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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丈夫含泪献身两男人 用性器具的调教校花_掌心的暖阳

时光总是无情的,尽管他们都不愿意,但是时间一天天而逝,转眼间已经到了六月。

谭茵的病情越来越重,她已经无法再支撑着陪伴谭心慈来到心钥,但是她已经可以放心了。

两个多月的时间,她已经可以完全放心的将谭心慈交给沈夏云,交给心钥了,现在她可以安心的接受自己的宿命了。

这几日都是沈夏云和徐则去谭茵的家里接谭心慈上下学的。

虽然沈夏云很想说,最后这段时间了,就让谭心慈在家里陪伴她就行了,但谭茵却死活不答应,她就是要让谭心慈去做干预,去上学,不能因为自己的病耽误了谭茵的病。

反正……

反正她也不知道。

这是谭茵说的,谭心慈不理解死亡的意义,即使她现在死了,谭心慈可能也不会难过。

这一日,沈夏云和徐则再次来到凤城十二路接谭心慈上学。

谭茵在母亲的搀扶下将谭心慈交给了沈夏云,然后将他们送到门口。

谭茵微张着嘴巴,她自己本身已经没有了力气,全靠将母亲作为支点支撑着自己,否则,沈夏云也不能保证她是否能依靠着自己站起来。

这个样子的谭茵,仿佛如回光返照一般。

离开了谭家,沈夏云陪着谭心慈坐在后座。

她摸着谭心慈的头发,小声的说道:“心慈,妈妈就要走了,能不能开口喊她一声妈妈呢?”

谭心慈长大着眼睛看着前方,也许她心里知道,但是她就是说不出来。

“心慈!”沈夏云握着谭心慈的肩膀,和她的目光对视,道:“跟阿姨喊一声好不好,妈~妈~、妈妈!”

突然间,手机铃声响起,在这安静的车厢内犹如催命符一般,让沈夏云一阵心悸。

是谭茵的电话。

沈夏云接起,里面传来的却是一个老人的声音:“沈老师,你快些回来吧!茵茵她快不行了,就在你们走后,她突然昏迷,快些回来,带着心慈回来。”

沈夏云睁大了眼睛,她立即道:“徐哥,快点回去,谭姐不行了。”

徐则听闻后,立即在路口掉了头,往回赶去,所幸,他们还没有走多远。

“心慈,跟着阿姨喊,妈妈!妈妈!”

沈夏云十分焦急,她的眼中已经有泪水溢了出来,但她还是一直在谭心慈的耳边喊着‘妈妈’,希望这个女孩能够突然间清醒,在谭茵临走之际,给她一些心灵上的慰藉。

谭家的门大开着,沈夏云和徐则一进门,便听到了呜咽的哭声,是从卧室传来了。

两人连忙走进,谭茵的父母正在房间里,她的母亲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哭泣着。

想来也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般命苦,孙女是自闭症,女儿又离婚,这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谭姐!”

沈夏云抱着谭心慈一下子就扑倒在了床边,她整个人已经半昏迷了过去,眼睛微微张着,没有焦点,意识已经模糊。

沈夏云道:“谭姐,心慈来了,你先别睡,你再看看心慈。”

“心慈,快喊妈妈!”

谭茵的意识迷离着,她仿佛听到了耳边有人在说话,但她已经分辨不清是谁在说话了。

谭心慈歪着头看着床上的女人,她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她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站在这里,她或许想说些什么,但她开不了口。

徐则站在一边,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是徐学义的电话。

徐则皱了下眉,还是接起了电话。

“你上次要找的骨髓,有结果了,几天前正有一个人做了骨髓捐献的登记,我们和谭茵的配了对,可以匹配成功。”

徐则紧握着手机,他看着床上躺着的谭茵,便知道已经晚了。

“爸!不用了,已经晚了。”

挂了电话,徐则无奈的想着,为什么人生总是这般的阴差阳错,要是能再早一些就好了,或者谭茵可以再多撑一段时间,也许结局都会不同。

“心!慈!”

谭茵的口中突然见冒出了两个字,虽然很微弱,但是他们都能听见,她在喊谭心慈。

“心慈在这里,谭姐,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谭茵喃喃道:“心慈!心慈!”

