸡。”两个字。
付玉阶拿着那份合同,再看了看走出去的上官矅,再次得意的笑了。
付玉阶不知道的事情是,在上官矅来的时候,他已经派人把慕容暖母子带走了。同样的伎俩,却也是最有效。
回到家中,慕容暖坐在沙发上,有些惊恐的等待着什么。
上官矅回来,坐在慕容暖身边,慕容暖没有一丝抗拒,反而也不害怕了,仿佛只要在上官矅身边。就觉得十分安心,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的感觉。
虽然明白上官矅和付玉阶是对头,可她还是没有什么抗拒,总之在上官矅身边感觉特别温暖,不想离开。
慕容暖奇怪自己会这么想,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付玉阶回到家中,发觉诺大的房间空无一人,心里噶瞪一下,他试着叫了一声:“暖暖……”没有回答。付玉阶想起来今天上官矅莫名的笑意。
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上官矅!”
“啪”的一声,付玉阶将自己最喜欢茶杯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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