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雁啊,大雁!不是我自己愿意变老的,实在是这时光无止境的循环,让我不得不老去的啊!”人的一生中心存有多少天真的梦想,又有多少心心念念回味无穷的过去。
随手揪一个辣椒,沾点盐,倒一杯温开水,就着馒头吃,那味道是极美的,只是走过年轮的洗礼,我们毅然决然的走过了岁月,那些心中关于美味和玩乐,只有走在乡间的土路上,才会禁不住陷入沉沉的思绪里。
红彤彤的西红柿,切成薄薄的片,洒上白糖,放一会,儿时我们都会抢着吃,连碗底的汤水都不放过,那味道似乎只是酸酸甜甜在小时候,如今有也不是那个味道了。
只有母亲会不辞辛劳,忙碌一天回到家,割点韭菜,烙韭菜饼子吃,远远的就能闻到饼子和韭菜的香味,到了婆家才知道,韭菜饼子可以做成四五层,每一层的面都很薄,韭菜却很多,婆婆在厨房里烙,我们在门口等着盛,香味已经飘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难以忘怀的乡土生活,我多少是用语言描述不完的,只有触动心灵的某个瞬间,一气呵成短小的篇章。
雨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山里的地软和发菜经过雨水的敲打软而蓬松,现在知道每个地方的叫法不一样,地软有点像木耳,发菜,形如其名,像头发一样一团团的,清洗干净活着土豆蒸出来的包子,热腾腾的可美味了。
夏日的午后,清风徐徐,用洗干净的大肚子吊瓶泡一瓶子茶,里面泡上很多的酸杏子,渴了就美美的喝几口,杏子也一股脑的就那么吃掉了,据说那种没有成型的杏核由白色变成褐色,可以孵出小鸡,只是到后来蔫掉了,也没在追问小鸡去哪里了,也许这就是简简单单的童心。
秋末,母亲会洗干净很多个坛坛罐罐,腌制酸菜,萝卜,蒜,辣椒,洋姜等等,这些菜使得农人的整个冬天依旧美味长随,变着花样的搭配,在蒸一锅甜菜和土豆,就着咸菜的味道,也是让我想起就要流口水的。
满山的落叶,秋风萧条,我们背着背篓,提着扫招,去树林里扫树叶,扫成一堆堆,然后背回家,柳树的叶子储存起来冬天喂羊,其他的当柴火用,或者填炕,乡野清风里散尽一身烟华,岁月沉封的生活原始绝美。
冬天,整个大山银装素裹,父亲会提着伴他多年的老土抢去山里打野味,运气好的话有野兔,野鸽子,野鸡等等,在妈妈的巧手下,成为桌上难得的美味。可以说是没有美食奇异之美,但也可以说是煲人生之沧桑之感啊!。
铺满雪的院子里,拉一根长绳,支一个筛子,洒一把小麦,就可以坐等麻雀禁不住诱惑上钩了,待它小心翼翼的跳进筛子下面,迅速的拉下绳子,麻雀就在筛子里了,只是后来怕手被啄伤,一不小心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但是多半麻雀是异常聪明的,不会轻易逮到呢。那种静候的乐趣,就像穿透心灵的召唤,成为流传下来的那首歌。
旧光阴里的世俗生活,不论是三更煮粥的母亲,还是早起犁地的父亲,饱经沧桑的脸颊上烙印着岁月的痕迹,闪着温暖的银光,一点点照亮他们的日子,一点点的浸染着我们的时光。
在如今这个泛爱和泛美的年代,难免畸形和露大腿都不够,难免奢侈浪费和吃啥都没有味道,难免分不清真正的在乎和该不该放下。
可能生活就是每个背影后面深沉的故事,风雨人生路上手心手背的骨肉亲情,浪迹漂泊之中永远敞开的心灵港湾,回味深处那种刻骨铭心的味道。
如今,羡慕寻常百姓的咸淡生活,体会乡土深处的善良和包容。这就是欢乐的气味啊。
专属于每个人的乡土,都有另一番风味。无奈词穷,描写的不尽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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