徐则上前扶住沈夏云的肩膀道:“她的意识已经迷离了,现在她也不知道她在说话。”

沈夏云垂目,她看着安静坐着床上的谭心慈,再一次说道:“心慈,喊一次妈妈可以吗?就一次,妈~妈~”

沈夏云在一个字一个字的教着谭心慈喊人。

谭心慈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床上的女人身上,这个人是她很熟悉的一个人,但是她现在为什么躺在床上不起来?

谭心慈忽然伸出小手,摸上了谭茵的脸颊。

沈夏云握着谭茵的手,一动不动,她也没有说话,不去打扰这对母女的最后时刻。

谭茵的眼睛终是慢慢的闭上,她的手从沈夏云的掌心滑落。

沈夏云颤抖着伸手在谭茵的脖子上试探了一下,安静的没有一丝跳动,她没了脉搏。

沈夏云忽然转身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徐则的怀里,虽然她已经见惯了生离死别,但还是不能接受。

徐则拥着沈夏云,给她以慰藉,他知道这个时候不需要任何言语,只需要紧紧的抱着她就行。

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没人发现,谭心慈忽然拉住了谭茵已经滑落没有了生机的右手。

“m~ua~mua~”

什么!

沈夏云忽然抬头,她刚才似乎听到谭心慈在喊妈妈?

“心慈,你刚才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喊妈妈了?”

谭心慈没再言语,她松开了谭茵的手,仿佛刚才只是一场幻觉。

没有人能够求证,谭心慈刚才有没有喊妈妈。

但无论她喊了或是没喊,谭茵都已经听不到了。

……

谭茵的葬礼是沈夏云和徐则帮忙操办的,毕竟两位老人年岁已大,不适合再过度操劳。

谭茵被火化后,葬在了凤栖山墓园。

葬礼那天是小雨,墓园里除了谭茵的父母和朋友之外,就只剩下了沈夏云和徐则,而谭茵口中的那个前夫,自始至终都没有露过面。

不过这样也好,他不露面,便不会有人争抢抚养权,将谭心慈交给那样的父亲,沈夏云和徐则也是不放心的。

葬礼结束后,徐则和沈夏云送谭茵的父母回家。

到了谭家之后,两位老人急忙留下了沈夏云和徐则,让他们别着急着走。

而后去了谭茵的卧室,捣鼓了好一阵子,才拿了一个两个巴掌大的木盒走了出来。

老太太将盒子交给沈夏云道:“这是茵茵生前攒的一些钱,还有那个男人每年给的生活费,积攒下来也有不少,茵茵生前将这些钱分成了三份,说是一份给我和她爸养老,一份给心慈存着,也许她长大后就好了,这些钱也能用到,最后一份是给心钥的,算是她的一些心意,毕竟我们老了,以后心慈就要交给你们照顾了。”

“这怎么可以?”沈夏云连忙拒绝道:“叔叔阿姨,这些钱还是你们留着吧!”

老太太摇了摇头,她的眼睛里夹杂着泪珠,估计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她强行将木盒塞进了沈夏云的手中。

“你就拿着吧!密码都在用胶布粘在上面,反正我们老两口也活不了几天了,退休工资够用就行,还有这套房子,是那个男人给茵茵的,茵茵说在她死后卖掉就行,过些天我们就将房子卖了,钱一并给心钥,不过你们记住,这些钱是给孩子们的,你们要妥善处理,而且,以后要对心慈好一些,这孩子可怜啊!”

说着,老太太有些忍不住,她又开始抹眼泪了。

沈夏云心里十分酸涩,她知道这是他们放心不下心慈,想着这样,自己可能会将孩子照顾的更好一些。

“那叔叔阿姨,若是将房子卖了,你们以后住哪?”

老爷子道:“住我们以前的房子,这是那个小畜生买的房,茵茵又是在这里没了的,我们住着也不安心,就卖了吧!”

