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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插进来 爸不行我还是处_金字塔尖

三周后,北条也好得差不多了,而朗外公也与凯到德国去蹓跶了。

我接到利兹南伯爵的请柬,他要为又胞胎儿女办生日宴会,时间是下周一晚上,而且还可以带一至二位朋友同行,伯爵大概是想借机再多拉关系吧?我得动脑筋准备礼物了呀。

朝书房去的路上,我撞见了站在走廊愣愣朝窗外看的北条森。经过的侍女、仆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看他,朝我行礼后匆匆离去。苏吉亚在我耳边轻声道:“大人,北条先生站在这儿快三个小时了,早餐也没吃,我刚拿下去。问他需要什么,他也不理人。”我点点头。苏吉亚是我安排的专门为北条服务的人,因为她懂日文。我道:“辛苦了。他只是在想情人罢了——对了,去叫一下帝先生和梅莉尔夫人,请他们在书房等我。”

“是。”苏吉亚离开了,我叹了口气,走近北条身边,道:“北条君,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该对苏吉亚不理不睬吧?人家一片好心希望你能过得好些,至少该说句话回答她吧?需要什么就说好了,不说反而会令她觉得不安,不然就明确地说‘不需要’。”

北条斜睨了我一眼,然后又看向窗外,道:“你认为你关得住我吗?”

我苦笑了一下,道:“我并没有关你,只是希望你快乐,有得到幸福。”

“哼,我一点也不快乐,你不可能让我幸福。”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起码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渴望得到什么,并且我能给你。”

“哦?是吗?”北条转头冷笑着看看我,然后突然上前将我紧紧抱住,低头狠狠吻了上来。我吓得使劲要推开他,然而他力气太大了,我推不开。

无情的一吻后,他双眼泛着冷笑与嘲讽,道:“怎么了?你不是说知道我想要什么并且能给我吗?现在又反悔了?”

“不!北条,你——”不等我说完,北条又将我压倒在地,背好痛!他把我的上衣都拉坏了。冰冷、疯狂、无情的吻落在我颈间、胸前;愤怒、恐惧一起涌上我的心头。此刻没人经过,我正要大喊救命,帝的怒吼声传来:“混蛋!你在干什么?!”随之,我的身上一轻。我一手无力的撑起自己上半身,一手颤微微的整理破烂不堪的上衣,帝将北条打退了好几米,北条斜靠着墙,嘴角有一丝血迹,有一抹冷笑,眼中只有冷酷不屑与讽刺。

帝按下墙面隐藏的紧急呼叫按扭后,转身大步走到我身边,蹲下,轻轻扶着我肩,柔声问:“昆琳,怎么样?伤到了没有?”

我摇摇头,泪水不争气的往外跑。我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轻轻说了声“谢谢”,声音的发抖程度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帝一把将我揽入怀中,道:“昆琳,昆琳……天!我应该坚持把他送走的!昆琳,让我怎么向住在天上的姐姐交待?怎么向叔叔、凯他们说?”

“叔叔,我……我……”我忍不住哭出了声,帝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抱起我,站起身。这时,四五个警卫侍从匆匆跑来,问:“大人,少爷!出什么事了?”

帝冷冷看着北条,道:“把他给我押到地上室去!”

侍从们一愣,北条用法语道:“滥用私刑吗?——你搞清楚,是她自己说能给我想要的东西——哼,原来你们只是虚伪的小人罢了!”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帝一脸铁青,大步朝我的房间而去,同时说:“忘了告诉你,我是干CID特警的,你最好别再说错话或做错事了!不懂什么叫滥用私刑就别用这个词!”

我蜷缩在帝怀里,轻轻拉着他衣襟,道:“叔叔,别这样,他——”

“你给我住口!”帝喝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帮他说话?他根本就不识好人心!!”帝真的生气了,他的声音让我的心一缩。帝怜爱的看看我,叹了口气,继续大步走向我房间,侍从们当然听令将北和押了下去。

帝将我放在床上,蹲下身子,握着我不停发抖的双手,道:“别害怕,别再害怕了。叔叔在这儿,叔叔在这儿……”我只觉心底发寒,浑身上下不住的微微发颤。帝站起身,坐到我身边,紧紧搂住我,道:“没事了,没事了——今天晚上我就叫人把他送回日本去,没事了……”

“不、不要,叔叔,我要带他去巴西——我没事的。”虽然我嘴里这么说,但发抖、无力的声音实在是缺乏证明我没事的力度。帝加重了手臂的力量,强压怒火的声音非常低沉:“昆琳,你到底在想什么?那小子对你做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为什么还这样袒护他?刚回来时,你就说是要帮他,究竟想帮他什么?他想要什么?他的举动说明他只想发泄自己的欲望罢了。这种玩弄女人的混蛋趁早扔回日本才对!你为什么受了他的伤害还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你让我怎么向死去的姐姐交待?怎么能放心?”

