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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不要吸 潮吹是什么意思_神君要入赘

天边还尚且挂着残月的时分,莫离嫂嫂便懒洋洋的敲开了我的房门,我睡眼惺忪的看着她,又看了一眼静悄悄的走廊,打了个哈欠,问道:“今天怎么起的这样早?”

她倚着门框,看起来有点漫不经心,一双黑眸甚是明亮,像是刚刚睡过一场好觉。她看了一眼门外的疏星残月,回答:“趁着天还未明,人少好散心。”

我打量着她那一身不同于以往的装扮,一身劲装短打,不像是要去散心,反而像是与谁去掐上一架,抽了抽嘴角,问她:“你确定你是要散心的?”

她漠漠看了我一眼,毫不客气的走进门来。我叹了口气,逼退朦胧的睡意,关上门,看着她百无聊赖的用发簪拨弄着灯芯,有些莫可奈何。我走过去,坐在她的身侧,看着她倒了一杯茶,嘴角的笑意温软。

她抬起眼来,问:“陌陌,你要不要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我思索了一下,觉得刚刚那句着实是没有什么询问的诚意,于是答案显然没有这么重要。还未等我颔首,莫离嫂嫂便端起茶杯,开了口:“有一个姑娘,自打从诞生的那日起,便没有了自由,只因她出生的家庭太过于特殊。就这样,那个姑娘她很孤独。可是之后她经历了一些事,好不容易有了朋友,有了爱人,有了孩子,可是,她一直信赖的朋友却背叛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了她。”

她顿了顿,拿着茶杯的手微微有些发抖,浓丽的眉眼间一片淡漠,她抿了口茶,接着道:“这听起来或许也没有什么,一开始她也觉得没有什么。可是之后,因为她的朋友,因为她的朋友做的这一切,直接导致了她失去了爱人,失去了孩子,你说,她若是再向以往那样原谅了她的那个朋友,是不是很可笑?”

我愣了半晌,看着她镇定自若的样子,若不是事先知晓了这一切,我大约真的会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在跟我讲一个话本上的故事。

我看着桌角摇曳的烛火,缓缓道:“你给我说这些,只是让我去同情那个姑娘?”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话一样,笑出声来,眼底却殊无笑意:“昨天你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听完之后,我一直也睡不着,觉得你对那个姑娘有些误会,也便回你一个故事,好让你明白那个姑娘的苦心。”

良久,我清了清嗓子,问道:“那,那个姑娘还怨恨着她的那个朋友么?”

莫离嫂嫂捧着茶杯,黑色眸子里是空茫。她静静的坐在圆凳上,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站起身来,清清浅浅的说:“大约,是还在恨罢。人的心,就那样大,经不起糟蹋。”

一时之间,我不晓得应该作何想法。我有设想过许多答案,却没有一个答案来的像刚刚她答得那般干脆。

我敲了敲桌子,思索了一下说:“你这般说也不是没有什么道理,我也晓得你的感受。我有时候也会在想,大概有些事情真的不可原谅。”

她斜斜的挑起了眉梢,嘴角晕染开了我熟悉的三分笑意,她端着茶杯,问道:“可是一直跟在你身侧的公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矜持的颔了颔首。

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眸子里多了几分认真:“他对你这般好,我见你也不像是对他没有一点感情,当真就不可原谅?”

我也认真的看向她:“他对我的好,我晓得,但是,这种好委实来的有些太晚。毕竟,很多事情都无法挽回。你也问过他,他有殇昊本质上有什么不同。我仔细琢磨了一下,大约真的没有什么不同。”

既然都说到了这里,我索性将窗户纸给戳开:“莫离,你故事里的那个朋友,大约便是殇昊了罢?沈言对我来说,怕也是另一个殇昊。只是,我喜欢他,直到现在我依旧喜欢他。”将声音放的低低的,“但,我依旧始不晓得应该如何原谅。”

看也未看我的,她转身便向着门边走去,像夜风裹挟着的叹息一般的声音,轻飘飘的落在我的耳侧。

“陌陌,我们不一样。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何老天就不肯让人安稳的过完一生。”

我看着莫离嫂嫂离开的背影,想起了话本里诸多圆满的结局,不论男主女主经历过怎样的误会,终究会是在一起。但,话本总归是话本,当不得真。我以前也曾捉摸过,苦命鸳鸯总是多过佳偶天成,为何还会有那么多的话本,那么多的圆满。想来,大约也不过就是求而不得的祈愿。

我趴在桌子上,脸颊贴合着冰凉的手,有些事情,怎么样也忘却不了。比如九尾,比如殇昊。

……

等到再开门,已是日上柳梢头。

沈言淡淡的倚在门边,不晓得等了多久,见我开门来,才略略的抬了抬眼皮,道:“我本以为你会睡不着早起,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你没心肝的程度。”

才将将过了一晚,他的言辞就变的如此的犀利,我有些目瞪口呆,且有些不可接受。我愣了一会儿,有些愤然的开口道:“不过是一晚,你打哪里学来的这种调调?你若是看我不顺眼大可直说,做什么这般拐弯抹角?”