小畜生说的是谭茵的前夫。

沈夏云道:“那这钱我们就先收下了,叔叔阿姨以后在生活上面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我和徐则。”

沈夏云不再推辞,谭茵也在生前交代过,以后除了照顾谭心慈外,还要多看照一下她的父母。

沈夏云答应了,便一定要做到。

“徐哥,以后心慈就像是我的女儿一般了,我们一定要照顾好她。”离开了谭家之后,沈夏云对着徐则说道。

“不,应该是我们的女儿。”徐则道:“夏云,我会和你一起照顾她的。”

“嗯,我们一起。”

……

四年后。

在心钥的办公室内,沈夏云正站在凳子上,在柜子顶找着学生的档案。

徐则进门的时候,被沈夏云这副踩着凳子的模样给吓了个半死,他直接上前将沈夏云拦腰从凳子上抱了下来,然后将她轻柔地放在了沙发上。

“徐哥!你怎么突然进来了?”

“我要是不进来,都不知道你在做这么危险的动作。”徐则的手掌轻轻的附在了沈夏云的小腹上,说道:“你现在身子不方便,这种危险的事,以后交给老公来吧!”

沈夏云的脸色顿时红了,有种被抓包的感觉。

“徐哥,你怎么知道的?”

徐则笑道:“你老公又不是傻子,你身体是个什么状况,我还不知道了?算算,也有两个月没来月事了。”

“徐哥,那你为什么还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害我还在苦思冥想着应该什么时候给你个惊喜!”

“对不起,是我错了,老婆大人,不要生气可好?”

沈夏云剜了徐则一眼,自从他们两年前结婚后,这人越发没个正形了。

“徐哥,我有些担心!”沈夏云道:“马上就要去北京学习了,孩子这个时候来,我担心照顾不好他。”

从沈夏云研究生毕业后,就一直在筹划着去北师大学习,考取BCBA,但没想到这个时候孩子来了,这也太不是时候了。

徐则拥住了沈夏云道:“别怕,我和你一起。”

沈夏云惊疑道:“你也要去?”

徐则笑了笑道:“你忘了,今年是建国七十周年,再过四个月,就要举行阅兵典礼了,这一次肯定是空前的盛况,我们属于知名的慈善事业家,所以就在刚才,我接到了邀请,国家邀请我们去现场观看阅兵典礼。”

“真的吗?”

沈夏云一时激动,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吓得徐则连忙将她拉好坐下。

“徐哥,我没有出现幻听吧!你说国家邀请我们去现场观看阅兵?”

“你没有幻听,到时候遇安和从容也会和我们一起去。”

宋遇安也已经找到了真命天子,同她一样是心理学专家,也同她一样都是致力于慈善事业的人,和宋遇安算是亦师亦友的关系,没想到两人最终可以修成正果。

虽然现在还没有结婚,但也已经订婚了,这次他们两人也一同受到了邀请。

“那太好了!”沈夏云兴奋道:“以前看阅兵的时候,都觉得兵哥哥好帅,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去现场看到。”

徐则的脸色瞬间黑了,他将沈夏云禁锢在怀里,道:“看我。”

沈夏云坏笑着伸手将徐则脸颊上的肉往两边扯了扯,咧着嘴笑,这个人现在也越来越喜欢吃醋了。

徐则无奈,任由沈夏云在他脸颊上下其手,谁让他拿她完全没有办法呢?

“夏云,等到了北京,我先陪着你上课,等到了九月份,可以让遇安带着小风和心慈一起去北京,到时候我们一家五口一起去天.安.门广场。”

“嗯。”沈夏云幻想着:“要是爸妈可以一起去就好了,这样才算是我们一家人齐了。”

“爸妈手头的事情太多都放不下,而且他们年纪也大了,到时候现场那么多人,肯定也不方便。”

“也对噢!”

徐则好笑道:“这也没有关系,爸妈年轻的时候也去看过阅兵典礼,这没有什么遗憾的,不要苦恼。”

“我才没有苦恼,只是觉得要是能一家人一起去就更好了,徐哥,我发现你越来越像我爹了。”

“你说什么?”徐则忧愁道:“我一个年轻的大小伙子,你居然说我老!”

“哈哈!还年轻大小伙子,都快四十的人了!”

“……”

两人在室内玩笑着,打闹着,商量着关于未来的计划。

阳光从窗外探进,沈夏云忽然伸手小心的在空气中抓了一把,她将微弱的阳光握进了掌心。

徐则将大手覆在了沈夏云的小手上,跟她一起握住了阳光。

他们一同握住了未来的希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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