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铭带着我们了解了公司的各个部门,查看了各个办公区的情况,最后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程安铭的办公室装修风格十分简单,整个空间都是灰色的,不论是沙发、窗帘,还是办公桌、椅子、地毯等,都是灰色的。而此时的他,就坐在那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落地窗的光折射在他的脸上,映衬着他的轮廓,显得十分成熟稳重。我突然觉得,在职场中的程安铭,跟我以前认识的那个程安铭,有着某些变化。
程安铭简单介绍了我跟安然的工作之后,我跟安然便开始在他的办公室撒欢地玩了。这可是总经理的办公室啊,一想到我之后就可以在职场中“叱咤风云”,我就感觉很激动。
正当我窝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嗑瓜子时,常田打来了电话,她说:“我和双糖在“遇见”,你忙完了就过来吧。”
我跟安然本来就是帮忙的,也就有时间的时候才会来程安铭这里。所以,我们俩也不会遵守程安铭公司的制度。挂了电话,我就丢下了那“一男一女”,赶去了“遇见”。
“遇见”是离我所读学校不远的一家奶茶店。虽然只是一家奶茶店,但是店家的风格设计却抓住了学生党的心,十分考究,别有风味,我们都很喜欢那里。因此,我们也经常在这里侃家常。久而久之,这里的老板也跟我们很熟了,时不时还会送些新品给我们尝尝。
我刚走进去,就看见常田和双糖坐在老位置上冲我挥手。我一走过去,常田就立马把我扯到椅子上:“哟,这是要提前进入职场了啊?感觉怎么样?要庆祝一下吗”?
我冲她笑了笑:“什么呀?我哦就是去帮个忙而已,也就有空的时候去一下。说是帮忙,还不如说是去学习的。毕竟,我的水平,你们也是了解的。”
老板给我递来了原味珍珠奶茶,我喝了两口。双糖说:“我说诗函,都工作了,还不换个口味啊?这珍珠奶茶要喝到啥时候啊?”
我冷哼一声:“姐就这么专情!”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忘了告诉你们了,在那儿帮忙的,不只有我一个,还有安然。”
常田和双糖听到我的话,双双瞪大了他们的眼睛。
常田说:“靠!怎么那货也在!我说诗函,要不你不要去了,万一她丫的又陷害你呢?会计啊,会计啊!万一事情很严重怎么办啊!”
我白了他一眼:“这是程安铭的公司,怕啥啊,你就算觉得我是白痴那人程安铭也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主啊!”
常田“啪”的一巴掌打在我的头上:“老娘就是觉得你是白痴!”
常田的话不无道理,常田和双糖的表情也很正常。因为,在高中的时候,安然就已经有过“先例”了。
那些很久以前的事,那些高中时光,在此刻,就如同潮水一般,涌入了我的脑海。
高中,三年时光,我跟安然做了两年半的同桌。这唯一空闲的半年,还是她自己“制造”出来的。
高二那年放假返校,安然突然带来了很大的一个新闻出来,她说:“我们学校“火箭一班”的班主任出轨了,真和他老婆闹离婚呢!”
当时,我们学校每个年级都分为火箭班、重点班以及普通班。我勉强挤进了重点班,一个不算平庸也不算所出名的班级。但是,那三个火箭班却是学校的重点保护对象,这些火箭班的教师、学生一旦出现一点点新闻,都是会迅速传遍整个校园的。
所以,安然带回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周围的人都感觉自己已经被雷劈了。且不说一班班主任本身就以”宠妻狂魔“的身份吸引了很多的学生粉,而且这个消息在校园中一点也没有什么眉头啊,看一班的学生也是没有任何风响的。
因此,对于安然的话,当时周边的同学都是不相信的,安然很正经地解释了几句,但是大家都兴致缺缺,便一哄而散。
本来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结果,没到两天,这条新闻就已经人尽皆知。只不过,碍于老师的面子,大多学生都是在私底下谈论,并没有摆到明面上来说。
当时,我们班有一个叫夏易的人,是火箭一班班主任的侄子。他一开始并没有当回事,结果发现事情越演越烈,终于坐不住了。
一次下课时间,他找安然谈话来了。当时,我和安然是同桌,所以夏易的话我也是知道的。他点明了这条消息是造谣,说自己的叔叔和婶婶感情好着呢,哪有什么出轨之说。又说造谣几百人以上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当时,安然吓得脸都黑了,我正想向夏易解释一下,表示安然只是在我们这周围提了一下,并没有传出去,而且其他人也不信。谁知她突然指着我对夏易说:“都是她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冷熙然话一出,我就懵了。
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合着我刚想帮你解释,你就马上向我捅刀子是吧?
安然的话,显然是没有什么信服力的。当时,旁观的同学就已经在窃窃私语了。而夏易则疑惑地看着我们,显然是觉得有些难以理解。
“你们的事我不管,但是请不要随意造谣!”丢下这一句话,夏易就离开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这消息不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吗?你为什么指着我?”
周围的同学也看不下去了,也开始问她:“对啊安然,这消息是你给我们说的啊,跟诗函有什么关系。”
安然的脸依旧很黑,她白了我一眼:“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没什么意义你就让我背锅吗?”我有些生气。可是,她却没有说话。
从那以后,我对她就再也没有什么好感。之后她也道过好几次歉,但是我和她却再也做不了朋友了,顶多有个同学身份而已。
常田和双糖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事儿她们也是知道的。她们也不只一次劝我,这种人真的很恐怖,不能交往。我明白,只是,安然没什么朋友,她需要我帮忙的时候,我也依旧会尽力去帮她,仅此而已,没有什么情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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