他只是捏了捏额角,有些疲惫道:“叶儿,我望着你永远无忧,可是,你似乎却忽略掉了,我也是有心的,禁不起你这般一遍又一遍的糟蹋。”

我愕然的抬头望他:“你,你这是没睡醒罢?你的心好好的长在你心口处,我怎么糟蹋了?你这句话说的也太没有道理了,你是不是存心找我的麻烦?”

他垂下捏额角的手,整个人看起来很是落寞。他直直的看着我,良久,转身离去。我看着他消失在楼梯转角处的雪白衣角,心口传来闷闷的痛感。

这样的沉默,一直持续到我们三人落脚西海。

我真真是闹不明白一大早的,沈言对着我发的是哪一般脾气。现下想想,这样也好,总归是助我放下。若是能够忽略心底的不适,那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大约是我的情绪感染到了莫离嫂嫂,她提唇道:“只不过是与你讲了一个故事,你以至于板着一张脸,一直到现在么?”

我心不在焉的答道:“是不至于。”

莫离嫂嫂看了我一眼,疑惑道:“那你这是做什么?”

我瞥了一眼站在身侧,面无表情的沈言,拉长了声调:“没什么,不过是有些感慨。我现在可算是弄明白了一句话。”顿了顿,又看了他一眼:“仙生如戏,全靠演技,男人的心,简直是无妄海,你永远也想不到他下一秒在想一些什么。”

闻言他只是偏过头去,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委实让我没由来的火大。

莫离嫂嫂打量了一眼有些暗沉的天空,日光惨白,打断我即将要暴走的话:“祭龙渊……真的在这里么?”

我觑了她一眼,反问:“不是已经在神识里看到过了?”

她好似笑了一下,声音融进了海风里:“这样的神识,这样的回忆,你以为我是有多大的心,才能一丝不差的、平静的去回想?”顿了顿,嗓音有些沙哑:“想起的,只不过是大概罢了。”

我抿了抿唇,不晓得应该说什么是好。

她解下环在腰间的环佩,手指轻轻抚过环佩的表面,嘴角浮起的是一贯的笑意三分。嫩绿色的衣角迎风飞舞,她小声的喃喃,像是情人之间的踽语。

“长渊,你是不是想我了?我很想你,没关系,我现在就去找你。”

我的眼角跳了一跳,看着她面色如常,可在青丘的感受却愈发的浓烈。海子的表面泛起淡淡的波纹,一切如常,风平浪静。

渐渐的,脚底开始晃动,细碎的沙石像是长了脚一般,不断地向着海子中央移去,诡异的紧。和着细碎的浪花,委实不是什么话本中团圆的预兆。

我张了张嘴,还未说一些什么,狂风骤起,海子腾起了十多丈的浪头。我立刻闭上了嘴巴,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吃了一嘴细沙。

我眯着眼睛,看着莫离嫂嫂一步一步的走向海子中央,就像是看着处理话剧时的长镜头,仔仔细细的。有些事情,该发生的总是要发生,但总是想着天命不过是一个死物,终究还是可以改变的。

黄沙漫天,她的衣角愈发的模糊起来。抱着这样的一个信念,我不要命的就向着她扑了过去。我那时没有救得了九尾,无论如何,这一次我总归是要试一试。

耳畔吹过的风划得裸露在外的皮肤生疼,似乎有人在唤我的名字,我皱了皱眉,结在身侧的结界变得越发的稀薄,已然是不允许我回头看上一看。眼见着就要揪住莫离嫂嫂的袍角,海子表面募的腾起了数十丈的浪头。

我看着铺头而下的水花,冲动果真是魔鬼。将将闭上眼睛,就被揽在了一旁,鼻尖萦绕着芝兰清香。我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一张俊脸,不顾的结界外的水花,冷笑道:“你不是不理我了么,那你现在是做什么?”

他捏了捏额角,神色间颇是无奈道:“叶儿,我再恼了你,也做不到弃你于不顾。”

我忽视掉心口火辣辣的感觉,没心没肺、没皮没脸的点头应道:“那是自然,是你做错了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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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宝宝,一定要保护好电脑啊,楼南的电脑修了这么久才修好,着实是让人心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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