“叔叔,”我很感激帝如此关心我,但是我也知道北条那样做的目的就是想让我把他送回日本别再管他,他是故意的。我道:“叔叔,北条君是在演戏。他就是想让我们送他回日本。但是不可以,我们不能送他回去,至少目前不能。我想让他得到幸福,可现在若回日本放任他不管的话,他就难得幸福了。我只是想帮助他与另一个人罢了。”

“这代价太大了!!”帝痛心的说:“他那种人,太自我了,根本不会知道你的好心,也无法坦率接受你的帮助,这不值得!!”

“值得——叔叔,我不想让我身边的人不幸。尽管无论怎样都不可能没有痛苦,我也想让你们尽可能的快乐。我想用我的身份,地位,权力和财势为大家做些什么。因为你们,我才能坚强快乐的生活;因为你们,我才能体验别人尝试不到的人生。我想看大家的笑脸,我希望看到北条君真正的笑容。他与我一样是孤儿,但是不如我幸运,既然我碰上了他,就不由自主的想为他做些什么,希望他快乐、幸福,因为他的朋友会因他的笑而安心、快乐,而他的朋友也正好是我的朋友,我不想看到朋友难过。叔叔,他还没来是及做什么呢,不用为我担心。”

帝紧紧抱住我,喃喃道:“昆琳……昆琳……你这个小傻瓜!为什么姐姐这种既是优点又是缺点的个性会变本加厉传到你身上呢?天啊,你善良得过火了……”

“叔叔,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尽说废话!”帝无奈的叹了口气,放开我,帮我从衣柜中挑了一套淡黄色洋装,道:“快换衣服。你不是叫我与梅莉尔夫人在书房等你吗?”

“嗯,真对不起。”我边说边走向浴室,帝苦笑道:“唉,不用道歉了。现在我大致知道你找我们想谈的是什么了。”我对帝歉意的笑笑,进浴室换衣服。

快到书房时,我道:“叔叔,可以把北条君放出地下室了。”帝的脸一沉,冷冷道:“不行!”我想恳求,但一见他一脸“决办不到”的神情就把话吞了下去。算了,过会儿,我自己去放人吧。

梅莉尔夫人已等在书房门口了。当我与帝走近她时,她看我的目光突然变得怪怪的,还以这种眼神瞄了帝一眼。我和帝都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我一边推门入内一边问:“夫人,我们有什么奇怪的吗?”

“呃……不,不是……只是……大人,您……”梅莉尔夫人跟在我身后但没说下去。帝的脸色一变,瞪着我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道:“北条森——这个千刀杀的!!”我一愣,问:“怎么了?”

帝道:“你的脖子上有——”我看看吞吞吐吐的帝,伸手摸摸脖子,什么也没有啊。梅莉尔夫人叹了口气,打电话叫人拿镜子来,真是奇怪了。

然而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我也不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阵寒意袭满全身,整个人似乎在刹那间僵硬了起来。原来脖子左前侧有淤青,是吻痕。

沉默了数秒,我将镜子放在书桌上,摔坐进椅内,道:“好了,不管这个了——Uncle,别说话!我现在什么也不要听!!——梅莉尔夫人,从我在美国的别墅中替我挑一幢离现代化城市较近、风光好、条件相对优越的出来,不要太大,重新布置一下。”

“是。请问设计成什么样的?”

“日本式,不要太复古也不太现代。现在立刻就办。”

“是。”梅莉尔夫人走了,帝问:“找我是什么事?”

“与达利联系,我想为‘帝星’增加一点小收入,同时下个月的日程表我已把一件事放在了首要位置,需要安排联络飞机或者船只、住处、费用等事宜,想与你商量一下。”

我刚说完,仆人就敲门,送来了一封电报。

拆开电报,原来是达利来的。今天下午要到这儿来,估计会在法国留一个月。

我道:“达利的事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与他谈。下个月巴西世界青年足球赛半决赛决赛的几天,只要有日本队我是要带北条去的。请把下个月第二周第三周空出来,一切其它事务能延后的延后,不能延后的做好随行处理的准备。好了,现在我要去安排接风宴了。Uncle,麻烦你通知朗外公,就说达利回来了。”

我说完不给帝任何说话的机会,匆匆出了书房,去安排为达利接风的事却忘了要把北条放出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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